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发生什么足够让文寅感到非常刺激的事情,想来也是,一堆权贵在一起的地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发生什么大事,就好比随便走进一家银行就会发生抢劫的事情一样,如果是这样,那还会有谁把钱存到银行里头,不如在家里挖个坑埋在里面来的方便,取个钱存个钱还要被枪指着,说不定还会被打一下。
想象一下,你提着一大袋的钞票,突然有个头上蒙着黑丝袜的匪徒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你的腰子,你稍微反抗了一下,心里想你再强硬一点我就怂了,结果他想也没多想,就拿你当了给猴看的鸡,砰的一声开了枪,弹头从你的后腰冲了出来,你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腹部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嘶……
小餐馆里充满刺眼的灯光,一张张座椅空着没人坐,坐在收银台后面的店员对着文寅微微一笑之后继续坐在那儿打瞌睡。
文寅只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又没有关机,自然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满屏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只是时间过了很久,他也不确定郑秀晶还在不在这里,文寅伸长脖子四处张望,视线所及的地方都是空荡的桌椅,他摸出手机拨通了郑秀晶的号码,声音从被柜台遮挡住的后面的传开。
那个位置如果事先不知道的话,除了喜欢到处乱跑的熊孩子也没有人能够发现了。
他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然后看到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的郑秀晶,桌子上只有一个酒瓶,还有一些小吃食。
“你怎么现在才来?”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皮鞋摆在地板上的声音戛然而止,文寅手抄在口袋里站在那里,然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有点事,所以没有看手机,也没有注意到你打来的电话。”
“坐吧。”
小酒馆的角落里,文寅穿着那身还没有换下来的西装,端正的坐在那儿,白炽灯的灯光没有能够照射到他的脸庞。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楚,郑秀晶眯着眼睛打量着坐在自己的对面的文寅,大概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没有见面,但是他整个人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擦擦脸吧。”他从口袋里抽出那张临走时从桌子上顺出来的湿纸巾,然后递了过去。
顺带着的是一阵浓重的香水味,不仅仅只有姜青瓷身上的,还有那个宴会里各种各样的女人的。
郑秀晶嘲讽般的笑了笑,然后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纸巾,其实不用想就能够知道,文寅下了班就上了那个女人的车,就算不是某些瞎琢磨的工作人员说的那样被包养,但估计也差不远了。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香水就会联想到他俩亲昵的样子,这让她有点难过。
“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之前和你说过了,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啊。”文寅看着郑秀晶那认真的小脸,小心翼翼的说道:“硬要说的话,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是什么关系,朋友?只认识了两天而已,别的关系也没有了,说真的,我怀疑她可能对我有点非分之想。”
“我的意思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我感到很无奈,这不矛盾,因为我对她没有啊,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互相都有才能灵验的东西嘛,一味的单相思不敢表达最终后悔还是你自己,网上那些段子都是骗你的,你喜欢别人但是你又不说,接近又不敢接近,别人凭什么对你也有那种小心思,在他的心里,你大概就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儿,看过两眼就忘记的过路人而已啊。”
文寅又意识到自己一多嘴就说错话了,“不不不,我不是说我是那个被喜欢的人,也不是说谁是喜欢的那个人,我就是打个比方,哎呀,我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懂的吧。”
“你希望我懂什么?”郑秀晶淡淡的说道,那双秋水眸子也凌厉了起来。
这让文寅有点慌乱,他撇开了眼神看向地板,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两个人坐在饭桌上把酒言欢吗,干嘛要想谁对不起谁那样。
总是在郑秀晶面前装作高人的文寅这一刻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能让两个人回到那种欢声笑语的感觉了。
这种气氛就像是明明被妻子抓住了出轨的证据,却还要强行狡辩说我只是和她聊了天,什么都没干,身上的香水味脖子上的草莓是她逼着我弄的,我又不是自愿的。
可两个人的关系不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种尴尬的气氛呢?
文寅想抽支烟,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烟都被那个神经病女人没收了。
气氛缓缓下沉,沉默了片刻,最后郑秀晶把紧皱着的眉头放开,然后抬起头看着坐立不安的文寅。
文寅面对郑秀晶那双专注而没有表情的眼睛,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我吧,记不清十一岁还是十二岁就去公司做练习生,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但是我清晰的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日子,你应该知道的,那天你看我的眼神特别的让我讨厌,如果不是之后的事情,我是不太想和说话的。”郑秀晶想着想着有点失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多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调节自己让自己开心一点,就好像得了抑郁症一样,姐姐不在家里,我又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可是……”
“我每次想到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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