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下从不和美人开玩笑,这可都是一片真心啊。”钱如海腆著脸,一双爪子在夏景澜的腿上sè_qíng的抚摸,那猥琐的表情再加上那不知羞耻的话,纵然夏景澜已经告诉自己要忍耐,可还是耐不住这等无耻,当下冷了脸,一扇子挥开那双贼手,从座位中站了起来,看著钱如海的眼神也凌厉非常。“钱兄,你喝多了,夏某告辞了。”
“美人,别急著走啊。”钱如海伸手拦住了夏景澜的去路,“在下还想和美人彻夜言欢呢,美人怎可抛弃在下啊。”
夏景澜看著那个下流东西脸上还挂著淫亵的笑,一双鼠目,仿佛自己没穿衣裳似地来回打量,分明已是有了什麽龌龊念头,一想到被这麽个不入流的东西给意淫,夏景澜的面上一阵青白,开口更是没有了刚才的客气:“姓钱的,本公子原想著跟你做生意才忍著你这麽个下作玩意儿,别给本公子得寸进尺,哼。”
夏景澜气愤地甩袖欲离去,却感觉一阵不对,头有些晕,脚有些发软,怎麽,像是被人下了药。“你──”扶住桌子,强忍著头部的晕眩感,夏景澜怒目看著钱如海,俏丽的脸此时变得煞白“你居然下药,卑鄙!”
“呵呵,要得到美人,哪谈什麽卑鄙不卑鄙的,来人。”钱如海一声喊,瞬间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夏景澜此时已经没了什麽力气,只能在心中恨恨地骂,自己真是流年犯了太岁,怎麽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把暗卫给派出去了呢。该死!
“你们要对我家公子做什麽!”小春子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挡在了夏景澜的身前,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夏景澜心里一阵感动,总算这个蠢东西还有点良心,知道维护主子,不枉自己为了找他把暗卫派了出去。小春子,好,回去,朕就给你加俸禄。
“哼!”几名大汉气势汹汹地将小春子和夏景澜围了起来,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脸上凶神恶煞的,根本没把小春子的话放在眼里。也是,瞅著那胳臂小腿的,细的跟姑娘似地,能抵什麽用场。
带头的大汉只肖一跺脚,地板还没震三震呢,那起先气势旦旦的人就跟蔫了的苗似地,不敢有什麽响动了。
瞥了一眼已经被这阵势吓的身子僵直,手还直打颤的小春子,心中更是怨念,怎麽就不带个有用的,偏找了这麽个鼠胆的??????
“公子,公子,别晕啊──”夏景澜已经扛不住药性,沈沈的昏了过去,钱如海看著美人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笑的更是下流,一个手势,带头的大汉一掌拍混了小春子,几个人将主仆二人抬起,从酒楼的後院走了出去。
钱如海笑的得意,今儿晚上这个美人就是他的了,得瑟地跟著走出了後院,没发现自己已是被别人盯上了的猎物。
这麽个性子,还想做猎人,宝贝儿,叫我怎麽说你好。云烈暗中看著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真对这个脾气坏的要死,偏又勾人得紧的人儿感到有些佩服,什麽後招都没安排,就想去钓大鱼,这不,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麻烦,还得烦劳本座救你,该怎麽报答本座呢。云烈意趣地摸了摸下巴,眼神闪著精光,不如,还用你那身子如何,这笔买卖可划算,呵。
要是夏景澜知道云烈心里这麽想,肯定是要用尽方法和他拼命地,可是现在的夏景澜被绑在了床上,人也晕著,哪还有什麽念头想什麽云烈呢。
钱如海搓著手,一脸兴奋地看著床上的美人,青丝如墨,点染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是风情。钱如海舔了舔干燥的唇,觉得欲火上升,恨不得立刻把美人扒光了,狠狠地贯穿。可是他得等,上一个没知觉的人多不带劲啊,没情趣不是。
钱如海走到床头,手掌在夏景澜如玉的脸上来回摩挲,“美人,放心,本公子会好好对你,定让你欲仙欲死。”从怀里掏出红绳,褪了夏景澜的衣服,被那玉色的肌肤吸引,忍不出用手抚摸,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将夏景澜的四肢分开绑在了四边的床柱上,红色的绳索衬得夏景澜的皮肤更白,四肢被绑起,更多了一股让人凌虐的冲动。
钱如海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夏景澜的鼻尖下。
夏景澜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麽个画面,一张令人作呕的脸,眼里都是淫光地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脚似乎是被什麽东西绑起来了。
这麽个东西也敢肖想朕!
“放开,不然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美人啊美人,你可真是有趣,”钱如海继续用淫亵的眼神视奸著夏景澜,时不时舔舔干燥的下唇,让夏景澜的心里更是一阵作呕。“你说我把你这麽绑在这儿,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你是皇帝老子,爷也让你这一辈子只能做男人床上的禁脔。”
夏景澜怒视著这个嚣张的钱如海,心里早已把他杀了千万次。“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劝你识相的话,放了本公子。不然,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美人,你这张嘴怎地这麽不讨人喜欢,不过这个性子我喜欢,爷就爱你这麽个小野猫的性子,本大爷今儿个就把你给上了,看你能把我如何。”钱如海嚣张的大笑起来,麻利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就要上床。
夏景澜受不住这等屈辱,正想拼死强行使用内力,却不料前一刻还站著的人,已经直直地倒下了。
“宝贝儿,这麽热情的看著我,可是想本座了。”男人恶劣的调笑,脸上尽是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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