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怎麽回事?!」镌伊拿起宝剑转了转手腕,竟不似先前那般沈重的感觉。
刘蕴看著他那亮晶晶的黑眸,忍不住将他抱起来连亲几下,「你欢喜便好。」
镌伊不断点著头,他欢喜,他当然欢喜,「我若再练几日便会赶上王爷麽?」
刘蕴笑道,「会,会。」事实上再练十年也绝无可能。
镌伊手舞足蹈起来,「那王爷赶快教我後面的!」
刘蕴却道,「王妃说每日五招,今日的已教完了。」
镌伊哀求道,「王爷就不能多教我一些?」
「倒也不是不能,不过王妃要怎样打赏小的?」
「打赏?」王爷附在王妃耳边说了些话,王妃当即红了耳根子,「这……」
刘蕴道,「没有赏赐小的这便走了。」
「我……」镌伊的眼睛瞟向了门口。
刘蕴一阵激动,抓过一件毛裘垫在地上,然後压倒他的王妃,「放心,门闩好了,本王吩咐过不准人前来打扰。」
「王爷慢……慢点!」镌伊几下便被剥了个精光,受不了他的急切和狂暴,「等我沐浴……啊……」方才的一身汗水还在,却被那人很快舔去,浑身上下都是他唇舌经过之处,羞得镌伊全身赤红,「哈……」
刘蕴伸出舌舔弄著那粉色的rǔ_jiān,一只大手探入他的腿间,两指刺入後穴抽送搅揉,麽指则伸到前面按揉著那两颗柔软的小球。
「王爷……快些……」镌伊张著两条腿扭动著身体,在练功房做这等事,他想快些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爱妃,这就来了!」感到那xiǎo_xué已变得柔软湿润,刘蕴立刻挺身而入。
镌伊拉下他的脑袋,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让他全身覆盖住自己,不想将羞耻曝露在外。早已对这欢爱食之入味,他不由得抬高腰臀主动迎上那粗棒的穿刺。听著这ròu_tǐ粘黏的拍击声便可知他那儿早已湿透,起初的抗拒与强迫,不知何时已变成欢愉与迎合。懂得床笫之欢後才知何为羞耻,可每到这个时候便全部抛开,心中还安抚自己他是在与王爷做这等事,王爷是他的夫君,他可安然接纳……「啊──」
「镌伊,爱我吗?」刘蕴平日英挺而戾气的面孔,因情欲变得恍惚扭曲起来。
「我……爱……唔……」镌伊被身上的人吻得喘不过气,双手可怜地推著那胸膛,可显然是毫无力量,那健壮纠紧的双臂将他紧紧搂在腋下,很快他的手便无力地垂在一边,只剩下双腿软趴趴地勾住那精瘦的腰杆,随著快速的律动晃摆著。
攀升到了高峰,刘蕴猛地抽出来压住身下的身子宣泄而出,接著又吻住那张气喘吁吁的嘴。被他这麽吻住,疲惫的镌伊发出几声慵懒而沈醉的呻吟,害得他又想来第二回。
温存过後,镌伊在他怀中渐渐恢复力气。突然看见身下的白裘当下一阵怒火,这件皮裘是用名贵的银狐皮毛所制,是当日大婚时父皇的一件赏赐,而如今竟被两人污浊得不成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刘蕴赶忙叫太岁息怒,「改日我再送你一件。」
镌伊怒道,「你送的又岂可与父皇相比!」气煞人也,母妃曾说此乃珍稀的北滨白狐皮所制,用数十张白狐背脊皮毛才得一件。他倒不是心疼裘衣的名贵,而是父皇所给之物岂可轻贱!
刘蕴看著那皮裘上沾染的大片浊液也知不可再用,当时他只见这东西厚实柔软,为怕王妃凉著这才顺手抓来,哪知这下拔了虎须,「爱妃你去哪儿,爱妃!」见他不搭理,刘蕴忙道,「书房的那盘珍珑当真容易破也。」
果然,镌伊当即转身回来,「王爷想要告诉我了?!」
刘蕴抿嘴坏笑,就知王妃离不得他。转头又看了眼那弄脏的狐裘,心想定要去亲自猎一件来。要说他最喜爱镌伊何种模样,那便是这小东西裹住毛裘的样儿,小小巧巧的,毛毛茸茸的,衬著这小脸黑眸活像只灵气十足的小美狐。
「走吧,该吃点东西了,小狐狸。」刘蕴捡起狐裘裹住他的小狐狸,抱起来又忍不住啄了几下那小脸蛋。
「快拿开,脏的,别挨著我!」 镌伊赶紧将拉扯开那脏东西。
「本王与爱妃的『东西』,有多脏?」刘蕴紧紧圈住他,就是不让他挣脱。
「不要,放开,别再来……啊……」
刘蕴偏不放开,怀里挣扎的小美狐真是越看越美,再亲热一回。
尚有一盘未得讲解的珍珑悬在那儿,王妃也不好和王爷黑著脸,过後的两日仍是由著王爷对他动手动脚,谁叫他笨拙,学著下棋已有数月,连被人破解多次的千层宝阁他也看不明白。
刘蕴可不笨,他自然知道不能马上满足王妃,他还得靠著这个来讨得王妃的『宠幸』。郕王不禁悲从中来,他一个王爷,竟要靠习文学武或是卖弄书画棋艺方能讨到爱妃的欢心,悲哀也。
蒙混了两日,第三日王爷终是被王妃押著坐在了棋盘前。
「可有明白?」
镌伊点点头,「原来如此。」经王爷一说,他已明白下棋中如何算计征子。
「镌伊,想不想与本王对弈一盘?」刘蕴丢出了诱惑。
镌伊哪有不想之理,往日王爷说他棋力尚浅甚少与他对弈,而今求也求不来。
两人连续落下几枚黑白子後,刘蕴指著角落的一枚黑子道,「王妃若能在盘终时吃掉我这一子,本王当允你一个心愿,万事皆可。」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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