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人连系个头发都自然从容、飘雅俊逸,这当真是我老婆吗?
「看够了吗?」他突然问我这问题,害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跳出一个念头:老公看老婆天经地义!我干嘛不好意思啊?
而且说真的,如果要回答他的问题,而说出真心话:好像永远都看不够啊......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啊?!那我装傻总可以吧!
「呵呵......」
永远都看不够啊......咦?我刚才真这么觉得吗?才怀疑了下自己,心坎里突然打响了一声雷,轰像四肢百脉,我整个头皮都麻了,全身毛细孔倏张!
惊异地看着已经与我结发的胡兴,心里喃喃地问着自己:就是他吗?难道就是他吗?
望着他,心中越是汹涌澎湃......
从没想过,我能遇上......因为百算千算,我的姻缘......非千年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我的命定之人啊......
我的命定之人吗?
瞧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想到他的凶悍......呃......可不可以不要啊?我情愿永远等不到......哎......
小三莫名所以地看我一眼,对他大哥说:「哥找孟庾他们来干嘛?你不是跟行里交代过要远行一个月?」
胡兴看了我一眼,说:「我现在也许得托病一年,我想先把事情都交代下去,让他们扛下顺来发的担子。」
胡兴开始修面。
我开始担心。
托病一年?胡兴生病了?不然人好好的,干嘛要休息一年,还要把顺来发的事托给下面的人?生什么病?要养一年?可是前天大夫来看他,不是说他很健康,哪有病?
小三干嘛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哥?一年?」问他哥问完,还瞪我!
「嗯......我还不确定,没道理一次就有了吧?只是这次久睡的状况,让我有些怀疑罢了......」胡兴说完,又撇了我一眼。
干嘛?好像他久睡都是我害的似的......
等等......他说的,是我脑袋里面所想的吗?
一次就有了?怀孕吗?
骗--人!
虽说我非常确定我的推算绝对无误,但这也准得太离谱了吧?男人有孕?谁信!连我自己都没往那上面去想了......呜......我还以为两个人的小孩会从石头里、或者棉被中、要不然就哪朵花里蹦出来,结果竟然是要从老婆的肚子里生出来吗?啊--我没办法相信啊!
此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虑。
「辜爷!」小朱站在房门外喊我。
什么事?我看老婆已经把脸擦拭干净了,他正放下手边的拭巾,看着小朱。嗯......先不管什么事,让老婆先认识小朱吧。
「小朱,你进来。见过大爷。大爷姓胡,以后他也是主人。」
小朱走了进来,也许是我老婆长得太好了,小朱看呆了。说到这,为夫的我心中就不禁升起一股骄傲啊!可是小朱你呆了没关系,可别忘了见礼啊!便催促着小朱:「还不叫人?」
「大爷!」
胡兴朗朗一笑,说:「认真做事,以后亏待不了你!」
「谢谢大爷!」小朱满心欢喜的一笑,拜弯了腰。
我看小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这个俊朗的人钦服不已。
以不相干人的眼光来看胡兴,胡兴确实是个人物!胡兴身边站着的胡翟一样丰神俊秀,只是脸上多了一层不争于世的神态,显得潇洒不羁。身为金玉楼楼主,他也是个人物!
「小朱,这是三爷,是大爷的兄弟。」
「三爷!」小朱面对小三一躬身。起身后,在我身后蚊鸣似的嘀咕着:「刚才在厨房就见过啦......」
喔......这样喔......
「辜爷!有人投拜帖找您。现在人正在大听候着呢!」小朱把拜帖递给我。
我打开拜帖一看,是当今国译馆上大夫程田亲来。
我便对胡兴说:「有客人找我,我先去前厅了。你等会儿若要议事,就去书房吧!小三应该知道书房在哪,我让小朱给你送茶水过去。」
老婆欲言又止地回我:「......也好。」
出了卧房,我往前厅走去,告诉跟在我身后的小朱说:「你去帮大爷准备茶水,送到书房,在书房伺候着就好。」
「好的,辜爷。」小朱转身走了。
一入大厅,就看见客座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中年的程田与其伺站一旁的仆人。
我拱手:「是程大人嘛?在下辜英。」
程田急急站起拱手,一揖到地:「下官程田。求先生救我!」
扶正程田,我说:「大人别急,有事慢慢说!」
他说,月前他儿子上街,被一个江湖术士拦下,那人直断他儿子近日内有大劫,要为他儿子一算,期望能帮他儿子大劫化小、小劫化无。无奈他儿子不以为意,以为那人只是想赚些银两才尽说些危言耸听的说辞绊住他,便给了那人十两银子,口头称谢后离去。
十日前,他儿子同朋友搭乘画舫游湖饮酒作乐,竟酒醉失足落水,人虽救回来了,却连着几日梦呓不醒,求医无用,求救无门。要不是去左相府中议事时心不在焉,被左相问出了原由,左相才给他介绍了我,让他来问我有解法否。
「这......我得到府上看看令公子,还必须合算他的八字......程大人,我的收费不便宜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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