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颜一目十行,一会就看完了新闻的内容,摇摇头,走进办公室。
先前小狄老板还意气风发,怎么这会儿像霜打了茄子,看着狄颜缓慢的走进办公司,喻乐儿刚才只担心喻辰人,现在又担心起老板,女人啊,就是多愁善感。
狄颜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只看了两则关于恶意袭击事件的新闻,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狄颜不想再看下去。
看来自己是猜想错了,原来这次不是喻辰人找麻烦,是麻烦找上了喻辰人,狄颜倚在座椅上,冷笑着。
其实只看到喻乐儿递给自己的报纸上那一则新闻,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这些前脚和喻辰人发生关系,后脚就被打的人,都是权贵,敢这样惹这些权贵的人,再和喻辰人扯上关系的,除了辛夷楼还有谁?这个辛夷楼,倒底对喻辰人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对喻辰人有强烈的占有欲,看不得别人去碰喻辰人,为了喻辰人,甘愿去犯众怒?还是只是为了报复喻辰人,知道钱对喻辰人很重要,故意做到这个份上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喻辰人?
好累,狄颜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双眼没了往日的神采,黯淡无神,谈完合同直接坐机回来赶到公司没觉得疲倦,为什么现在会这样疲倦,这样的力不从心?狄颜叹了口气。
☆、副cp出没
顺着可疑的账户查下去,逐一排除对象,最后就剩下一位老人,本来以为所有的事都该浮出水面,没想到线索到这又打了个结,这位老人是个病怏怏的聋哑人,而他住的乡镇医院相关工作人员对老人的身份也不了解,只是有人支付相对于其它病人而言更多的医疗费,每个月都固定有钱到账,医院也就没多过问便收了这个老人,好不容易等老人醒来,懂手语的人同老人交流了老半天,才问出神智已经迷糊的老人姓名和过去居住的地方。
对老板许诺的三天期限已经到了,张鑫和何苏俩人一起走进老板的办公室准备受死。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辛夷楼放下手里的笔,端坐看着眼前的俩人。
有负老板的使命,张鑫觉得惭愧,低下眼。
“老板,张鑫的下属已经在喻辰人的故乡了,只是物是人非,很多人都迁移了,虽然也找出几个他曾经的街坊,但对喻辰人也只是了解些他的童年,他在十三岁那年就搬迁了,我们正努力的找出了解他成长过程的人。”
辛夷楼没说话。
张鑫很明白,因为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完成任务,老板现在很不高兴了。
何苏倒没有把有辱使命的羞愧写在脸上,像平时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模样严肃:“老板,我现在向您报告我和张鑫这些天对喻辰人的进一步了解,喻辰人原名叫喻诚,他是个孤儿,应该是从出身就没见过父母,被一个负责小镇环卫的聋哑人捡到,聋哑人是个好心人,虽然物质很匮乏,但对喻辰人是百分百的爱护,这个聋哑人叫喻喜成,现住在一个小镇的医院里,心脏很不好,随时命在旦夕,可以很确定的是,喻喜成对喻辰人很重要,所以要打动喻辰人,老板你可以从喻喜成身上找切入点,喻辰人现在努力赚钱,多少都是为了攒够钱为喻喜成看病。”
听着何苏的报告,辛夷楼皱着眉:“但是喻辰人现在并没有和喻喜成保持联系,因为他的行动都有人监视着,也就是说,狄颜让喻辰人隐瞒过去,同时也制止了喻辰人与喻喜成的见面,而喻辰人,正在努力赚钱等有一天攒够了便离开狄颜带喻喜成去看病?”
何苏点点头:“老板,是这样的。”
辛夷楼看向何苏:“如果单纯的做心脏手术,喻辰人的钱早该够了,这些年他与多少人发生关系,也该有了不少钱。”
“老板,事实是这样没错,只是喻喜成年纪大了,他是个聋哑人,从小就吃苦,身体现在虚弱不堪,根本就不能进行手术,所以喻辰人应该是想有足够的钱带着喻喜成去国外的医院接受治疗,维系生命,在国外的医院接受一流的看护和治疗的费用,每天都不是小数目,喻辰人并不打算让喻喜成接受手术,只是耗着维持生命,能多活一天算一天,所以他没底,不清楚喻喜成究竟能活多久,得需要多少钱,也就是这样,他到现在也没有带喻喜成离开。”
辛夷楼倒没想到喻辰人会有这样的身世,如果真如何苏所说,那喻辰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喻喜成,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自己一点都不想对他做些客气的事博得他的好感再伤害他,对他装好脸估计自己只会不甘心先憋出内伤,有了喻喜成这个软肋就没必要做这些无聊的事了,直接就可以威胁他让他好好忏悔他的狂妄。
辛夷楼还是觉得有个地方说不过去:“恐怕你把他想的善良了点,他到处找人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他本性下贱,根本不是为了别人,看他那模样,应该没有把谁记挂在心,那个可怜的环卫工人,应该是被他抛弃在乡镇医院不闻不问,要是像你说的,他现在手上有钱,完全可以现在就把喻喜成带出国外进行治疗,在国内他可以与别人发生关系挣钱,在国外要是没钱了,他一样可以,何必直到现在还不接走喻喜成。”
何苏知道老板讨厌喻辰人,但也清楚老板最喜欢用别人的软肋去牵制别人,一步一步的残害别人的意志,最终让其崩溃变得残弱不堪,所以现在,只要让老板知道喻辰人的软肋在哪他的心情一定会好很多,很有可能不责罚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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