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赶去府城了?是不是因为那些灾民的事情?”心禾问道。
穆侯楚闭着眼,很是舒缓的道:“嗯,我去细查了一番这背后的始作俑者。”
“是不是段澜?”
真不愧是夫妻,他们两还真是想一块儿去了。
穆侯楚弯了弯唇角:“不然还能是谁?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来禹州的这一波灾民,是不是都是他暗中引过来的。”
毕竟连城的百姓又不是禹州的,就算要去避灾,那也该往天子脚下跑,往禹州跑算什么事儿?又不是离的很近的。
心禾面色微沉:“那他是真的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灾民一旦进城,咱们禹州必然会混乱起来,到时候他若是真的趁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那可就麻烦了。”
穆侯楚冷笑一声:“若是真的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查出什么来,我岂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再者说,就算他真的查出什么来了,你以为我会让他活着离开禹州?”
一个知道了秘密的人,是注定了不可以活的。
心禾抿了抿唇,才道:“那你多注意些,段澜此人,还是狡猾的很。”
穆侯楚转头看了看她,勾唇道:“我家小媳妇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就冲着你这句话,为夫都不舍得让你继续帮忙洗澡了。”
心禾一看他这幽幽放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一个湿毛巾扔到他的脸色,起身就要走:“那我先出去······啊!”
话还未说完,穆侯楚便已经侧头避开了那湿毛巾,顺手将季心禾轻松一扯就给扯水里来了。
“扑腾”一声,水花四溅,心禾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从里到外湿了个透,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个混蛋!我这裙子是上好的云纹织锦,不能这么直接用热水泡的!”
“我回头让你给你买十件。”
“我已经洗过澡了!”季心禾气急败坏。
穆侯楚勾唇笑了笑:“多洗一次也无妨,再说······我拉你下来又不是让你洗澡的。”
穆侯楚声音幽幽的,染上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我······唔······”心禾还想再骂几句,便已经被穆侯楚直接堵住了娇唇,他家小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废话太多了。
心禾原本还气的半死,被穆侯楚撩拨着撩拨着就没心思气了,这男人这些年来对她的了解越来越深,有时候轻易的就能掌控她的脾气,就像现在,她真是想生气都没火气!
守在外面的小丫鬟们听到里面“噗通”的大动静,忍不住脸红心跳,心里腹诽道: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吧!
——
转眼三日便过去了,来福和李三儿已经完全可以将绾绾阁和花满楼那边的事情熟悉上手了,开始接触性的帮季心禾办一些事情,而且都还办的很漂亮,心禾很满意。
灾民的事情也挡不住,禹州实实在在的开始接济灾民了,不过穆侯楚已经有了防范措施,眼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若是真的有,那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心禾这几日也没闲着,一直在打听关于这次赈灾背后的事情,尤其留意王老爷那边的动静,偏生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静,让季心禾心里很是着急。
王老爷这张牌在目前看来真的至关重要,段澜若是再不启用王老爷,季心禾真的没有任何渠道可以知道段澜的算盘了。
若是无法得知段澜下一步的打算,那他们就只能处于被动的位置,一直防范,而不能提前预防甚至避开。
不过今日例外,是小柴火和小北考完试回家的日子,心禾还是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亲自去了一趟府城,接他们回家。
秋闱也就是乡试,禹州的考点就在府城,就算现在以连安镇为中心的这一带已经发展的成为禹州最繁荣的城市了,可府城到底还是府城的,一些死规矩现在是改不了,若是非要改,也得等着穆侯楚决定将连安镇这一带变成府城。
但其实就算穆侯楚不说,现在禹州上下,也只认连安镇为真正意义上的府城了,毕竟平阳王府都在这里。
不过季心禾倒是不在意这些,也没什么管,现在坐着马车来到府城,倒是热闹的很。
书兰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忍不住咋舌道:“今日府城可真是热闹了外面人山人海的,挤都挤不动。”
心禾笑道:“可不是呢?毕竟是秋闱,这等大事,不知多少人记挂着呢。”
有些尤其在意这一次考试的人家,一个男人在里面靠,全家都在外面苦等三天。
“也不知小北少爷和小柴火考的怎么样。”书兰念叨着。
“都考完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心禾也是看的很开,虽然三年一次,机会很少,但是来日方长,现在他们年纪小,不怕。
心禾的马车好容易才在考院外面停靠了下来,来的晚的,估摸着得停到一条街以外的地方去了。
又等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的样子,考院终于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人了。
现在先出来的自然就是先交卷的,一出来就是万众瞩目的目光。
书兰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自家少爷,忍不住道:“小北少爷现在还没出来,是不是没考好啊?”
心禾笑着摇头:“早出来晚出来不一定区别大,这考功名又不是比谁的答题速度快?”
正说着呢,便终于瞧见小北和小柴火一起出来了。
书兰连忙出去冲着他们挥舞帕子:“小北少爷!小南!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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