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害怕,白沫终是忍不住去了夏逢房间。现在的他不过是个鬼魂,害人还算是个主力,可若是找人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逢听闻安逾消失一晚上也很惊讶,“白沫,你说安逾消失了一晚上?”
“是啊,夏逢,你不是会些小法术吗,能不能帮我找找安逾在哪里?拜托了。”
“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回去整理下东西,等会儿来找你。”
“嗯,我等你。”
*
这边为寻找安逾闹得个热火朝天的,另一边安逾睡到了日上三竿,总算是醒来了。
“啊……头好疼。”安逾扶着脑袋,迷迷糊糊翻坐起身。
“这是哪里啊?”看着面前破旧的凉亭,安逾只感觉到了一阵厌恶。
“好脏。”拍了拍沾染了灰尘的衣服,安逾的目光落在了荷塘之上。
一摸裤袋,果然空空荡荡。所以说不是梦?自己真的一时冲动将护身符扔进了水塘中?
安逾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行,得赶快把护身符找回来才行。
这是他与白沫唯一的回忆了。
安逾并不擅长游泳,但是他还是毫无犹豫就跳下了水塘。水塘约有两米深,安逾边挣扎着扒拉开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在水中寻找着小小的护身符。
护身符浸了一夜的水,早已经下沉到了河底。安逾在冰冷的水中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知道太阳西斜,方才在泥潭中扒拉到了一个布袋子。虽然上面沾满了黑泥,但安逾还是视若珍宝掏了出来,奋力挣扎到了岸边。
“找到了……”安逾脸色泛白,嘴唇已经冻得时间过长有些泛紫。他乏力地趴倒在岸边,彻底昏厥了过去。
“找到了!”另一边,通过放出式神寻找,总算探听到了安逾的位置。
“安逾在哪里?”
“等等……好像是酒吧?”
昏倒在河岸边的安逾总算是被人寻找到,但却是被一个过路的酒保。酒保在安逾身上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无奈之下只好把他带回了店里。
酒吧里噪音喧闹,安逾被吵的直皱起眉。
“这是谁?”店长诧异地望向昏倒在沙发上全身湿透的安逾,询问着正把他放下来的酒保。
“店长,我刚才四处闲逛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昏倒在河岸边上,因为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把他送到哪里去比较好,所以我就擅作主张把他带回来了。”
店长坐在安逾身边,试探着伸手扒拉开他额前的碎发,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店长始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就在这时,有个dj点了一首抒情歌曲,正是安逾以前演唱的电视剧片尾曲《一梦流光》。看着小电视上《一梦流光》的mv,店长恍然大悟,“啊,这家伙不就是那个叫做安逾的小明星吗,怎么会昏倒在这里。”
“可能是来工作的?”酒保猜测。
“总之现在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我也没时间照顾他。这样吧,毕竟是大明星,不能抛头露面的,你等会儿把他扛进包厢里,先把他安顿下再说。”
“好的店长。”
看到安逾浑身湿透冻得直发抖的模样,酒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为安逾准备一条浴巾披上,帮他去去寒。
酒吧里舞女伴随着歌曲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不远处的沙发上,有舞女发觉了这边的动静,好奇前来看看。
“小帅哥你怎么会躺倒在这边啊,全身都湿透了呢。”身材丰满,服装清凉的年轻舞女伸手放在安逾的胸膛之上,挑开安逾本就衣衫不整的衬衫,伸进胸膛处来回摸索挑逗。
“不如,让姐姐来帮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可好?”
舞女的身体下伏,呼之欲出的丰满胸膛贴合在安逾身上,安逾感觉到压迫感,稍稍清醒了一些。
酒还未醒透,又加上因为受凉正在发高烧,在朦胧之中他只能见到趴在他身体上的人的眼角处有一颗绯红的痣。
是白沫吗?是白沫来寻找他了吗?
“白沫……”声音沙哑,安逾任人宰割般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之上,任由舞女越发出格的挑逗。
“白沫……是你吗……”
“白沫?”舞女虽然疑惑于安逾说的话,却并未在意。她本就是来这里寻找yī_yè_qíng的,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些。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身材出众,样貌堂堂,正是不可多得的优质股。
半推半就之中,安逾衣衫半退,皮带也被人解开。幸好酒保总算回来了。
“这位客人,你在做什么?”年轻的小酒保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多管闲事。”舞女撩起的性/致被人打断,很是不满。
“不是,这位客人,你身下的这位先生是我们的贵宾,不出场的。”小酒保口不择言。
“是吗,原来是男公关啊,多少钱,我出了。”
“不……不是。他可是大明星安逾啊,你别这样对待他。”小酒保急得满脸涨红。
“安逾?”舞女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当红小鲜肉啊,我可是很喜欢他的呢。没想到他醉酒后是这番模样呢,真是诱人啊。”舞女轻抚上安逾的面颊,笑得花枝乱颤。
“不如,就问问看这位安先生他自己愿不愿意跟我走吧?”舞女坐起身,抱胸看着小酒保。
察觉到身上热源的离开,安逾条件反射般拉住舞女的手腕,“别走。白沫,别离开我。”
“你看吧,是他不放我走的,可不管我的事啊。”
酒保见这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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