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言守着炉灶,心里想着,不过这笔进账之后,他真的去了证券公司,头几个月薪水肯定不会很高,房租按季度交钱,还早着,两个人的冬天衣服得要置办,黎钧在琼楼更不能穿的太寒酸,虽然两人上班时间都是穿工作服,还是得注意自己的穿戴。
再加上,黎钧的乐器太烧钱,还得为日后进军歌坛做打算,没势力被背景,单打独斗,需要很多钱支持才行啊。
算吧算吧,这点钱就不够用了,唉,真是愁人。
饭菜的香味飘出来,新炒的菜绿叶鲜艳,端到餐桌上,季予言去卧室叫黎钧,才推了他一下,黎钧就惊醒了,季予言和他都吓了一跳。
黎钧解释道:“我、我以为在当值,有事呢……”
“哦,快起来吧,吃饭了。”
黎钧和衣睡得,掀开被子披上件外套,打了个喷嚏。
季予言在心里想,完了,刚才的预算计算还忘记加上取暖设备了,还有随之而来的电费……
两人想对,默默无语的吃饭。
黎钧说:“我打算辞职了。”
“怎么了?”季予言奇道,“终于想通了?”
之前黎钧还不是领班的时候,有次犯了错,前领班扇他耳光作为惩罚,后来同事说这已经是徇私了,黎钧也看到过有公主犯错被抽了一顿鞭子的情景,虽然自尊受挫,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时季予言察觉他脸上微肿,就让他辞职,都什么年代了,还动辄就打人,又不是他们的奴隶。但黎钧说琼楼薪水高,现在跳不起槽,等等再说。这一等,就等了近半年。
黎钧低头夹菜,应着声:“嗯,现在也有点积蓄了,换份别的工作,最好跟唱歌有关。”
“也好,”季予言说,“那些私立的音乐教学班,其实你可以去看看。”
“我也这么打算。”
看了一会电视,季予言窝在黎钧怀里,捧着他的脸亲吻,这段时间他们迫于生活的压力,很久都没有做|爱亲热了,搬到这里之后,空间宽阔了,但黎钧经常上夜班,两个人就像生活在不同的半球,首尾对不上。
黎钧抱着他接吻,怀里季予言的身体已经动了情,他熟悉季予言的身体语言,当然知道他这样是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一旦脱了衣服,身上的痕迹都就露出来了。
嘴唇分开,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黎钧艰难地说:“我太累了,今晚先不做了,好不好?”
季予言心里纳闷,这是第一次黎钧拒绝他,但他说的也对,就点点头。
然而,他立刻又反悔了,抱着黎钧脖子眯眼撒娇道:“可是,硬了……”
黎钧抬手刮他鼻子,将他横放在沙发上,一边与他相拥湿吻,一边用手脱下他的睡裤,熟练的撸|弄。
这种情况下,黎钧如果还没有动情,那他除非是性|功能障碍,但是他不能让季予言发现,两相矛盾的让他难受的要命。
季予言没有多说,依旧与他致|密的吻在一起,手向下探进他的睡裤里,握住了摩挲揉捏。
熟悉的情人有不同的方式让对方兴奋,他们显然是深谙此道。
黎钧沾着满手浊|液,抽了纸给季予言,季予言胡乱的擦了擦,嘟哝道:“我去洗澡。”
黎钧松了口气,赶紧把自己身上擦了擦,丢进垃圾桶,关了电视,抢先上床。
第23章 出游
天气晴朗,碧空如洗,初冬时节,树上开始成片的往下掉叶子,枯黄的颜色,充满了苍寂感。
江御腿上的伤已经好了,结的痂在慢慢地退去,脚踝的扭伤也渐渐转好,小手术之后安融又来给他打了两支强效针,效果明显,他现在已经可以扔掉拐杖慢慢地自己走路了。
冬天干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呼出一口浊气,全身都觉得舒畅,好像有特别的清洁作用似的。
江御穿过花园,从葡萄架下出来,轻风扫着落叶,打着旋,聚集在一起。
洪五出现在花园尽头的到路口,朝他招手,等他慢慢地靠近了,说:“周先生在找你。”
江御心里纳闷,这几天都没见到过周久白。那天不知道是得罪了他,还是他事情忙,反正从他受伤回来那晚,周久白就一直没到套间来睡过,白天更是很少有机会看到他。
洪五照顾江御腿脚不便利,走的比较慢,江御不想过快见到周久白,更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等到两人磨磨蹭蹭的从花园穿过训练场到了北楼门厅,周久白已经在那里喝完两盏茶了。
“看来你是恢复的很好了。”周久白以手支颐,歪着头看江御,阳光从他背后透进,将他笼在阴影里,周身散着金光,脸庞却黯然模糊。
江御漠然看着他,一周不见,周久白似乎心情很好,他穿着纯黑色的大衣,蓬松的皮毛领子围着他的脖子,衬托的他的脸白皙英俊,像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枭雄。
无论对他有多少成见,江御每次见到周久白,心里却总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单靠这张脸去卖钱,也能卖到亿万身家。
“过来。”周久白抬起一手超江御招了招,等他走到跟前,两手圈着他,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问道:“带你出去玩?”
江御自然是明白的,虽然问他话,但结果却并不随他意,周久白心里早有安排,管他是什么答案,都会变成周久白希望的意思。于是他聪明的不再多费口舌,点了点头。
周久白心情大好,对等在一边的洪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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