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帅哥面前还是维持风度要紧。但是,靳若初!回家你给我等着。
“我叫林浅,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也好让那臭小子吃吃亏了。”我说着把他拉起来,说:“你呢?”
“哦,我叫陈一焕。”
“不是问你名字,我是问你在这蹲着干嘛呢?”我问。
陈一焕脑门一拉达不说话了。
秋天了我都穿了两件了,这小子大概是刚刚打完球也不换衣服,就直接这么穿着球衣。天有点晚风呼呼的吹起来了,我看他打了个寒颤,说:“不说就不说呗,我无聊,请你吃好吃的赏光吗?”
陈一焕抬眼看看我,眼睛里多了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那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不知道他在不好意思啥。我歪歪头,意思是你咋了?
陈一焕挠了挠头,说:“你不会是在……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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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是什么对白?不会是我翻剧本的时候翻错页了吧?……或者说我直接拿错了剧本?好吧我承认如果我在实验室的话我立刻把砷和氰化钾一起吃了来谢罪……苍天啊大地啊事情的发展趋势怎么这么诡异啊……这小子刚才和我说了啥我没听清楚的说……
“你……别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啊,靳若初说你是……”陈一焕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你没事吧。”
靳若初!原来……我这辈子算是欠了你了,其实你爸当初就知道我会被你整成这样所以才把公司留给我做补偿的吧……你这个腹黑的家伙其实你爸早就看出你的本质了!!好吧我倒霉,在你爸死之前还以为你是个乖乖仔呢……但是…………
“那个……这个……那个……”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啥好。
“额……我就是随便一问,真的只是随便一问……”陈一焕忍着笑,说。
我扶额,说:“你的确,看起来,挺……”我在斟酌我的措辞,“可口的。”
在我斟酌了半天之后,就突然释然了,反正我现在在行勾搭之实,都已经被人看穿了,那就开门见山呗。
陈一焕“噗”的一声笑出来,显然被“可口”这个词给逗乐了,“我又不是食物。”
“那么,说到食物,你还要不要吃饭……”我干笑着东拉西扯。
“吃饭啊。”陈一焕念叨了一声,然后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好吧我看着是诡异嘛)的笑容,说:“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上次之后,我就很想再见到你。可是你都没出现过了。”他的笑容像清晨的阳光一样干净。
我用了10秒钟来反应这句话,先解释道:“那是因为靳若初太烦了。”然后很认真的说:“走,吃饭去。”
托靳若初他爸的福,我和他这几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这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靳若初那小子正大踏步的向痞子这条道路上前进。好吧,虽然是我个人认为的。
几个月前,我给靳若初开家长会。他的班主任痛心疾首的和我说:“靳若初的成绩很危险,而且天天不干正事也不好完成作业,就知道看玩手机。”
他班主任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大爷了,我说:“我是教授助理,大学里玩的疯的多了去了,但是每年不还是成群成群的毕业嘛。”
老大爷如遭雷击,说:“可千万不能这么想啊,大学和高中怎么能一样。”然后,就深情演绎了无数学生堕落的例子,又夸张诉说了无数学生努力的例子。好吧我承认我感动了,他如果不当老师了,一定是个优秀的单口相声演员。
于是我回去给备考的靳若初说:“手机给我,没收,好好复习,不会的问我。”
然后我想了想,补了一句:“仅限生物和化学。”
好吧我扯远了,最终我想说的是,在最后的几个月里,我没收了他三部手机,一百多本两百多本杂志,还给他整吹了2个女朋友,克扣了他超过两千块的零用钱。但是,这小子仍然活得很滋润,包括找一些极其刁钻的问题来问我。
现在的化学题目竟然问:“请解释一下避爨孕环的避爨孕原理。”
避个屁啊,现在都去结扎了好不好谁还带环啊!结果第二天他们班主任老大爷就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是你和靳若初说现在都结扎吗?”我无语我无语我无语凝噎啊……
我和陈一焕吃完了愉快的晚饭,当然其中有些事情过一会再说,我就打算回家给靳若初来个沸反盈天,反了他了,竟然说我是老年花痴!!!他才是老年花痴呢!!!
回家的时候我看见靳若初的鞋子在门口四仰八叉的倒着,我知道臭小子回来了。我去他屋里,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还不在。
“靳若初!你死哪去了?”我怒吼。
“我洗澡呢,您怎么这么大的火?”卫生间传来他欠扁的声音。
“你说我怎么这么大的火?速度洗完了出来,今天晚上三堂会审。”我化身为邪恶的猫(为毛是猫…………),从厨房挑了根黄瓜啃着等他出来。
结果臭小子裹着根浴巾就出来了……好吧我真心没呆住,左右也是看了7年的人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我刚见他的时候还是个小豆芽菜呢……
但是现在,小豆芽菜正大踏步的走进客厅,状似老老实实的做好,说:“您说吧。”
“我今天看见陈一焕了。”我说。
“啊?他?”豆芽菜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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