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烫!”
“拿水和布巾来!谁会弄冰块?……算了算了,有水也算凑合吧!”
“敖登殿下您也别看着了,有水有食物,这是治疗药水……”
“小妹来搭把手,我起两堵墙挡风遮阳,你把另外两边罩上纱帘挡挡沙子……”
我悲哀啊,我抑郁啊,我惆怅啊……
“黑主!”蜘蛛姐姐拎着个水袋,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您这次太过分了!”
我低头小声辩解:“不是我干的……”
“不是您还能有谁!”蜘蛛姐姐柳眉倒竖:“哈萨尔大人那么大的本事,除了您还有谁能……还有谁敢……”蜘蛛姐姐摇了摇头,貌似对这两个词用的不是很满意,于是干脆伸手一指:“对着那张脸,还有谁能舍得下如此毒手!”
敖登!
我在心中大声喊出犯人的名字,然而出口时却因为蜘蛛姐姐的怒颜硬生生的熄了火,依旧小声嘀咕:“真的不是我……”
“哼!”蜘蛛姐姐瞪我一眼,扭身边走。
我眼巴巴的瞅着水袋跟上去:“真的不是我啊,小哈那是高烧,我再能耐也不至于让人说病就病的吧!”
蜘蛛姐姐忿然回头,纤纤玉指戳上我胸口:“您把我们大队人马甩开了,打的是什么主意?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才会发烧您还好意思来问我?!”
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才会发烧……呃……这个嘛……好像真的是做了什么以后没有清理,咳,那个清理干净……
我瞬间瀑布汗,才发现原来蜘蛛姐姐也这么彪悍,果然是有其妹必有其姐!平日里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现在发烧的也应该是我吧……”我闷闷的小声分辩。
“您?”蜘蛛姐姐淡淡一笑,凉凉的横我一眼:“哈萨尔大人温和有礼,还能把您怎么样?除了您不知轻重……”
“……”我宽海带泪。
我流着眼泪目送着近在咫尺的水袋越行越远,我突然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祖老板?”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立刻眼泪汪汪的回头:“必勒格爷爷……”
必勒格老爷子正踮着脚往纱帐里面看,眼角余光瞥见我千沟万壑的脸孔立刻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了?”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老爷子:“您带水了吗?”
老爷子一愣,随即两边嘴角忍不住的就往耳根子后面咧:“咳咳,有!有的是!”
老爷子转身带我去拿水,然而走回两步又停下,不放心的瞅了瞅纱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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