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流程,墨琰需先祝词,感谢诸位来宾为慈善事业的明天添砖加瓦,不过时间还没到,于是领着花开四处走走,介绍大老板给他认识。
做煤矿生意的山西卢先生,搞电子通信的广东邢先生,开大酒店的北京李先生,进军新能源产业的江苏杜先生……
他们一听说是墨琰新认的干妹妹,个个又客气又殷勤。不到十分钟,花开仅凭收到的名片,就能在国内立足,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东首有几位刚刚到场的公子小姐,嘻嘻哈哈聊着时尚话题。墨琰向花开使了个眼色,花开顿时心房收缩。
一个相貌英俊、举止得体的高个儿青年,看见墨琰走来,连忙举手为礼,招呼道:“琰姐,您……”
刹那间,像撞鬼一样,脸上的表情僵硬如铁。
余温面容冷峻,举着手机,低声问:“特工大人有何高见?”
“是他,是他干的!”梁栋盯着监控画面,“极度震惊,极度恐惧,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即使不懂微表情,也一眼能看出。”
“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余温说,“如果是其他熟人,只会惊讶,不会害怕,更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梁栋啐道:“你个雷达眼!我都录下来了,提醒你一句,这不能作为证据。”
“不是法律不公正,有些事务不在条文之例。”余温目中寒光凛冽,“交给我了。”
好半天才勉强恢复镇定,楚辉怔怔望着花开,他走到哪儿,目光追到哪儿,昔日种种过电影一样划过脑际,如雷轰,如电闪,那么清晰,那么真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渐渐的,他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花开故意举了举左手,十八罗汉沉香木手链刺入眼帘,楚辉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泪洒当场。
洁的东西怎么在她手上?难道是巧合,她买了同样的手链?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之物,但出自手工雕刻,工艺精湛,即使是制作者本人,也不可能再做出完全一样的东西。
洁,你借尸还魂了吗?
楚辉心情激荡,直想冲过去找花开好好问一问。
便在这时,今晚的最后两位来宾步入宴会厅。
徐展气质华贵,帅惊四座;管逸袅娜聘婷,明艳无双。
楚辉傻眼。
余温也傻眼。
花开、米灵跟着傻眼,嘴巴张得大大,下巴快掉了。
墨琰赶紧背过脸去,笑得那个欢畅。
全中国最高端的慈善酒会,最靓丽的两位女宾,赫然都是假女人。
墨琰登台致辞,余温暗暗叫管逸跟自己走。
“老公,有人勾引我。”管逸对徐展说,“别吃醋哦。”
徐展作呕,正眼不瞧他,对花开谄笑,“余夫人,您可真美,好像天宫仙女下凡。”
花开作呕,前夫,你太俗,俗不可耐!
米灵同作呕,闹剧,这是闹剧!
隔壁的小会客室空无一人,余温领着管逸进入,把门反锁上,冷冷注视他。
管逸撩起裙摆,扒下内裤,恨恨道:“一报还一报,这个惩罚你可满意?!”
一具缩阳后的鲍鱼模仿下/体,惟妙惟肖,其逼真程度,犹胜花开之前所为。
“琰姐命令我,楚辉的事情一日不了,一日不许还阳。”管逸凄然道,“如果还不能令你消气,我愿意做变性手术。”
余温走上前,使劲抱住他。
“谁叫你听那女魔头瞎摆布!今晚回去立刻给我变回来。”
管逸一脸哭相,搂着他的脖子,“你又抱我了……你又抱我了……”
余温苦笑,拍拍他屁股,“别整得跟痴汉怨妇似的。”
“你又摸我屁股了……”管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像块膏药粘他身上,“手感如何,是不是比四年前强多了?”
余温长叹一口气,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这小子没治了。扶他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敏感部位触发蛋疼反应。
“我适应得很好,没事。”管逸说,“你心疼我,我愿意一辈子当伪娘。”
“少特么胡说八道。”余温虎下脸,“你舍得那俩混蛋,我还舍不得呢。”
管逸嘻嘻一笑,娇声道:“有你这句话,人家今晚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了。”
余温无奈摇头,嘴里叫嚷着阉割他云云,也就说说而已,他的死缠烂打,纵然令自己烦不胜烦,但每每念及,仍不禁为他的真心真意而感动。
“你本来打算怎么惩治我的?”叙完来情,管逸好奇地问,“不割丁丁,再暴打一顿?”
“我也不知道……或许,痛骂一顿?”余温又长叹一口气,摸摸他的脑袋,忽然想起花开,两人其实都是皮厚的货,不同之处仅在于,一个对所有人皮厚,一个只对自己,“我不会再打你了,那次把你伤那么重,到今天心里都不安。”
管逸眼泪哗哗,精心捯饬的妆容毁得一乌尽糟。
“以后不怕你了,再也不怕了!”他哽咽道,“你是爱我的,就是从来不说出口,也从来不出丁丁。”
☆、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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