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正立在门外护卫,他的脊背上微微冒出些冷汗,本来以月夜的功力不至于被打到昏迷,但今夜偏偏又是除夕,月夜每天没日没夜的处理事务,护卫着伶,这才偷了个空档忙里偷闲喝了几口酒,却没想到被钻了空子,看主子带人回来时满脸都阴云密布,还指不定要如何处置月夜……
邱无痕本住在城外的草庐,硬是被皇甫下令,连夜从被窝被里挖起来,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进了将军府。
事实证明,邱无痕确实是皇甫死党的不二人选,面对着这个盛怒中恶鬼一样的皇甫,居然还能一派从容淡定的打几个呵欠,为伶把脉。
“他怎么样了?”皇甫看他诊了半天,忍不住道。
“冥王。”邱无痕的语气带了些无奈。
“那人渣给他下这种毒!?”皇甫脸色更沉。
“不是陈贺下的,”邱无痕摇了摇头,语气一转,“最近他是不是很嗜睡?”
皇甫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自从他来了之后,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
“看来你救他救得很及时啊。”
“什么意思?”
邱无痕看了眼床上迷迷糊糊的人儿,暗自叹息一声,才悠悠的说:“看样子像是是几个月前被下的,发作起来断断续续,所以就有了昏睡的状况,还是他运气好,春风十里中有一味药可以暂时压制冥王的毒性,不然,今晚之内,必定去见阎王。”
皇甫盯着床上不安的睡颜,眉头紧蹙,忍不住坐到床边,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伶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像猫一样的蹭到他的腿上,不安的扭动着。
邱无痕看着皇甫的动作,眉头一皱:“皇甫!你确定要救他?”
皇甫抬头盯着邱无痕的眼睛,一言不发,但眼里的坚定却做出肯定的回答。
“他可是敌人!”
“我信他。”不容置疑的语气。
“那好,”邱无痕也不磨叽了,“你先解了他的春风十里吧。”
“你解不了春.药?”皇甫闻言一愣。
“呵,你可知道,春风十里的配方既含有与冥王相克的药,它的解药里就有一味药是冥王的引子,你要让我用解药,那么冥王的毒性是否会加剧我可不敢确定,到那时还能不能救他嘛……”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看着还在躁动的伶,满脸红扑扑的,嘴唇半张开,娇艳欲滴,呼吸不稳,皇甫浑身一震,但又想起伶骂他是不信守诺言的小人的样子,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那……那用…..用手……不行吗?”
邱无痕何时见过平时肆意fēng_liú的皇甫这样忍得憋红了脸的样子,一时竟失笑的多看了两眼,看他一脸期待又犹豫,就想整整他,于是语气一转,戏谑道:“我可不介意你把你自己贡献给他,说实话,我还挺想看你在下面的样子呢。”
“邱无痕,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皇甫气极,半真半假的道,“不找个人把你嫁出去你是不是就不消停!?”
“切!”邱无痕无趣的撇撇嘴,转身走出去,还满脸看好戏的表情掩起了门,“你既然要救他就拿出点决心来给我看看,我先补觉去,解完了叫我。”
自动过滤了“嫁人”那一句话,但如果今日他对这句话再多些警觉的话……日后就不会那么后悔了。
邱无痕美美的睡觉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了伶和皇甫两人。
皇甫思考着邱无痕说的话,眼前的人儿又一副平时难以见到的媚态,只觉得浑身着了火一般,他贴近伶的双唇,两人的呼吸迅速的交缠在一起,伶难得的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两人马上滚作一团,近乎急切的啃咬,伶的呼吸不稳起来,两人直吻到喘不过起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皇甫的手迫不及待的在伶身上游走,那柔滑的如瓷器般的触感更是挑战着他理智的底线。
灼热早已抵上对方的大腿,皇甫强忍着yù_wàng耐心的前戏,在他的手握上对方的yù_wàng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伶倏地一颤,接着便有些难耐的呻吟从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倾泻出来,皇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只闻伶在他耳旁急促的呼吸,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但皇甫听不清楚,却想到那天早上也是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伶嘴里念叨出的是“玉”,心里竟一阵阵的酸楚,你是否还在对你的玉念念不忘?
气愤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伶痛苦的哼了一声,迷蒙的眼睛却清醒了些,他迷迷糊糊的感受着皇甫的动作,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被情.欲包裹的同时,心里生出几分意外,又有几分庆幸,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被做了同样的事,为什么是陈贺就觉得很恶心……而皇甫,就不一样呢……
几次的释放,药效渐渐过了,而此时,已经快要到凌晨,伶疲累的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他模模糊糊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皇甫帮了自己,不可能他一点也不想要吧?既然他一直都惦记着,那不妨给他这次好了,也算还他的人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以身相许?
伶自嘲的笑笑,把头更深的埋在枕头里。
半晌过去了,感觉到那人还呆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伶奇怪的把头抬起来,不想皇甫只是把脏了的被单抽走,简单的清理后,为他盖上一床新的被褥,还贴心的拉了拉被角,生怕漏了一丝凉风进去。
伶一愣,一股暖意却悄然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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