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随云不耐烦地问:“何事?”
阿成咽了口吐沫,望了望他身後的秋宁,方道:“将军说水邱公子偷盗军马,要以军法处置!谁知水邱公子跑了,将军一怒之下扣了药师国的几位长老,说是水邱公子不现身,就把药师国的人赶出军队!”
秋宁跨上一步,急道:“好端端的,阿静怎麽会偷盗军马?”
“有药师国的人不服,找将军理论,结果和风都尉的人打起来,风都尉说药师国的人是奸细,把打架的人关起来,非要将军给他个交代……王妃要先生赶快回去!”
步随云蹙眉道:“怎的扯上风都尉?”
阿成想了想,答道:“据说风都尉的军马生病了,是水邱公子亲自去医治的。”
“风都尉是谁?”
“二嫂的弟弟。风家反对收留你们族人,就是他在後面生事。这事恐怕没那麽简单!阿成,备马!”
秋宁拉住他的袖子道:“我和你一起去!”
步随云看他一脸焦急,迟疑了一息,最终还是勉强答应。
离开麒麟谷时,秋宁回望了一刻──他和步随云都很清楚,这次离开,将投身到风云诡谲的现实中去,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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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最近工作不顺,又有点卡文,所以更新少点,见谅哈。窝一定努力尽快雄起!!!!
☆、倾国太监(五十七)无妄灾2
秋宁和步随云回到定州时,赵戍狄正在练兵,他们先去看了被扣押的药师国众位长老。
苏忠等人也说不清具体情况,只知道水邱静去风平裕帐下当兽医,先前一切还好好的,忽地就传出水邱静偷盗军马,而小孩在这个时候莫名失踪,被风平裕反告为奸细,赵戍狄为平息流言只得扣押了几位长老。谁知道又传出药师国人在军中哗变,一时间他们这支刚来不久的外族人莫名其妙地站到了本地人的对立面。
情况果然棘手!
秋、步二人面色沈凝。
朱长老道:“我倒是听少主提起,风都尉时常为难他,会不会是有人害他?”
步随云抚著下颌沈吟道:“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秋宁面色沈肃道:“他只要没有性命之忧,那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应该跑掉!如今别人要怎麽泼他脏水都可以,赵将军不严惩不能服众,族人不明就里只当被人排挤,如此一来正合了那些离间之人的心意!”
苏忠见秋宁是要发怒的模样,忙劝解道:“少主还小,有些不知轻重也正常。”
不待秋宁开口,步随云便道:“还是先去见将军,毕竟阿静偷盗军马一事颇为蹊跷。”
赵戍狄对秋宁本无好感,如今他的族人出了这般棘手之事,他对秋宁的态度更是冷淡轻忽。
步随云问起情况,他只是冷冷地道:“水邱静看管的军马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喂马的兵士说当天晚上看见他在马厩,而他也不见了,风都尉告他偷了马潜逃。就那麽简单!”
步随云急道:“他一个小孩子如何不惊动众人带二十多匹军马?怎能如此轻易定罪?”
赵戍狄凤目一瞪,冷著脸道:“这用你说吗?这事自然是要细细查问,可是人都不见了,又有人证物证,你要我怎麽判?”
步随云“哼”了一声,不满道:“看见他在马厩并没看见他偷马,这算什麽人证?那物证是什麽?”
赵戍狄气得眉毛都抖了抖,让文书拿过一张纸拍在步随云面前,道:“你自己看!”
步随云展开纸看,竟是署了水邱静大名的一张借条,欠了一排人的名字,共八十两银。
步随云看了借条,确实是水邱静的字迹,顿时疑惑地皱起眉。
秋宁起身向赵戍狄一揖,道:“赵将军恕罪。是我教弟无方,方惹了如此大的麻烦,我一定尽快找到吾弟,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赵戍狄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此事关乎军心,总不能无限期地拖下去。给你三天,三天内找不到水邱静……”
秋宁点头道:“假如三天内找不到吾弟,秋某愿待他受罚。”
赵戍狄终於正眼打量了他一下,挑眉道:“百、八十军棍你也受得?”
秋宁拱手道:“秋某只求平息纷争、化解误会。”
赵戍狄嘴角微翘,不无嘲讽地笑道:“长兄如父,虽然你并非军中之人,领受军罚也说得过去。这样的族长倒是少见,你教得好啊!”
秋宁明知他是故意为难,还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手掌在衣袖中紧紧握住,才抑制住气愤的颤抖。
步随云伸手在袖中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抬头冲步随云勉强一笑。
他们的小动作落到赵戍狄眼中。赵戍狄厌恶地立起眉,对步随云喝道:“没事就出去,别在我帐里碍眼!”
两人默默地立起身,手牵手地走出帅帐。这时迎面来了一人,对步随云拱手笑道:“步先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步随云客气回礼道:“有劳风都尉惦记。步某无恙。”
风平裕将目光投向秋宁,细长眉眼微露讶异。秋宁面色平淡,紫眸漠然地扫过他。
三人擦肩而过。风平裕一直盯著秋宁的背影,脸上早收了笑意,露出阴狠之色。冷不防秋宁猛地回头,对上他的眼睛。远远地,紫眸寒光乍现,锐利如实质,竟让风平裕脊背生寒。
待秋宁远去,风平裕咬著後槽牙,嘟囔了一句:“不过是个太监。”
步随云没有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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