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在苏玲珑身后,见他这副样子不禁莞尔,听着那曲不成调的歌儿,好奇之下问道:“这是什么歌,曲调太怪了,难道是南方夷族的歌曲吗?”
苏玲珑打个哈哈,心想自己没有音乐细胞是不假,可也不至于被联想到少数民族的原生态歌曲吧。于是,他只好说:“这个歌儿吗,叫爱情买卖,调是怪了点,不过很流行。”
“爱情买卖?买卖我知道是什么,那爱情又是什么东西,古玩、绸缎、美酒,还是什么?”
我靠!苏玲珑翻起大白眼,差点把眼前的好奇宝宝一巴掌拍飞。
“爱情不是东西。”不知那姓李的还会问什么,苏玲珑大步朝前走,想图个耳根清净。
“等一下,你没告诉我呢?”嗖的一下,那人瞬间移到苏玲珑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哎呦,这家伙好身手啊!顿住身形,苏玲珑上上下下,把那人又细细打量一番,摇头。知道这人应该是大有来头,不过以他过去做杀手时的经验,往往人知道的越少,反而活的越久。所以,他不想问那人的身份。没想到,那家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了一手,给他徒增不少压力。
“唉,你还没说爱情是什么东西呢?”那人不时相地又开始问。
苏玲珑要抓狂,忽然看到前面的小湖,哈哈大笑,“李兄,先不管那个啦,看,有水啊,先下去洗洗吧,身上臭死了。”
“这——”那人犹豫,这光天化日的,不大好吧?
噗通,有人已经先跳了下去。
苏玲珑一猛子在水中滑出老远,等出了水面,仰头抹净脸上的水,再定睛一看,那位还在岸边犹豫着要不要学他下水哩。见那人矜持的摸样,苏玲珑就觉得好笑,舞着手招呼:“犹豫什么,很舒服,身上痛快多了!”
终于,那人抵不住诱惑,磨磨蹭蹭把外面那件乞丐服扔了,缓步下了水。
那人终究没有苏玲珑放得开,不像他那边恣意水中嬉戏,急于洗净身上的异味,那人搓搓揉揉,很快就上了岸。换了件随身带的衣服,顿时神彩复然。再往水中望去,那洗去了一身腌臜的人,终于露出原本颠倒众生的真容。有一瞬,他竟看得呆了。
苏玲珑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就一蓝布小包。等他洗好了,天色也开始暗了,清点好包里的东西,把包袱背好,苏玲珑才说,离这里不远有个小镇,晚上可以到那里住宿。那人没表示什么,只跟着他一路往那小镇走。
到达小镇的时候,他们找到住宿的地方,要了一大桌子菜,开始大块朵颐。
“啧啧,李兄,味道还不错,来,多吃点。”苏玲珑招呼着。
“木兄不必客气,来,干一杯。”
二人推杯换盏吃的欢快,只没注意,一旁不知多少双贼溜溜的眼睛,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专注吃饭的苏玲珑身上。
二人吃的高兴,又要了两坛女儿红,终是喝的太多,苏玲珑还是有些支持不住,打声招呼,就让伙计带他去了后面的茅厕。只转身之际,一物自腰间悄悄滑落。
东西被那人拾起,待看清是一块羊脂玉的平安扣后,瞳孔蓦然收缩。手略颤抖,他轻轻地说:“原来,苏玲珑就是你啊?呵,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各自逃婚,居然就撞到一起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认了这桩婚事吧。”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原来,这位李姓公子,正是当今宣和帝的十一御弟,代王李嬴,也正是当今天子指婚给苏玲珑的夫婿。
晚间的时候,李嬴称自己累了,先歇息了,便不顾苏玲珑的不满,熄了灯火。待苏玲珑那边也就寝后,他悄悄出门,结账离开了客栈。
次日早间,苏玲珑因李嬴不辞而别正大骂特骂之际,大哥苏青岩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
“二弟,和大哥回去。”
“唉,你都来了,我还有得选吗?”
“……”
“怪不得昨夜,睁眼居然看到扫帚星。”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这次,辞职真的要成功了。我就觉得,这年头出门上班,就不能太实在,也不能太守规矩。我休息,为了同事能省事别办错事,特意跑趟门店,居然阴差阳错的就违反了规矩。经理也是颠三倒四的主儿,自己的规矩,照做吧,他也能发脾气,所以我郁闷了。那么,经理大人,你就别发脾气了,我辞职总可以吧。唉,吐吐苦水,大家别介意。别的坑也填,让我写这个先调节下心情吧。
4、被耍 ...
苏玲珑被带回了丞相府,老丞相气得胡子吹起老高。问儿子可知错了,不料想儿子脖子梗着,和老人家杠上了。厉害关系讲过了,儿子还是这幅德性,老人家实在气不过,最后吵吵着要搬出家法教训小儿子。幸好一旁苏夫人与长子苏青岩不住求情,这才作罢。把小儿子轰回住处,门落了锁,宣称先关三天,不许给他送吃喝,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放出来。那苏夫人疼儿心切,哪里肯听,背着丈夫偷偷送吃食,不想儿子居然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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