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亚铭离开裴宅之后,驱车下山一路急速行驶。
他表面看着平静,心里已经快要爆炸了,他恨裴幸宁打乱他的谋划。如果不是他犯规抢人,在药物控制下,陶臻必定会倾向于他!那现在就不会是他一个人!
停下车,他拨了个号码,问道:“在哪儿见?”
“哟,这么快就成事了!”
“废话少说,去哪?”卫亚铭暴躁的又问一句。
肇奇把听筒捂着,蹭着身边的沃夫问道:“他要见面,去哪合适?”
“金字塔会所。”
肇奇转述一遍,立刻挂断,回头说道:“大哥果然料事如神,我们来庆祝吧!”
说着把手机随意仍远,一边脱了身上的薄毛衣,一边翻身骑坐在沃夫身上,热情的用双臀蹭着他下身,拿掉他嘴里的雪茄俯身亲吻:“来嘛,做嘛……”
他嘴巴忙着乱啃乱舔,手里也没闲着,解开自己的裤链,露出半个屁股,抓了沃夫的手覆上去,任由对方揉搓捏掐。
“小馋猫!”沃夫两手握着他的翘臀,一个用力把他压倒身下,捉了腰将他摆成跪伏的姿势。
肇奇扭着屁股求欢,回头看人媚眼如丝,嘴里也在催促:“快点进来……”
“sāo_huò!”沃夫被他晃得眼前白花花,手劲不减一掌扇在他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捏了一把揉搓不止,粗暴的插进两根手指略微扩张,便将自己昂扬的粗大分身塞了进去,毫不停歇立刻抽动起来。
他一边动胯一边问道:“言天满足不了你了?”
肇奇被冲击的呻吟都破碎的不成调子,缓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他……就只知道……强……奸!嗯……好快,再用力……啊……”
这毫不羞怯的叫床声,和蛇一样扭动的腰臀,刺激的沃夫十分失控,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兴到浓时,粗鲁的抓着肇奇的头发使他仰起头,牙齿不留情的啃咬他的脖颈。
卫亚铭早早到了咖啡店,点了几份点心吃下,让他痉挛的胃部舒服一点。然后慢慢的喝着咖啡等人,他心底的火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有所熄灭,反而因为等的人迟迟不来,更加大为光火。
他打电话过去没人接,看着腕表时间又过去一刻,拿出手机重拨了一遍,终于接通,他的声音有些阴森森的说:“你耍我?!”
那边的人急促的喘息着,带着笑意回答他:“说了让你等一会,我们忙完才能过去,你再稍等片刻,这就到了。”
肇奇看着电话,舌尖舔舔牙齿,扭腰摆臀哀求身后的人:“求求你了,i ejaculate it……”
沃夫松开欺负他的手,握着他的腰,几次大力出入,肇奇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剩下高亢yín_luàn的喊叫。
初春,夜依旧很深,咖啡店除了几对晚归的情侣,就只有角落里一个独坐的男人,他似乎在等人,而且已经有好一会了。
门被推开,犯瞌睡的侍应生打个激灵醒过来招呼,带他们到那桌奇怪的客人跟前,应要求上了两杯咖啡。
卫亚铭现在像头狂躁的狮子,血红的眼睛,浮肿的脸,不停地抽着烟,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满满一堆烟蒂。
“抱歉,来晚了。”沃夫坐下,毫无诚意的道歉。
卫亚铭掐灭香烟,猛拍了一把桌子,低吼道:“你给我那是什么破东西!”
沃夫眉头略动,肇奇连忙说:“别胡说,那可是顶尖的配制,你发生什么情况先说说看。”
卫亚铭见他连连朝自己使眼色,又想起沃夫手上那些可疑的硬茧,顿时就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强硬气势,大致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沃夫露出鄙夷的笑容,讥讽的说:“自己无能,还要怪我东西不好,这种废物,我要来做什么。肇奇,走!”
卫亚铭听完头上青筋暴露,一副要动手的模样,肇奇连忙压住两人,回头看看没人注意他们,才张口说话:“药物完全起了作用,是你自己没把握好,怎么能怪沃夫先生失望?”
沃夫声音低沉的好像在催眠,他说:“都是因为他违约,否则你一定可以成功。你本来就该成功的,是他阻挠了你。不是你的错,是他破坏了你的计划。”
卫亚铭转头看沃夫,好像透过墨色的镜片也能看到他的眼睛一样,一动不动。
“你是了解我们的能力的,之前那半年,只是让你尝个甜头,让你瞧瞧我可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走红的滋味感觉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努力了那么多年,还不如这半年风光,想要完成你的心愿,该怎么做还需要我说吗?只要你听话、勤快,别说一个男人,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
卫亚铭低下头,想了一下问道:“不是让我杀人放火?”
“我让你做那些干什么?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能做那些事的吗?”沃夫失笑。
“那么,我同意。”孤注一掷,反正他也了无牵挂。
电影开机仪式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陶臻回到后台,坐在镜子前便盯着自己发呆。
药效到底过了没有?
昨晚感觉到这种熟悉的药物时,全身都怕的发抖,根本不用别人压制,他的手脚完全使不上力逃跑,因为关于这些的记忆太沉重,很多年都压得他喘不过气。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最后他沦为被欺侮的那一个。
泰格集团,是一个实力雄厚的财阀,表面上做的是实业,但真正赚钱的是在各行业的投资。他们输出人力和财力,笼络新人为他们卖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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