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越然不说话,虚桐又大胆上前几步,“段公子,原来你也好龙阳,本仙甚感欣慰……不知公子可想过传宗接代之事?”虚桐笑眯眯的,职业病又犯了。
“段公子,孔夫子有云:‘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我看你与文公子都年纪轻轻,切不可因为一时冲动,坏了身子。况且这嫖相公之事,还是少做为妙……”
段越然仍然不理他,于是虚桐又凑上去了一点儿。
“段公子,何以不言语?难道你认为本仙所言没有道理么?”
虚桐伸着脖子,正等着段越然的回答。谁知段越然突然扭头,刀锋般的双眼冷冷地盯着他,“你够了没有?”
虚桐浑身哆嗦了一下,这段公子,刚才还是个翩翩君子,怎么突然就一脸戾气?
段越然站了起来,心情很差。虽然知道文之祺浑身是缺点,不适合过日子,但好歹也是自己认定的人。出事以后,他忍无可忍,收了钥匙说分手,连带着他的东西一起把人撵了出去,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想着过段日子就忘了,没想到文之祺竟还不善罢甘休。
一时心烦意乱火气正盛,这小神仙还喋喋不休地不让人安生。
就好像大夏天夜里扰人好梦的蚊子。
“我看你也不是来找我的,那就赶紧走吧,我这庙小,供不下你这大佛。”
段越然下了逐客令,又坐下点了根烟,他声音平静,不再看虚桐一眼。这下虚桐蔫了,刚刚想要跟这位段公子结交,怎么就被人赶了呢?
“可是段公子,本仙……我,我没有地方去……”
“你不是神仙么,哪儿去不了?赶紧的吧,你赖在我家算什么?”
虚桐脸色暗下来,不说话了。他虽然本事不大,却是个很要面子的神仙,也很有骨气。段越然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死乞白赖地呆在这儿?于是手指一划拉,消失不见。
段越然愣了一下,里外检查几遍,发现是真不见了。他回屋继续看自己出差拍的作品——实在不能称之为作品。这本是报社用来参赛的照片,可当时得知文之祺的事,也没心情拍了。大好的机会给他搞成这样,对不起报社,更对不起自己。
却说虚桐用个隐身法离开段越然家来到街上,面对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一阵伤感。
街道建筑、行人打扮、言谈举止都与他在天庭时的人间不同,在段越然家
2、卫生巾和安全套 ...
就觉得可能是时空错了,本想问问,却也没机会。施法找了找天庭和地府的入口,却一无所获。心下大骇,这个时空,难道只有人间一界?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回不去了?
真真的举目无亲,寸步难行。
坐在路边捧着脑袋独自寞落,街上来来往往的东西他不认识,但也知道,大概是这个时空的车马。盯着路人看了一会儿,他灵机一动,照一个年轻男人的穿着依样变来,现了身,大摇大摆地走。
白色暗纹衬衫、浅色牛仔裤、休闲鞋、有些凌乱的短发,配上虚桐那白净可爱的脸竟十分抢眼,女孩子们都忍不住看他,虚桐也好意地跟她们笑,心里却想,这个时空的女子可真放得开。
不远处有座大楼,很多人往里面走。虚桐一时好奇,也跟着进去了。
进了门就是一阵清香,天庭也有香气,可与这种不同。他看到有人去入口左侧,将随身的包裹放进一个个小柜子里,然后或推推车、或提篮子进了两人把守的一个关卡。他也有样学样,拎着个篮子小心走进去,还好顺利通过。
再进去就见一排排架子上放了很多物品,琳琅满目,只可惜都是他没见过的,也不知作何使用。他便有意无意跟在其他人身后,看看别人怎么做。这时他吃惊了,所有人选完货物后都直接走掉,也就是说,这里东西随便拿,不用付银子的?
他也大胆地拿了几样,确定没人管他,这才放了心。往篮子里一看,随手拿的像是不同种类的豆腐干,可他又不用吃东西,要这些做什么,于是又把豆腐干放下,欢欢喜喜地跑去找其他好玩意儿。心里还不住地感叹,这个奇妙的时空真好啊!
精心挑选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虽然上面的字拐着弯跟符似的看不懂,但包装精美,小巧玲珑,嗅之还有淡淡清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他在不同的两个架子上认真选择了两个自认为最好看的小包,见那么大个篮子也没用,就直接塞口袋里了。
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浑然不觉。高高兴兴地离开,还以为自己拿的是香包。
寻寻觅觅好一阵才找到来时的关卡,他乐呵呵往外走,却不想突然听到滴滴几声,然后就被人拦住。两个官人衣着奇怪,但很笔挺,态度倒是不错,“先生,请您走收银台。”
虚桐傻傻地站住,半张着嘴,这句话一共八个字,他却听得糊里糊涂,他是神仙,不是先生,这人怎么乱叫呢,收银台,又是何物?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畅通无阻,虚桐又觉得自己被歧视了。于是他一个不满,不理会身边的两个,径直就往外走。
两名保安上前一步,抽出警棍挡住他。
虚桐害怕,却故意装的很
2、卫生巾和安全套 ...
有气势,“你二人这是何意?”
“先生,如果您不合作的话,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行为属于行窃,这里有监控录像,请您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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