阴差看了金信一眼,“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没有胃,你也不会死,只是不能吃而已。新娘拔出这把剑,你不就死了吗?”
金信愤愤地看着阴差,“啊!你现在是叫我去死吗?像我这种人,就该死,没有活着的价值了吗?干脆直接告诉她,我拔出这把剑,就死了。我死有余辜。”说到最后,金信眼眶微红。
金信想死又不想死,想解脱又不想化为虚无,不想再也看不到在乎的人。自己还没找到转世的妹妹和王,还没和阴差好好地做情侣该做的事情,还有好多事还没做。可是自己又找了好久才找到能让自己解脱的新娘,万一错过了,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解脱了。
阴差静静地看着金信,“看你好像要哭了。”
“勉强忍着呢。”说着金信就要离开。
阴差喝了一口牛奶,快速地走近金信,吻上金信,趁金信惊讶地微张嘴巴,把牛奶渡过去,一部分牛奶到了金信嘴里,一小部分顺着金信的嘴角留下。
阴差舔了舔嘴唇,嘴唇更加红艳,“你不是想喝吗?”
金信愣愣地把牛奶吞掉,看了阴差一眼,“哼”了一声,拿过阴差手里的牛奶就离去。
阴差一直看着金信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最后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金信各种奇怪的样子,抑郁,失眠,神经衰弱让阴差非常担忧。虽然鬼怪说暂时不想死,但是毕竟鬼怪九百多年来一直希望死亡,那已经成为了鬼怪的执念。
阴差看到金信痛苦,自己也觉得非常痛苦。一方面希望鬼怪能够解脱,一方面又希望鬼怪能一直陪着自己。
纠结的阴差也失眠了,不得不吃安眠药入睡。
池恩卓打算去上学,一出门,便发现下雨了。池恩卓顿时十分抑郁,她知道那是鬼怪在伤心在郁闷。
拔出那把剑不是鬼怪先生想要自己做的吗?现在自己说出能看到剑,鬼怪先生却在伤心,这算什么。又不是自己想当鬼怪新娘的,要不是遇见了鬼怪先生,池恩卓也不会对当鬼怪新娘产生任何期待。
正当池恩卓打算拿出雨伞,冒雨上学的时候,忽然一辆豪车在池恩卓面前停下。
柳德华从豪车里出来,向池恩卓走去。
池恩卓半鞠躬,“您好!”
柳德华一脸严肃,绅士般伸手请池恩卓上车,“我是来送您上学的。请您上车。”
池恩卓有些拘束地笑了笑,“请不要用敬语。”
柳德华原型暴露,“不要!不行!怕你和我爷爷告状。”
“我不会告状的。”
“就算你不告状,也会有人告状。”柳德华看了看身后的一辆车。
柳德华奉爷爷的命令好好照顾恩卓,他开豪车送池恩卓上学,在学校门口停了车,引起了来往学生的关注。
柳德华等了一会还没见池恩卓下车,转头便发现池恩卓缩成一团,捂着脸,碰了一下池恩卓,“你干什么?下车,到了。”
池恩卓微微抬头,便看到围观的同学,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无措,“我不是说过吗?不要停在这里,停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就行了。”池恩卓往后指了指。
“绝对不行,坚决不行。凡是有钱人,必须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引起大家的关注。”柳德华没有没什么不良癖好,就是想炫富,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有钱人,典型的纨绔公子的作风。
柳德华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对着池恩卓说,“你若不下车,明天重复如此。”
池恩卓低垂着头,小声说道,“明天真的不行。”
“明天就没意思了,”柳德华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学生,笑道,“今天已经充分引起关注了。”
池恩卓下了车,围观的一个同学忽然开口,“这不是池恩卓吗?”
柳德华惊讶地看着池恩卓,“你就是池恩卓吗?”柳德华先前听从金信的吩咐调查过池恩卓一家,有池恩卓姨妈一家的照片,就是没有池恩卓的。柳德华已经对池恩卓闻名已久,也好奇很久了。
池恩卓点点头,“是。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池恩卓。”
柳德华总算知道原来池恩卓认识自己的鬼怪叔叔。柳德华还告诉恩卓,金信已经给了姨妈一家人惩罚。池恩卓第二个愿望实现了。
原来,池恩卓姨妈以为抽屉里的金子是池恩卓用保险金换的,打算去珠宝行把金子卖掉,却被警察抓了起来。因为,那两块金子是韩国银行制造的,此刻应该存放在纽约联邦银行,他们被警察当成了小偷。而且,金信消除了他们对池恩卓和家庭住址的记忆,使警察认为,这就是几个贼。
池恩卓闻言,非常感谢金信所做的一切。
柳德华回到鬼怪别墅后,发现自己鬼怪不在,只有阴差坐在餐桌前吃牛排。
柳德华在阴差对面坐下,问道,“她真的是我叔叔的新娘吗?她怎么是我叔叔的新娘?”柳德华也是一直很好奇自家鬼怪叔叔的鬼怪新娘是谁,想不到是个高中生。
阴差无精打采地应道,“就是啊!那是神的玩笑。”明明那是我的男朋友,可是自家男朋友却被神安排了一位新娘,居然让自己有了名义上的情敌。不爽!非常不爽!
柳德华托着腮,恍然大悟,“啊!难怪我叔叔会郁闷。因为那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玩笑开大了!”
阴差面无表情地吃着牛排。
“咔咔”的声音响起,柳德华看向阴差,“不过,末间叔叔,你刚才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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