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沉默了会儿,才渐渐停下来,他认真地对梁劲说:
“梁劲,还有件事情,我瞒你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说着景必果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摸索着握住了梁劲的手,引导着对方探入自己的裤子,然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会不会很丑?”
梁劲说:
“不会。”
景必果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梁劲问他:
“必果?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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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必果还没睁眼就心头一凛,他慌忙往身上摸去,身上的衣服和睡起没什么两样,景必果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上裹月匈的布带,就连布带上的活结也和昨晚睡前一样。
“唔……”
景必果坐起身,就敏锐地感觉到两腿之间凉嗖嗖的,居然……梦遗了么?
他想起昨夜在梁劲面前异常□□的自己,不敢相信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一定是做梦了……景必果这样对自己说,黑莲教的那金絮丹不是会有致幻的作用么,想必是昨天自己撞见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才会做这样的梦。
可是那个梦又是那样真实,梁劲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还有梁劲的触摸时留下的温度好似还留在皮肤表面一样,景必果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臆想,不能想,他对自己说道。
景必果打开屋门,春来已经端着洗漱的水盆等在门口,看见景必果起来,立刻利索地伺候景必果洗漱。
春来替景必果束发的时候,景必果没忍住,问道:
“春来,昨夜也是你睡在我外间么?”
春来点头道:
“自然是奴婢!多亏了被拨来伺候少爷,春来才不用再做守夜的差事,我每晚都在外间睡,公子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
景必果点头,顿了下又问道:
“春来,你昨晚可听见什么动静么?”
春来摇头:
“没听见啊?公子怎么了?”
景必果微笑道:
“没事的,我就问问。”
他心里松了口气,这边房间墙壁隔音的效果不好,就算屋里有人窃窃私语外头的也可以听见动静,何苦昨夜自己叫了几声好似很蛮响的,若是真有此时,春来没理由没听见,看来昨晚的确是梦境无疑了。
景必果便放下心来,与春来又聊了几句,待得问及梁劲,春来还是说教主管理教务繁忙,没空前来。
景必果点点头,梁劲估计是真的生自己气了,景必果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他自觉没犯什么错,他还是一直想着和梁劲道个歉哄哄他,可梁劲显然一直躲着他,景必果无奈,他昨天不小心在庭院里撞见那种事,今日也没心思再出去闲逛,索xing待在房里。
练功很是消磨时间,景必果不知不觉就在屋里待了一整天,晚上沐浴完,景必果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榻上,他手里拿着个小药瓶细细端详着,景必果在犹豫要不要再吃这古怪的金絮丹,他倒了一粒到掌心,褐色的药丸散发着沁人的药香在景必果的掌心打了个转,景必果又想起了昨夜的梦,身体就忍不住发热,虽然他极为不想承认,但是心底还是隐约地渴望着今晚还能在梦里看见梁劲。
景必果终是没有忍住,吞了一粒金絮丹,而后盘腿而坐半个时辰消解了下金絮丹的药力,这才躺下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才刚睡着,也许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景必果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景必果“唔……”了一声,抬手搂住那人,嘴里呢喃道:
“梁劲?”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颊,道:
“是我。”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景必果感觉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剥光了,正被那人搂在怀里,景必果分开腿夹住对方的腰,梁劲轻笑道:
“想我么?”
景必果|舌忝||舌忝|唇道:
“嗯……”
他说:
“梁劲,我又在做梦了么?”
梁劲加重手上的力道,满意地听见景必果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轻轻地说:
“就是因为你那么想我,我才到你的梦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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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你去哪儿了呢?= =
景必果再次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景必果两眼迷蒙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一摸,果然又是一片凉凉的濡湿触感。
他的衣服依旧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景必果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手里似乎还留存着热液的触感。
景必果疑惑地抬起手,他的手很干净,没有一丝沾腻的痕迹,但是那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他几乎信以为真。
景必果一开始以为是金絮丹的缘故,结果他就算没有服用金絮丹,夜里也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梁劲全然就是个浪荡的yin魔,他抚摸亲吻景必果的每一寸皮肤,景必果的嘴唇,孚乚头,xing器,甚至是脚趾也不放过,每一次都把景必果弄得喘|息连连不能自已。
还有那些肉麻的情话,每次景必果清醒以后想起来都感到脸红心跳,他想起梁劲十岁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的学会说些让人脸热的话,现在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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