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明明确确对自己承认过,却在此时此刻的呼吸停滞之中,宣泄而出。
他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如此残忍对待自己的少年?
重雅觉得可悲,眼前的世界便因这种情愫而朦胧起来。
“重雅,你确定么?”风夭年开口道,因为重雅的动作停顿而有了片刻说话的气力,“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喘息着问。
“不是我想要的。”重雅闭上眼,让温热的液体,混在热水之中,在脸上化开,“是你……风夭年欠我的!”
重雅不再犹豫,一把将风夭年拉向自己,一手将其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一手,便顺着他光滑的后背,直径探入后方的柔软之中。
“痛!”风夭年一惊,叫出声来,从未有人如此深入过自己体内,他想要挣扎,却只是让两具身体之间的水花飞溅,改变不了彼此亲昵的姿势。
“那也给我忍着!”重雅身体前倾,风夭年便只能靠在浴桶的一边,而重雅的力量则让自己无法挣扎地紧贴了过来……并开始慢慢扭动腰部。
两人双腿的之间,便随着那水流的搅动,如同双手一般相互抚弄摩擦。
“别……”风夭年没想到过竟然有这样令人羞涩的情景!刚想呼救,却被重雅的嘴唇紧紧覆盖住,声音,便仿佛成为挑逗的呜咽,被搅碎在舌尖的缠绕之中。
yù_wàng,便就这样眼睁睁地,随着重雅的扭动而弥漫了全身,渐渐使得最后的抵抗也变成了无法控制的迎合,抠入重雅背部皮肤的手指,也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摩挲。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快感与痛觉同时攀升,当双腿之间的yù_wàng原来越膨胀,后面的火热胀痛,便似乎变得可有可无,甚至不过是一种罪恶的催化剂。
风夭年能感觉到水流与手指一同搅动带来的充满和滑动,内壁皮肤被摩擦发出的轻微咕咕声音,或许只是自己能感觉,却让他有一种羞愧到死的感觉。
“看起来……你是准备好了……”重雅微微一笑,那上翘的嘴角,分明是十足的嘲讽。
这竟令风夭年猛的从那迷离之中挣脱了许多,最后使出了吃奶般的力气,将重雅推离开自己,腿部用力,重雅的手指便从那甬道之中滑落出来,充斥入了令人不适的空虚之感,而双腿也几乎站住了浴桶底部,想要从那温热的水中逃离出去。
“我就说……你准备好了……”重雅便顺势按住了风夭年的双肩,原本就没有站稳的双腿,被他这么一用力,重新一个打软坐回了水中,便正好坐在了重雅已经坚硬的火热之上。
风夭年一阵恐惧,双手胡乱扑打着水花,却抵不过重雅的轻车熟路。只挪动了几下臀部,便给自己的坚硬找准了途径,根本没费任何力气地,便将其整整挺入了风夭年的甬道之中。
水,原本是温暖的,柔和的。
而此时此刻,一点点的温度,都如同是一种烙铁,一点点的力道,都成了坚硬的锐利。
风夭年觉得身体撕裂一般疼痛,张着嘴巴,却一点也没有叫声音来。
耳边,就默默听着重雅的喘息,水声进出体内发出的细微声响。
风夭年以为自己会哭的……却发现疼痛到这般,竟然连一点眼泪也没有掉出来;被侵犯到如此,竟然连一声呼救也没有了?
只是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上上下下摆弄着,仿佛不过是在庭院之中的秋千上荡了一回。
明明昨夜,自己哭得那么彻底,泪就仿佛决堤一般汹涌而出,而此时此刻,却仿佛蒸发了一般,一滴,也没有?
就在此时此刻,竟然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哭泣也是要有对象的,就如同微笑、欢乐一样……
只有看见某个人,某张脸,即便是痛恨、即便是恐惧……也会有情不自禁的反应。
那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仍然渴望着彼此真心的交流。
而泪水……不过是一种讯号,渴望对方能看见,能理解,因为那个人,早已不相信言语、不相信表情、不相信动作……
重烈……风夭年突然觉得心痛,远远超出了身体的疼痛,弥漫了自己的整个灵魂,让他几乎脱了壳。
“为什么……”重雅抱紧了风夭年的身体,喃喃低语,“为什么要伤害我,风夭年……”
他闷闷地哼了一身,身体收紧了片刻,便放松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为什么不爱我……”
重雅的脸颊湿润,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热水。
头发也湿漉漉地,沾满了水珠,顺着鬓发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便打湿了那长长的睫毛。
有人说,长睫毛的人天性善良,风夭年便真的觉得,即便是他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此时此刻的他,也看起来是那么无力和倍受伤害。
重雅从水中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全湿的衣物,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推门冲了出去。
水的颜色,有些粉。
或许是因为混合了血迹。
水温也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凉,更因为一具火热的身体的离开,而失去了温度。
但风夭年,却并不想起来,就这样,呆呆坐在浴桶之中,任凭那水流仍然摇摇晃晃,“别忘了自己最初的坚持,玉城公殿下……”
明知道重雅已经听不见自己说的,但风夭年仍然这般开了口。
夜,死寂。
风凉,如水。
突然好怀念鲜风的气候,四季如春一般的温热,甘汨河的湿润……
这里如此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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