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时候知道问我了,不知道!”
“死胖子,不会你给吃肉了吧”
“……我倒是想吃,想起你我又不敢了”
“……到底在哪?别跟我兜圈子!”
“真不在我这,萧山早就领走了……还说谢谢我照顾什么的……我说不谢啊,给点抚养费就好了……”
“你见过萧山,什么时候?你知道他在哪吗?快说!”
“切,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你进去不久见过一回,以后也没再见了”杜月月依旧是那副阴阳怪调,郑令只恼火,真不知他跟谁混在一起,他真想走到他身边给他“疏导疏导”。
他挂了电话,丝毫不理会那胖子的无病呻吟。
“萧山带走了吗”他双眼无神,看着前方,“想的倒是真周全,什么都不留给我”。
郑令还是决定去上班,毕竟他现在也没事做,他不是不想去找萧山,而是他明白,那人如果不想让人找到,那谁也找不到,更何况他现在还有沈家这棵大树作靠山。
说实话,当初萧山把那张结婚证□□裸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不能不愤怒,他脑海中甚至会呈现出当他亲手杀了那笑着的人,看着他流血,然后抽搐着一点点死去的情景。
可是时间越长,他越明白,那人不会爱上任何人,那沈家大小姐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做的,只不过想让他伤心,愤怒,绝望,除此以外,别无他用,只不过是个简简单单而又充满敌意的报复。
他甚至有些同情那个女人,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且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结婚,这无疑不是一场慢性自杀。
回到公司,就见小王急急忙忙的向他跑来,“郑总,你脸色不太好”她关心的说。
郑令只是“嗯”了一声,小王看他没什么事便向外走去。
“等等……我有个事你帮我查一下”郑令突然叫住了小王,在她面前耳语几句。
小王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您放心好了,交给我”
郑令手一挥,走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郑令跟平时一样上班,工作,之后回到萧山租过的那个公寓,没事就找他那群哥们喝喝酒,一天一天,不过他再也没做出那种年少轻狂的事。
丁泉不止一次的嘲笑他:“哥,你这守身如玉给谁看呢,我都不认识你了”。
杜月月也在一旁搭腔,“嘉义可都告诉我们了,人家可算把你甩了,攀上高枝作凤凰了,你还念念不忘啊……”
丁泉接着说“吆吆吆,还是个深情种……”
每次赵嘉义只是看着郑令那张板着的脸,一言不发,呵呵!有趣。
他突然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直直的看着杜月月,弄得杜月月有些心虚,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木村呢”?郑令终于想起来。
“奥,忘记跟你说了,小木他说最近有事,已经好久都没出来玩了”丁泉说道“我还真有点想他了呢”。
“去去去……”杜月月不耐烦的嘟囔着。
“什么事,告诉你们了吗?”郑令一本正经的问。
“他说是家里的事,我们也不好多问”丁泉说。
“奥……”
郑令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神经质,这么明显的事都没看出来,木村也一直没去公司啊,他竟然都没问过一句。
要说丁泉他们的嘲弄他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但只有郑令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好像患上了某种怪病,他特别在意别人的接近,稍微“亲近”一点的都不行,每次只要有人故意触碰他,他便腹痛难耐,没吃东西,也能吐出胃酸。他怕他们嘲笑他,自然不会说。每次只说心情不好。
不过萧天才也算给他留下了点什么——这么个怪癖,呵呵。
连郑定州也对这个儿子重新燃起了希望,终于决定回头了吧,不再纠缠在年轻人那种永无止境的幻想中,认清了现实,不再在那人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像是有预谋似得,郑令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
这天,郑令照例开着他的那辆银色奔驰准备离开,一个女孩伸出手臂,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女孩身上有很浓重的风尘味,穿衣也是夜店风,郑令记人比较差,但他好久没去过那种地方了,自然也不会跟这种女孩搭上什么关系,郑令只当是又一个不长眼的作着什么春秋美梦,想要翻身嫁土豪了。
他这里可不是什么垃圾收容处,他一直往前开,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连喇叭都没按,那女孩害怕的躲开跳到一边,郑令邪笑,看都没看一眼。
下午,郑令叫住了小王“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说实话,他有些担心这小丫头能不能办好。
“当然,跟您预想的一样,那个萧炎峰进了地下赌场,欠了一屁股外债,不过他却信誓旦旦的说他很快就会有钱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奥,他这么有信心”郑令阴恻恻的说,然后拿出一份文件,“你给这个文件上的□□打300万,然后冻结”。
“300万,这么多?”小王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搞什么,出于职业素养,耐心的问了他一句。
“少废话,算我账上,快去办”
小王马上诚惶诚恐的离开了。
“你马上又要欠我300万了,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郑令看着桌上的咖啡,自顾自说着,“我帮你完成你的临门一脚,萧天才,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个人该死,但死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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