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调一遍,夏至是不太有兴致,但不代表他对性这方面会敷衍了事,更何况叶洽的职业是那麽与众不同,有所幻想也是正常的。
叶洽当时穿了一件从头遮到屁股的老头衫和破了一个洞的毛衣,下半身是件松松垮垮的棉毛裤,要邋遢有多邋遢。听夏至这麽一说,他转过脸来,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
“怎麽?”有叶洽在前,夏至在性方面当然很不自信,不安的道,“你不舒服?”
“也不是。”
叶洽沈默了一分锺後,还是用个婉转的借口拒绝了夏至的求欢。几天後,他才知道叶洽那天接了个新客人,有重度痔疮,一脱裤子就看见菊花上几陀小息肉拱卫著一朵大息肉,跟天女散花似的。
听完叶洽的理由後,夏至一脸便秘的表情:“你不是要挑客人的?”
“人长的很帅,年轻有钱,从外表上看绝对的高富帅。”叶洽的神色倒是很淡然,也许是见的太多早已见怪不怪,更何况痔疮也不是什麽特别大不了的,“谁知道脱了裤子是这样的。”
“那你後来怎麽办的?”
“呵斥了他一顿,然後把他送医院做手术去了。”
夏至脸上的神情更痛苦了:“这也行?”
“他是重度痛苦上瘾者,做这个手术正合他胃口。”叶洽悠悠的道,“以前他是不敢去,这次被我逼去了,也算是求仁得仁吧,顺便我也可以什麽事都不做就赚服务费。”
“……”
狗屁的求仁得仁啊!这种好康的工作我怎麽没有!?
夏至有那麽一瞬间动摇了“努力工作就有钱赚”的信念。
这次事件後,夏至脑子里就冒出一种想法:是不是对叶洽来说,和性有关的事都是“工作”,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上床?
夏至还仔细问过,叶洽不感兴趣是不感兴趣,但是只限於不会主动去做,以前的男友如果有需求他也不介意满足对方。话是这麽说,他有所怀疑也是难免的。
“你帮我做?”夏至确认了一遍,“和我上床?”
叶洽一挑眉毛:“怎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夏至嘀咕了一句,突然问,“你最近没什麽要买的吧?”
“没有。”
“家里要添什麽大件吗?”
说到这里,叶洽的神色已经有些不对了:“没有。”
夏至又琢磨了会儿,硬著棍儿脑子也不太好使,四则运算都要打个盹,他好不容易揪出来一件事,还没来得及开口,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又快又重,打的时候他还没感觉,等巴掌离开了,声音响起,他才察觉後面一片火辣辣的,“嗷”的一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你干什麽?”
“翻身。”叶洽不知什麽时候掀开了被子,跪坐在他的腿边,脸色冷淡如常,“跪著,把屁股撅起来。”
“我为什麽要……”在接触到叶洽的眼神後,夏至瞬间把後面的话咽了回去,努力把被子拉回来卷成个团。
天生的丹凤眼平时看起来颇有几分妩媚,尤其是阳光下或者睡著时,充满了柔软的诱惑感,与叶洽那张粗旷风格的脸搭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换到灯光的阴影下,再加上他虎著脸,居高临下垂著眼皮看人,夏至只觉得肝胆皆颤,同时内心又火烧火燎的想打人。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夏至就这麽躺在床上死死瞪著叶洽,谁也不说话。
叶洽似乎感觉到了什麽,闪电般伸过手来,一把揪住了夏至的头发。被这麽突然袭击,他愣了一下,刚要抬腿踹,叶洽居然凭著单手就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头皮痛得要死再加上猛然离开温暖的被窝,寒冷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下,手脚一僵失了反击的机会。
这麽几秒的功夫,叶洽就把他面朝下摔回了床上,按著他的後腰,冰凉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里。手指太硬太凉,好像还糊了润滑剂,粘腻的水声在後面响起,几乎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奔前列腺去了!
这次,夏至是真的被按跳起来了,叶洽的动作即准确又带著正好处於临界点的粗暴,快感凶猛袭来,瞬间就把他的神经一口吞下,麻痒和胀痛同时出现,交替主宰著他的声音,令他的呻吟完全变成了大叫。
夏至感觉只过了几秒,头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他昂著头,徒劳的张著嘴,肺部却好像窒息般呼吸不了空气,最後变成剧烈的喘息。释放了yù_wàng後,他就像一滩水般趴在床上,缓慢地曲起腿,活动下酸痛的腰和血管直跳的那话儿。
“擦擦。”
一条毛巾从天而降,落在夏至的脑袋上,他从毛巾下面拱出个脑袋来,眼神呆滞的看著叶洽。
“还没好?”叶洽感受到目光,看了过来,“你不是射了?”
夏至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没有被别的男人插射过,最後至少要撸一下,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心理上的零号,生理上应该是双,因为他和女人上过床,不敢和女人维持长期关系也只是因为心理原因。
“多久?”
夏至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叶洽却了然的抛出两个字:“十多秒吧。”
“……”
也许是夏至的脸色太异常,叶洽又好心的补充道:“你好久没做了,刚才又硬了半小时,第一次前列腺高潮,正常的。”
夏至没再说话,胡乱擦了擦下身,拉过被子卷起来关灯,一气呵成。
叶洽当然也不会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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