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不管平时,官长树对他做什么,甚至是无理取闹他都不会抱怨。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在疼,在难以忍受,他也会让他做完,让他得到快乐。
可这种事情,只有单方面快乐的话,那就不叫做恋人之间最喜欢做的事情。
不让他有丝毫的移开,扣紧他的腰部,在他的体内缓慢的摩擦着,慢慢的寻找,在磨到一个凸起的时候,袁若晨的声音不再是惨叫,加了柔媚,整张脸上的苍白之色被淡淡的晕红取代,官长树笑了,他知道找对地方了。
接下来的动作,就开始花样百出,有时候快如疾风,让袁若晨的声音又快又急,就好像是要喘不上来这口气一样,以为自己会这么被他弄得死在他怀里。
在他慢的时候,袁若晨就会忍不住自己缓慢的移动身体,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羞耻,抓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喘息,在官长树一边亲吻他,一边坏坏的询问,他想要什么的时候,袁若晨也带着哭腔的回答他,快一些,不要再折磨他了。
他会加快,快到袁若晨以为自己快死了。
到了最后,他都哭了出来,也高不清楚自己需要他怎么样,就好像是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被他高高的推上浪尖,在快速的降落,在一下冲上去,落在制高点,在他落在那个高不可攀的地方的时候,还不等他喘口气,刺眼的阳光就照得他睁不开眼,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池水,也早就变凉,官长树放了一些热水进去,感觉的微微烫手,他回到床上,看着深蓝色大床里,被他狠狠疼爱之后的人。
白皙的身体上,就好像是点点樱花花瓣散落满身,印满了痕迹,每一个都是他留下的,他看着自豪。有一种这个人是自己的,这种自豪感。
大概是有些疼爱得狠了,他半侧着身体,腿上还残留着红红白白的浊液,不过呢,袁若晨真的浑身上下都印满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大腿内侧,也布满了。那里是一片柔嫩的,可口的肌肤啊,他喜欢。
睫毛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渍,他到了最后,都哭了,胡乱的抱着他,好像他是仅有的救命稻草一样,那种紧致的拥抱,他喜欢。唇瓣殷红,都是他亲吻肿的,脖子上都是深一点的草莓印,也是他留的。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沾满了他的气息,浑身上下,都被他留下痕迹,他真的很骄傲。
轻轻地抱起他,袁若晨醒了过来,可他没有力气再反抗什么,只是把头移动了一下,让他靠在官长树的肩颈,靠得更舒服。一接触微热的水,,身后的伤口刺激的袁若晨马上清醒过来,缩了一下身体,萎缩着,就好像是一只可怜的猫儿,被丢进了浴池,可怜巴巴的。
官长树大男人的心里被他喂得饱饱的,被需要,被依靠,他喜欢这种和袁若晨之间的赤诚相对。
亲吻了下他的头发,接着温热的水,给他揉捏着被他捏得发青的地方,还有使用过度的双腿,他自己都不能站起来了,那两条小细腿,站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打颤吧。揉着他每一块酸疼的肌肉,希望他明天好受一些。
“明天在家休息吧,你妈妈那里别去了。”
“不行,我妈过几天就手术了,我不放心。这个世上我就剩他一个亲人了,他万一有什么,我承受不了。”
袁若晨的声音低哑,刚才的惨叫让他喊劈了喉咙吧。
说实话,比起刚才狂风暴雨一样的欢爱,他喜欢现在这种温馨的时刻,真正的肌肤相贴,没有隔阂,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他的手指游弋在身体上,好想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不那么疼了。
官长树脸色一紧,袁若晨就剩这一个亲人了,他呢?从他妈妈去世,他就成了孤单一人。失去的,要比袁若晨多很多。
“你别去了,我明天也请假在家,陪着你,你也陪陪我,我们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一整天。”
“等我妈妈做完手术,康复了,我就整天陪着你。这几天加大化疗,我妈吐得很厉害,身边不能没人。”
刚才所有的柔情蜜意,都被官长树的怒火消灭掉。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袁若晨至少还有一个亲人,还有他最记挂在心上的母亲,他呢?他有父亲还不如没有父亲,从来都没有管过他,任由他自生自灭,他这些年来受的苦远比袁若晨多。他只不过是想让袁若晨留在他身边,让他重要的人陪伴他,他想好好的享受一次家的幸福温暖,袁若晨还不给他。别在他面前提到什么亲情温暖,他得不到,就想破坏到他看起来很刺眼的东西。
还说这让他嫉妒到想破坏地步的话,他有妈妈,那他的妈妈呢?早就死了,他就想孝敬的一个亲人都没有。
他怎么不会乖乖的听话,想对他好一些,他都不领情。就现在这种情况,他能撑下一天照顾病人的繁重劳动吗?
既然他不领情,他也没必要心疼他。
翻过袁若晨的身体,推他下了他的膝盖,让袁若晨趴在浴池上,就算是浴池很大,两个男人在一起,也会狭窄。
袁若晨有些不舒服的想离开浴池,官长树压住他的后腰,半跪在他的身后。
“还有体力去照顾病人,那也应该有体力应对我吧。老子刚才没有好好享受到,你给我老实的趴着,老子要再来一次。”
袁若晨这次真的是慌了,刚才不是做完了吗?那时候他一直都很温柔,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凶狠?再来一次,他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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