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黄锦眼睛一亮,随后又摸着头,假假的推辞道:“哪里,一般啦,很一般啦!”
拜托,想要哥夸奖就明说,别用这种假模假样的表情。下次装谦虚,先把你那写满了“夸我吧夸我吧”的眼睛闭上,再把你憋口气,把那张脸憋红点,才有羞涩的感觉。
心里这么想,张墨嘴上还是不敢这么说,依旧对着黄锦没口子夸奖着。站着的张墨喝干了两盏茶,站着的小豆子已经将重心从左腿换到右腿,再从右腿换回左腿,如此反复数次,直到写手出身的张墨也开始黔驴技穷,找不到什么词之后,才在黄锦yu求不满的视线中,将目光转回小豆子身上。
“你这什么都好,但是光有文章好是没用的,你必须先有一个好标题。”张墨指着小豆子起的标题,很不满意的说道:“你看你这叫什么标题?内书堂新任少监参观内书堂?一点新意都没有!怎么能引起他人的点击……阅读yu?你必须要把标题取得诱人点,不要取太普通平凡了,太普通平凡的标题,读者一看标题就不想看,你文章写得再好有什么用?”前任网络职业太监写手张墨一点也不藏私的向小豆子,说出了自己从事写作事业这么多年以来,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教训,“一定要学会做标题党!”
张墨说着,又亲自给了小豆子几个他认为不错的标题和原著的名字,比如《悲剧!小妾和娈童上了床!》、《被一个白衣女人玩弄的五个男人一生》、《ren兽!tiao教!禁忌佛门之恋!》什么的,让小豆子拿去揣摩研究。
“大黄,皇上还给了咱家一个泰陵督工的差事,所以咱家下午就要去泰陵。报纸的事,就交给你主管了。还有内书堂,你也不能松懈,这两件事都是咱们的大事,你一定好好办了。”趁着小豆子还在思考,张墨拉着黄锦走到屋外,伸手搭在黄锦肩上,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小豆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个人材。你们俩一个文写得好,一个画画得好,我希望你们俩能好好配合,将报纸搞好。”
张墨手上现在啥也不缺,除了人才。虽然张墨很清楚这朝里谁是人才,但依他现在天生和文臣是死对头的——太监的身份,张墨自然不指望如王阳明那些外臣能帮助自己,所以只能靠和他一样的太监。
司礼监那些老家伙在宫中根基深远,经营久矣,根本不是张墨暴发的这种小虾米能比的,所以张墨也根本不指望能从他们那挖来墙角,唯一能被他寄予希望的地方就是这内书堂了。
依张墨本来的意思,是想在内书堂轰轰烈烈搞一番改革,教教数学物理地理什么,内书堂是皇家私有物,只要有朱厚照在前面顶着,文官和司礼监都管不到他,只能看着他干瞪眼。反正他不指望内书堂能出状元之才,只求能有几个可用的人才。
想到这里,张墨不仅又想起后世那首《阉党赞歌》,虽然是无聊之人无聊之作,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说出了一些真相,太监虽然下面那块肉没了,但同样也是人,一样也能有一番成就。
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第一个司马迁、郑和、蔡伦,那么就一定能出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司马迁、郑和、蔡伦,现在所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只要有那个机会,将来的时代,一定是一个太监的时代。著名的科学家xx公公、著名的政治家xx公公、著名的思想家xx公公……据后世史学家记载“大明正德年间,是一个以太监做为人类文明先行者的年代”,这样的情景只是想想,张墨就已经觉得很爽了,要是真得实现……
“墨墨,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黄锦反握住张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表情很严肃的回答道。
“嗯……”张墨点了点头,又和黄锦回到屋里,依样画葫芦对着小豆子一阵表扬,方才拿起看着桌上的新闻稿,冷笑一声,丢回桌上,对着站在自己左右的两人,表情前所未有的很认真的说道:“记者,就要学会颠倒是非黑白。而本人……”张墨指着黄锦画得一张自己摇着扇子赏花的图片,“只对这张图片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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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钱宁,不时揉着眉心,露出一脸疲倦之色。
他前几天刚从房山赶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往孝宗泰陵所在的施家台赶去。施家台在笔架山东南麓,在这个交道不发达的年代,离北京还是有一定距离,不像房山那样可以朝发夕至。
从内心上来说,早已习惯城市生活的张墨,是十二万分不想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无奈的是,他拒绝的话一遇到朱厚照那带点委屈带点可怜还带点憔悴,同时又很萌很天真的眼神时,就如同他的小一般……没了。
“钱宁啊,你一定得派人给我盯好刘健他们。”张墨斜靠在车内的小榻上,看着如捧珍宝般,捧着黄锦儿姑娘情书的钱宁,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命,锦儿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啊!你不能给我办砸了!”
“放心放心……”钱宁点点头,没口子的答应,忽然又抬起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张墨问道:“刘健他们杀你,你死也就够了,锦儿姑娘又为什么会死?”
“因!为!”张墨身体猛得向前一扑,将钱宁压在身下,抓住他衣服的前襟,对着他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说道:“我!死!之!前!一!定!会!杀!了!他!”
钱宁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墨,心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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