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枝转身一闪,惊怒道:“梅重祀,你脑子进水了么?!”
他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一个侠士,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定会让他身败名裂。
梅重祀扑了个空,冷哼道:“你既不愿从我,我也只有用强,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不然,殷灼枝这般态度,他哪里有半分胜算?
几下靠近,将殷灼枝抓住。
殷灼枝没有武功,根本没办法逃走,从桌旁抄起上头的水壶便往梅重祀的脑袋上砸,梅重祀“啊”了一声,满身狼狈,直接点了殷灼枝的麻穴,把人扛起来。
麻穴一点,立刻全身都软了下来。
殷灼枝怒极:“若是舅舅知道了,定将你打死!”
梅重祀把他抗进里屋的榻上,看他半晌,“他早就想把我打死了,以为我不知道……”
叹了口气,道:“除那cǎi_huā大盗外,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这么多年,也只有你可比得上他,灼枝,你真漂亮……”方才被殷灼枝撒了一身的茶水,梅重祀也不生气,反而一双眼里情意绵绵,凝视在殷灼枝的面上。
殷灼枝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一阵恶寒自心底涌起。“梅重祀!我是你表弟!!”
梅重祀伸手摸他的脸,低声道:“没关系,表弟是表弟,不是女子,又没关系……”说完,凑过去便要在他脸上亲一下。
殷灼枝拼命扭头,想要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巴。然而梅重祀点穴时用了极大的力气,他扭头也无法扭得厉害。
吧唧一口亲在殷灼枝的脸上。梅重祀当即压到了他的身上,捏着他的手臂与腰臀,低叹一声:“虽不及女子软玉温香,却更有妙处,灼枝啊灼枝,我躺到了你的身上,几乎都不想下来了。”心神意荡,凑在殷灼枝的脖颈上,嗅他身上的香气。
殷灼枝抿着唇,面上一抹红晕,那红晕并非羞红,而是气红的。然而他挣扎不了,便不预效仿妇人女子哭闹。梅重祀在他颈上脖旁一阵乱拱,又亲又嗅。一双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殷灼枝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只作不见。
梅重祀抬起身来看他一眼,笑了一下,脱自己的衣服。“好灼枝,你闭着眼睛也无妨,闭着眼睛,说不准更加敏感。”
悉悉索索解衣的声音响起。
殷灼枝心头一痛,一种悲哀之情油然而生。往日里他皮相不佳,反而清净,如今被那可恨的荆不镀弄成这般模样,便被狂蜂浪蝶盯上,无力回天。如今这般田地,都是荆不镀的错!当初他想把他养好看一点,可非还是想把他当娈宠戏弄么?都是他的错!
这么一想,恨不得他登时出现,让自己踹上百十来脚,狠狠打一顿泄愤。愤怒的同时,又说不出的酸楚隐恨。
梅重祀已脱得差不多了,几乎只剩下一条裤子,他犹豫了一下,便咽着口水去解殷灼枝的腰带。
把殷灼枝的衣裳解开,殷灼枝努力挣动身体,针刺般地麻,额头上的汗水流下来,沾湿了头发。
梅重祀把他衣裳打开,怔怔地瞧着他露出来的皮肉。殷灼枝抿唇睁眼,盯着他目光沉得像墨。
“灼枝,你……你真美……”
感叹地盯着他露出来的胸腹,梅重祀几乎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手伸出,犹豫了又犹豫,似乎不敢轻易放上去,然而,梅重祀最终还是放了上去,缓缓抚摸。
“滑如凝脂,软玉温香……”
笑了一下,忍不住面上露出兴奋之情。
殷灼枝只道今日定要失身于他,然而梅重祀狠狠亲他一口,却是忽地下了床榻,走到窗前把窗子大开。做好那一切后,又走了回来,把殷灼枝抱起,正面对着窗外。
“你这样的绝色,他应该满意了……”低声说了两句,梅重祀把殷灼枝的衣服剥下肩膀,露出白皙滑润的肩头,那长发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旖旎好看,尤其是那一阵的香气,几乎让梅重祀恨不得把人压了狠狠来上几回。
然而,那般终究暴殄天物,好物该慢慢享用才是。
换着殷灼枝的腰,自下而上、自上而下的抚摸他的身体。
殷灼枝闭目咬唇,努力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梅重祀把殷灼枝双腿拨开,让他对着窗外大张着双腿,一边抱他一边亲他,同时还要固定着腰去脱他的裤子。他的动作并不快,搂着人似搂着一件宝物一般。
这具身体这般美妙,也的确称得上宝物。
口里正吻着香肩,忽地风声响起,一枚石子自窗外飞进。
梅重祀面色一凛,抱着殷灼枝矮身一躲。
“砰”地一声,石子没入床头,床头的木雕被打出一个深洞,大开的窗户里飞进个人来。
梅重祀站起身来一看,见来人竟是应陪着梅若兰的荆紫云。
“我道是谁,原来是荆公子。”梅重祀冲荆紫云拱了拱手,面上笑得有些客气,“怎么?荆公子不陪着我五妹,来此做什?”
荆紫云从窗外进屋,身上竟丝毫未乱,一双明眸自上而下打量着只穿一条裤子的梅重祀,冷冷道:“你是想要断一手一脚,还是断了自己的子孙根?”
梅重祀面色微变,强笑道:“荆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你扰我好事,我可还没追究呢……”
殷灼枝躺在床上,一双目定定地看着荆紫云,其中似怔似迷,不知在想些什么。
荆紫云低低一笑,道:“实不相瞒,梅四爷手上这人是我五哥的相好,五哥与他分开了,便想把他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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