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扶着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栏杆龇牙咧嘴的往自己所住的楼层爬,沈沫一边还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叨叨叨叨,建设建设,沈沫从早上一醒来开始就显得无比悲摧无比郁结的心情,也终于的在一番强大的持续的自我催眠中平复了许多。
不过一当左脚跨进寝室门、目光一触到那个正一边往嘴里扒着方便面一边还津津有味的趴在电脑前看着日语教程兼活塞运动的那个背叛朋友欺师灭祖的败类,沈沫的小宇宙忍不住的就重新腾腾的爆发了。
目眦俱裂壮怀激烈的扑上前去一把掐住叶文的脖子,沈沫气沉丹田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叶文你这个叛徒!”
虽然嘴里还拖着几根方便面,然感觉到杀气袭来的一瞬,叶文还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一把抱住的沈沫的大腿,“陛下乃得无恙乎?”
伸腿朝着叶文狠狠一脚踢过去,但大脑允许,开花的屁股却不允许,所以腿才一抬起来沈沫的心肝肠肚便全都绞在一起了,不过还是不甘心的一拳钉在叶文的肩窝里,“恙,恙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沈沫情不自禁的又是泪流满面热泪盈眶!
“陛下你要赦臣死罪啊!昨晚的形势以区区不才之力,不才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陛下!”还是固执的抱着沈沫的大腿,叶文仰着脑袋眼泛着泪花,继续文绉绉的为自己辩白到。
叶文的爷爷是搞夏商周断代史的考古挖掘的,叶问的爸爸也是子承父业在一间研究院里当研究员,因此到了叶文这儿,虽然叶家人也明知道估计只有等到老叶家祖坟上冒青烟儿那时节叶文才会开窍,可到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为了不叫老叶家的祖业沦落下去,也不管叶文合不合适,叶文他爸爷俩到底还是毫不手软的给叶文报了个古代史专业。
于是从此以后,x大的其他专业里少了一个害群之马,而历史学专业之中,却多了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废柴!
分寝室的时候,历史学专业的人本来就少,后来更还有几个凭关系转出去的,所以大一一年还没过,叶文所住的寝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了,而恰是这时候,沈沫却是被他爸给弄了进来,所以很巧合也很必然的,沈沫就被—插—进了叶文这儿来了。
不过也就是这一插—进来,两人鸡飞狗跳的同居生活,不,是同住生活也就开始了。而且随着叶文的潜移默化春风化雨,沈沫的古文,也有了一日千里日新月异更上一个新台阶的发展趋势。
就像此时。
听到叶文的辩白,沈沫也是横眉竖目的阴阴一笑,“诺,朕亦哀怜爱卿,不忍诛,君且自尽以谢天下耳。”
“陛下,自尽也是死啊陛下!”一脸悲壮的,叶文言之铮铮。
“那就自宫!”
“谢陛下恩典。”
“去你妈的。”一脚蹬开还一脸狗腿的抱住自己的叶文,虽然悲凉的心情还挥之不去,可沈沫还是忍不住的就笑骂一句。而蹬开了叶文之后,沈沫随即就转身进了卫生间,刚才扶着栏杆上楼的时候,手上可是蹭了一满手的灰都还没洗呢。
不过进到卫生间里拿起香皂准备洗手的时候,沈沫却止不住的再一次出离愤怒了。
拿着香皂盒蹬蹬的跑到从又开始观摩起东瀛教习片的叶文,沈沫眼泛绿光太阳穴暴涨,“妈的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香皂洗下面不要用香皂洗下面,你没听到啊!”
“我没有啊!”无辜的眨着动人的眼睛,叶文满脸的纯良。
“没有,那这是什么?”手指着香皂雪白销魂的胴体上沾着的那一根黝黑的、弯曲的颇有蚯蚓之风范的毛发,沈沫怒发冲冠。
“这,这是头发嘛,头发!”目光猥亵的打量着香皂凝脂一般的身子,叶文还是拼死抵抗。
额上的青筋全数迸开,沈沫破口大骂,“头发,发你个鬼!你以为你是如来佛祖啊!”
还正乱着呢,裤兜里的手机却是忽地嗡嗡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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