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你这件事做的的确好。”池清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了主宅,听到这消息也是开心的很。
池麟默默的站远了一点,郑重的开口道。
“我要去驯海营。”欢乐的气氛戛然而至。
“我不同意。”老爷子的拐杖掷地有声,震得一旁的下人不敢吱声,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池清松也是皱着眉。
池麟不怕死的,继续说,“就是因为我要带谦灏去驯海营,为了不让谦灏担心,梁叔才愿意搬过来的。”
“好哇,你这小子还敢先斩后奏了。”老爷子很生气。虽然去驯海营可以带一个人去,谦灏去,他们也放心了不少。
“我,要去。”池麟直直的看着池清松,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好,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池清松许久后才说道。
“清松。”老爷子很诧异自己的儿子竟然不跟自己在同一个战线上。
“爸,池麟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主见了,而且池麟现在比以前已经懂事了不少,他自己应该学会把握自己的未来。”
池清松又转向池麟,“池麟,你愿意为你的行为承担后果吗?”
“嗯。”池麟重重的点下了自己的头。
“好,明天,我池家会为你送行的。”
“嗯。”
“好哇,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要气死我呀。”老爷子生气的拄着拐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池少要一路好走啊
可在第二天的时候老爷子还是出来为池麟送行,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皮革马士刀赠给了池麟,对他说“好小子,你一定要把它平安带回来啊。”
在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池麟每每摸着这把刀流畅神秘的纹路,都会想起爷爷,若不是他给他这把刀,他也恐怕老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他很感谢爷爷,感谢爷爷的爱。
“爸,爷爷,我走了。”池麟上了车后,绝尘而去。
“少爷,为什么要把家主给你的东西全部留下。”谦灏不懂,少爷忽然在半路上将塞得满满的后备箱的必需物品转移到了似乎是在一旁等候许久的车上。
“不仅是我爸给我的,还有你爷爷给你的也要全部留下。”
“为什么?”谦灏今天变成了问题宝宝。
“不为什么,如果你想看见你爷爷为你辛苦准备的东西葬入海底的话。”池麟不打算罗嗦。不过池麟最后还是留下了一样,是老爷子给他的皮革马士刀,爷爷说过要带着它回来见他。
“可,少爷,你为什么还留了一样。”谦灏看见池麟将皮革马士刀别在了腰带上。
“我喜欢。”池麟的回答令谦灏哭笑不得,罢了,少爷爱怎样就怎样吧,虽然把爷爷准备的东西留在了这里,可是,爷爷的话却是留在了自己的心底。少爷,谦灏会保护好你的。
在“杉林”最为广阔的草坪上早已停满了豪车,更有无数的保镖护在自己家的主子旁,大家对驯海营很重视,而且今天是个比富的好日子。在草坪的中央停着的是一架直升飞机,杉林只有十户人家被发到了名额,即便是每家再带一个人,那么也是绰绰有余的。
在如此大的场面下,池麟反倒是潇洒的开了一辆车来,很惹人注目。在众人看到是池麟时,更是一脸的不屑,又看到池麟什么也没带时,又是一阵的鄙视,他不会以为他是来过家家的吧。池麟只管戴上墨镜,不顾众人的目光,看远处的风景,静候集合时间的到来。谦灏也是静静的站在池麟的一侧。
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四个人忙里偷着闲,在房车中坐着,看着荧幕上草坪外发生的事情,上官嘴角噙起了笑,“你们看。我都还没对那个小管家动手呢,那个小管家反而是跑到驯海营来送死了。”
“也好,省的我们动手了,在驯海营是强者的天下,看那个小管家弱弱的,还不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睿轻抿香槟,眼睛看着荧幕上拽拽的池麟。
“铭,你对他有兴趣吗?”
“太弱。”铭不置可否
“同感。”两人碰杯。
“喂,你们有完没完。”牧原在一旁很不耐烦,“不就是两个男人,在驯海营,你们想怎样便怎样,不要在这里磨叽。”
“牧原,你的脾气似乎是越来越暴躁了。”上官打趣到。
“那是因为你不用在外面装。”牧原的双脚摆在了白钻雕刻而成的茶几上。
“没办法,谁让你是谦谦有礼的牧公子呢。”上官不知死活的继续打趣。
很快,房车里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房车外的保镖都很有默契的当作没有听见,这么多年了,自家的主子仍旧那么的闹腾,要是让他们的倾慕者看见了,不得瞎了他们的眼。
时间很快极速流逝,直升机的舱门也很快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位白人,很高大,穿着迷彩服,带着墨镜,也带着耳麦。是一位身经百战的上将,他的背挺得很直,只要他往那边一站,如山般的压迫感迎面袭来,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长的很英俊,若是长得不好看的话,那么他也就没有资格成为驯海营的教官之一,在驯海营实力不代表一切,相貌也同等重要。至于为什么,到了以后便可以知道了。还有要提的是,那个王家少爷长的不怎么样。
“现在,请我念到名字的人,出列。”教官的双手负在身后,微微侧身留出一人过的通道,手中有十张纸。
“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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