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撞击让他的双腿发颤,他的双腿被迫曲起向两边打开,粉红色的**被粗大的柱体来回**,用力的挤进去,推出时还把里面白浊带出来。
“呜……啊……求……放过……我”
陆铭泽伸手去摸自己前面的柱体,那柱体的马眼留着小小的水,由于他的柱体的下方被圈了一个项圈,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解放,整个都憋成酱红色。
“不行哦,这样可犯规了”桑斯特发现陆铭泽的动作,把他的手拿出来反压到陆铭泽的背上。
“小猫,你可真美,这头狼因为你才像个王者。”桑斯特摸着他身上的纹身。
他们基本每次上他时都喜欢摸他的纹身,也不厌烦,
“呜呜……,不……,呜,让我……解放。”陆铭泽满脸泪水断断续续的求饶。
他的求饶却没有得到解放,反而让他们更加有凌虐感,奥尔兰多抓住他胸前被孤立挺立的红豆,本来那他十分敏感的地方,被他恶意捻玩,拉扯。
两个闷哼声音都是发出,陆铭泽的前后两方都被pēn_shè,桑斯特退出他的**,已经不能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那刚pēn_shè的白浊,嘴巴里也是被奥尔兰多pēn_shè白浊,有一些被他给吞咽了下去。
他们上了他两次,陆铭泽已经累得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们两个已经满足了所有的yù_wàng,奥尔兰多亲吻了他的双唇,就抱着他去浴室洗干净。
洗干净的陆铭泽被放到床上,床已经收拾到了,两条白细纤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突然一个下身一个冷意,抬头看着奥尔兰多。
“别动,有些红肿,要上些药。”知道状况后,转头就倒在床上,眼睛眯啊眯的,很快就累的睡着了。
“陆少爷,该起床了。”现在陆铭泽每天基本都是7点半起床,吃饭早餐就在花园里散步,让他的身体跟上机能。这是他们的命令,当时不可肯这么做,被他们上了两三天,逼迫他不得不答应。
陆铭泽已经在他们身边待了第六个年头了,原本还是一个蛮清秀的中国男孩,时间的推移,体型比女孩子还要纤细,比白种人还要白,六年的时间里,陆铭泽的头发已经长到臀部,三年前剪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剪过了,这样的样貌看起来十分的像个女孩子。
自从五年前那次马尔代夫回来后,他们完全做到了陆铭泽的眼里只有他们,陆铭泽也越来越不说话,有时一个星期说得话都不超过十句。
陆铭泽其实是可以自由出去的,不过身边一定会跟着两三个保镖,出去过几次,他们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想逃走根本就不可能,于是,也就放弃出去的yù_wàng。
期间他们带着陆铭泽去看托马斯好几次,托马斯现在已经出院,在主宅里静养着,他们每次带着他来都会在托马斯的床上上陆铭泽,陆铭泽看着近在咫尺的托马斯,陆铭泽痛苦得哭喊着求他们放过他,他们想通过这样的刺激看托马斯能不能苏醒过来,可托马斯没有醒来,却把陆铭泽折磨成疯子,一听到有关于托马斯的任何事情,都会发疯的四处逃窜,任何人都拉不住,最后他们只能放弃这个方法。
陆铭泽基本每天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钢琴上,五年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孤僻的性格在钢琴的成绩练得炉火纯青,有一次他们在半山别墅里搞聚会,他们让陆铭泽在现场弹奏,动听的钢琴声一下子轰动了全场,有人出钱买他的专利,陆铭泽想都没想就想反对,因为利益关系,而被他们却答应了那人,他想反对的,可他反对有用吗?显然不可能。
买他专利的那个人也是钢琴师,抄下他的谱曲发行后,造成音乐界的大轰动,把他比做莫扎特重生,陆铭泽在电视里看着自己的曲子被别人用,成名,说不心疼是假的。
当他知道后,在房间里弹了整整一天一夜,而双生子也很他道歉,可他还是没有听劝,还是不停的弹,等他自己想通后,发现自己的手指都弹破了,苦笑不得的趴在钢琴上大笑起来,之后的他该干嘛的干嘛,不过他那首谱曲他再也没有弹过了。
有时陆铭泽很不对劲时,他们也有带陆铭泽看过心理医生,但医生也没有办法,只是让他们多带他走走,接触多一些人,也开了一些药。
于是,他们空闲时间带他四处旅游,也把他带回中国好几个大城市,欧洲人的血统太过明显,再加上他们那么优秀,扎堆在黄种人的人群里,陆铭泽脸上的纹身就算遮住了很多,但还是很明显,所以他们的回头率远比在意大利时还要可怕,一般他们都是晚上才出来玩一玩。
陆铭泽再次站在故土里,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他不再是那个天真无比的中国男孩,而是一个被人圈养的宠物,没有自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两个出色的主人,情人。
他们给他所做的安排永远都是最好的,回来中国很多次,他们也询问过他要不要去看看他的父母,只是不能面对面看,只能偷偷的看,没有希望的希望,他最后都选择不去看望父母。
也冲不淡的感情,曾几何时,是他最不相信的东西。但现在,他爱上了,爱上了就像拔不掉的刺,扎得很深、很深。
他们已经二十五岁了,他们在出事行为上也越发显得成熟,俊逸非凡的外表,处理事物上所磨练出来的老道,沉稳,也让陆铭泽少吃了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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