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千城分明说得就是张伯的酒,倒叫不明真相的张伯还真以为慕千城得了什么好酒一样。这般想着,唇边的笑意不由得又加深了一些。这时候的羽白哪里还记得先前缠绕在自己心头的事呢,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在听到无衣笑声的张伯一脸狐疑的朝着无衣看去,眼神中明明白白的说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只见无衣起身走到一旁的桌上拎起了两壶酒,然后就在张伯的目光下递到了慕千城的手中。
整个过程似乎就像是在故意做给张伯看一样,无衣也是难得的配合起了慕千城。“张伯,这就是千城带来的酒。”将手握拳状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无衣面容正色的对着张伯开口道。
“这……”张伯伸手指着慕千城从无衣那里接过的两壶酒,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少爷,这不是我的……”一会儿指着慕千城手中的两壶酒,一会儿又指向自己。一时之间张伯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着张伯讲不清状况的慕千城还特意的将手中的两壶酒对着张伯掂量了几下,显摆似的说道,“张伯,不若一会儿你来陪我喝两杯尝尝这酒如何?”随即起身拎着手中的酒走到张伯的面前将酒递了过去。
“这分明就是我酿的酒!”也不管这酒怎么就成了慕千城带来的了,张伯所幸直接说了出来。话落就看着无衣与千城二人,似是再向这二人要解释一样。
“唉。”慕千城闻言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张伯道,“张伯,这可是无衣送给我的酒。”说着便朝着无衣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如今我拿来与你共饮,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虽然这酒也是无衣向你讨来的就是了,不过这话慕千城可并没有说出来。弄明白了状况的张伯闻言不怒反笑的说道,“慕公子这是在告诉老奴,这酒下次可是要再请你吃回来的?”
“张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没有在乎张伯的语气,在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慕千城连忙的打蛇随棍上,对着张伯抱拳道,“那千城在这里就先谢过张伯下次的盛情款待了!”
听到这里的无衣也是一怔,他竟然没有想到慕千城竟是打的这个主意。果真是嗜酒成痴,有一点机会也不会白白放过。眸色温润的看着一旁的慕千城淡笑,眼中流露着连他自己都没曾发觉到的纵容。
皇宫内御书房中。桌案后的未辰看着在听到夜的禀报之后陷入了沉思,按照夜的说法来看那风云宫宫主应当是和未言非常熟悉的,可是未言又为什么会不知道风云宫宫主的真实身份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放在扶手上的左手不由得抓紧了椅手,未辰眉头紧皱的理着未言那日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依当日未言在自己说出风云宫的事后的神色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的,那么这风云宫宫主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在未言的身边呢?
未辰突然间想到了当日先帝咽气前的最后唤的那个名字……若是这未言有了风云宫这个势力在手,那么自己如今所坐拥的这万里江山岂非是随时都能被轻易的易主他人?“夜,暗中再放出一条消息。”
一想到这种可能未辰便不得不防,他未言一无所有时便是最得先帝青睐,若非是生前母妃以性命作抵这万里江山又怎会落入自己的手中。可千算万算却终究都没有想到先帝竟然暗中来了个金蝉脱壳救了未言。
狭长的眸眼眯了眯,遮住了眼中骤然放出的精光,“未言,若怨便怨天意弄人吧!投身在了帝王家,你我便注定了不能像平民百姓那般的兄友弟恭。”看着夜在得了自己的命令后离去的身形无声的想着。
暂不管此计是否能行未辰都必须要这样做,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在慕千城和未言交好的情况下除了此举再无他法。此行若成便是一石二鸟,若是不成那么代价便是他手中的这如画江山。
这边和张伯推杯换盏几个来回后的慕千城已经开始有了微微的醉意,像这样任由自己就这么醉下的情况也是难得的一回。醉眼迷离的看着一旁与他相比起来神色清明的无衣,慕千城醉醺醺的露齿一笑,“无衣。”
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想叫一叫眼前的这个人。“无衣。”口齿清晰的重复着这个名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慕千城又对着无衣笑了起来。只看得一旁的无衣一脸的无奈,对着慕千城摇头失笑道,“你这人怎的一醉酒就成了这幅模样?”
桌上的两壶酒不知不觉竟已被喝的见了底,好酒的张伯在自己酿的烈酒下也不由得醉眼朦胧了起来,依稀的看着慕千城的人影两重的样子有些发晕。摇了摇头想将脑子晃的清明一些,却不想竟直接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了起来。
听到响声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张伯看了过来,“嗝。”打了个酒嗝的慕千城醉呼呼的开口,“没想到张伯酿酒在行,却无海量。”摇了摇头似乎是嫌张伯的酒量不行,又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也爬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无衣看着面前一前一后昏睡过去的二人一脸苦笑的摇头,他从来都没见过今日这样的张伯,就好像突然间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张伯和千城这对酒徒在一起便是酒逢知音千杯少,不吐不快。
只是他们倒是尽一时之欢,饮一时之快了,倒是难为了自己要来收拾残局。任命的摇了摇头,无衣起身打算先将慕千城给扶到榻上睡下。却不想在碰到慕千城的肩上手腕便被那个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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