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屋简陋,并没什么隔音,四喜知道门外院中就有人走动,死咬着牙不吭声,柳晋见他皱眉忍耐的模样,忍不住更加粗暴对待他;如潮水般的冲击使得四喜几欲昏厥,咬破了嘴唇苦苦忍了,只以鼻息低低喘息。
柳晋发泄了shòu_yù,伏在四喜宽厚的胸膛上喘了会,以手肘支在四喜耳边,另一手握住四喜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舔去他唇上的血丝,神色中尽是满足,以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地道:“我是从不亏待听话的人的。说罢,你有什么想要的?”
四喜眨了几下迷蒙的双眼,似是在看压他身上这个艳丽至妖异的男人,又似穿透了他看向远方,良久之后,有些沙哑地道:“我家小姐……是个良善人,对老爷也……也是……”脑子出现陈玉儿提起柳晋时痴慕的神色,四喜心中一酸,说不出话来。
柳晋没想到他到了此时心心念念的居然是陈玉儿,不禁哑然失笑,轻佻地道:“你对那女人痴心若此?那你这般顺从,便是想要将来我将她如宫氏般送你?”
四喜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目中轻藐神色,咬牙道:“……盼老爷能善待她。”
柳晋将四喜的脸扳过来,轻笑道:“难得痴心人,既如此,我便应你,哪日必让你得偿所愿。”言罢在四喜唇上轻轻一吻,伸手到四喜身下将他腰身抬起,猛然顶了进去;四喜口中泄出一声惊呼,复又咬紧牙关,将呻吟声吞了下去。
夜半三更时,卫夫打着哈欠出房门起夜,正往茅房走时看见一大汉从柳晋房中走了出来,扶着墙壁走了几步后一软倒下;卫夫一惊,跑了几步过去,问道:“什么人?”那大汉撑着墙站起来,抬头看一眼卫夫,略带些慌乱地站直了冲他行了一礼道:“卫先生。”借着月色卫夫看清了大汉的脸,二十六七年纪,面目极眼熟,身上所穿的也是柳府家人服饰,只是面色苍白,额头上大汉淋漓;怔了一怔后想起来,道:“你……陈四喜?”四喜黯然点头,卫夫看一眼柳晋的房门,明白过来,当下也不为难他,只道:“快些回房休息罢。”四喜心中极羞耻,这卫先生是柳晋最亲近的门卿,也是柳府中实际上的大管家,自然猜得到自己缘何半夜从柳晋房中出来;心中又羞又愤,只略点下头便闷头往家丁所住房舍走去。卫夫见他高大背影显得有些鞠楼,轻摇了摇头。
天亮后,四喜与几名家丁早起了准备饭食及喂马,村民中有人挑了新鲜的菜来卖给他们,众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后准备出发;临行前那里长带着女儿寻了来,说是他的女儿要到前面几十几里地外的小镇去走亲戚,正巧是柳晋一行的必经之路,想让她跟着队伍一路过去。柳晋不便推辞,再说带上个女人走几十里路也不算太麻烦,便应了。那女子说是去走亲戚,却打扮得花枝招展,虽也长得算是俊俏,却难免俗气了些。柳晋让她坐了自己的马车,自己则牵了匹马来,和卫夫并行。
出了村落上路后,那女子坐在车上几次欲与柳晋套话,皆被柳晋轻轻巧巧地挡了回去,女子讨了许多没趣,才安分了些。
到午间,队伍行到了一处林边,寻了个离水源近的地方停下歇息;家丁们各自去取水做饭不提,那女子一路受冷落,颇为无聊,便下了马车来看人劳作。她的相貌也算是优于常人的,一众家丁护院都偷眼看她,使她极为自得。
四喜提了水后便去捡柴禾,与小厮支起锅子烧饭,忙碌了好一会后坐下歇息,发现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忙低头看身上衣裳是否哪里挂了东西,确定没有后,便有些莫名其妙地冲那女子笑了一下,那女子似是受他这一笑鼓励,便立刻靠了过来。
四喜身材长大,身型又锻炼得极神骏,面目也长得端正英气,那女子一眼见他,便离不开眼睛,此时一腻上来,自然是极尽沾粘之能;四喜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便是柳府中的丫头们冲他丢眼波儿,也是极矜持的,哪里有这女子这般豪放,吓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缩手缩脚不知如何应对,憨傻的样子看得一旁的家丁护院们哄笑不止。
柳晋与卫夫正在马车前空地坐了低声商谈,听闻哄笑声,无意中转头看了一眼,看见那庸俗女子正与四喜拉拉扯扯,脸立即冷了下来。
卫夫发觉柳晋面色变了,也往四喜那边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柳晋,眼神中先是有些惊疑,后又多了一些玩味。
柳晋命小厮去唤四喜过来,四喜正窘迫至极,见有人来唤,当即如蒙大赦般低头就走;那女子见了,竟然还不放弃,尾随了四喜走过来,使得柳晋脸色更加难看。
四喜臊着脸闷头走了数步,抬头一看前方站着柳晋,又一回头,身后紧跟着那女子,不由得产生一种前有虎后有狼的英雄末路之感。
柳晋笑吟吟的,像个温润和善的公子哥般摇着扇子,走前几步到四喜身前,昂首看下四喜的脸,口中关切道:“四喜是哪里不舒服么?”
四喜见他靠过来,下意识地便想往后退,听他问得莫名其妙,不由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柳晋的拳头已快如闪电地打在他的腹部,拳中含了内劲,四喜只来得及轻“唔”了一声,眼前一昏花,庞大的身躯便往前栽倒;柳晋将他身体稳稳扶了,面上仍挂着无辜的关怀神色,口中道:“不要紧罢?来人,把他扶到马车上。”
卫夫在柳晋身后,对他动的手脚看得一清二楚,面上虽仍是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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