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样,彷佛全身幻化成一根又粗又大的yīn_jīng,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一根顶着没有脑浆的guī_tóu,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一再的前进!后退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一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一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一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一切的一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j,in,g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shè_jīng还是在pēn_niào。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xìng_ài让郑一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一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一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一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一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瞇起眼,看了看郑一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一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一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一,让郑一把yīn_jīng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j,in,g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一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一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一不放,眞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一定有一部份跟郑一接触着,若不是要郑一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一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一旁贴着郑一的身体一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一日接着一日,郑一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一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一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一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郑一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一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一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一样不起作用。
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一又想起奶奶家的猫。
那只猫,后来怎么了呢?
后来,独居的奶奶突然脑溢血,救护车带走奶奶后,没人想起里头还有一只猫。
猫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没有食物,没有水。
半年后,他和父亲为了处理事情到了奶奶家时,看到一个干扁的尸体。
小小的猫尸贴在门口,门上都是抓痕,牠是饿死在里面的。
郑一突然又觉得身体有了一股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是哪里来的,可是有点像是他追求了一辈子的生命力。
他握着孩子的手,一步,接着一步,走到玄关。
打开门,像是摔落般滚下门口四阶的阶梯。
「去…去吧……」干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活、活下去……」
就算你是靠着另一个人的生命活下去也好,生存的法则就是这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不管你吃人的方法会不会见血。
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
那是很可爱的表情,郑一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如此可爱。
可惜的是,郑一很快的看不见了,他的眼前开始转暗,发黑。
所以他没有看见,孩子露出来的表情。
也没有看见,孩子第一次,主动松开手,离开郑一。
孩子迈开脚步跑着,直到在街口见到人,硬是拉住人,不断指着巷内。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走进巷内,看见倒在地上的郑一,这才惊讶的冲了过去,一边扶起郑一,一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当然了,郑一也没有看见。
在孩子转过去的那个角落,到最后,地上留着一朵,枯干的小白花。
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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