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拿著酒杯,但已不再叫她斟酒,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你告诉他了是不是?”
手轻轻一握,杯子应声而碎:“你违背了诺言。”
周姬却笑了,只听她说:“皇上既然爱他,为什麽不肯承认?难道……”她挑衅的带著阴谋的笑容像在说:难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干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
魏帝不语,纵然她是第一个人用‘爱’字来形容他对他的感情,在她口中这就像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他感激她,但是这份感激在深思熟虑之後已经没有了,因为看似单纯的问题往往都不是单纯的。
面无表情的天子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并没放弃游说,她太放肆了,仿佛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个便可畅所欲言,倾尽自己的孤独和另类:“皇上,臣妾并非干涉您的私事,不过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愿而已。臣妾曾有个爱人,他是臣妾的侍卫,臣妾其实也很喜欢他,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把话说出口去,直到他死……”
周姬的脸上是哀而不伤,仿佛那些过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闪烁著的,却像是泪花一样的目光。这是一个痛失爱情的可怜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错也不妨网开一面,不是吗?
“那个人叫什麽名字?”
周姬不知他为何突然这麽问,有些惊疑不定地问答:“才英。他叫才英。”
魏帝倒了杯酒,递给她:“才英在等你。快去吧。”
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杀了她。她以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会那麽绝情,毕竟他们曾秉烛夜谈,互诉心事啊。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了。看著手中的毒酒,她凄哀地笑了。
而远在北方的阮汗青自然不知有人因自己被杀,他的脑海只有‘做朕的禁脔还是做朕的将军’这句话。
然而他给自己制定了另一个目标,他凭什麽必须在他的允许下进行抉择?难道自己要的东西就他能给?真是笑话!
马上就要决战了。就用这一战来证明自己吧!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那样的事,在大战的前夕。
说起来这要怪那个精虫上脑的皇帝,明知道大战前是兵士训练的紧要关头,还让他伤得那麽重,然而阮汗青可能不知道,其实皇帝有偷偷把药瓶放他口袋里,擦了那药不出两天伤势就会痊愈,结果他没在意,就这麽随手扔了,因为他极端厌恶宫廷里的东西,直到在骑马时伤口再度崩裂,他不得不找来草药,在晚上众人入眠的时候拈碎了塞穴里止血消肿,但不小心被人看见,给当成了营妓。
早在一百年前,皇帝为了慰劳士兵便特意安排了营妓,只是营妓的人数有限,何况上战场主要是为了打仗,但那些士兵年轻力壮,个个如狼似虎,况且才打了胜仗,都想找个漂亮点的营妓满足下自己。只是,由於供不应求,每个营妓皆被使用到不能再用为止,能用的也是靠夜晚拼命擦药白天勉强上阵,还有的人不堪摧残便躲了起来。
被发现後阮汗青并未惊慌,只是他低估了男人在饥渴下的疯狂,几乎是一人呼百人应,反正他们也无须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要是个女人就好。这下可苦了阮汗青,要对付一个自然没问题,然而附近的士兵全体出动就有些吃不消了,何况这些人还是他天天面对、出生入死的战友。而那个看见他臀部的人还把他描绘得不仅丰满还细皮嫩肉,搞得大家群情振奋,还约定谁先捉住就归谁。
青青要被轮了~~~~~嗷嗷~~~~~~~~~~後妈好兴奋~~~~~~~..
另外,感谢大家的礼物~~~~~~~~感觉情人节不再是菊王一个人了~~~~~~~~.无数个骈头在我烂菊左右~~~~~呃~~~~~~~~太幸福了~~~~~~~.真是有爱的千人插万人捅~~~~~~~~
(宫廷调教生子)72
被无数只手按住,衣衫被猴急的士兵们扯得七零八落,更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而他不能出声,必须把脸死死地埋在泥土中,即便今晚不幸被轮暴,也不能让人看见他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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