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期坐在那里,脸色并不,但是也没有阻止,他像是知道连子息的意图,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秦伯牙站在那里,端着酒盘,也考虑着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处境。
“四皇子饶命,四皇子饶命,喜鹊什么都不是,喜鹊什么都不知道。”喜鹊被浇了一身,稍稍失神后,就开始拼命地往地上磕头,“砰砰”的声音,即使不用,也知道,这个少年的额头上,必然是破开了,伤口沾酒,会很痛。
章节目录 迷春酒
“啊哈,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勾引人了,以后会了什么,那还了得!”连子息冷笑,然后忽然把头转向秦伯牙,“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把酒拿过来,让这贱人喝个够,喂,你是死了吗!”
秦伯牙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是站在那里着连子息撒泼,这下被发现,即使不愿意,也只端着酒走上去,走之前,眼睛,却不由地了端坐在那里的连子期一眼,而这一眼,却正对上了连子期的眼。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秦伯牙的眼神带着一点点的不驯服,以及一点点的请求,而连子期的,则带着一点莫名的审视,还有一点笑意。
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点笑意呢?秦伯牙不解,但是也没有时间去解,连子息还在眼前,他要想个办法,把喜鹊救下来,喜鹊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和机会了。可是在此之前,他也必须把自己隐藏,他无法确定,连子息,是不是还记得他?
“四皇子,酒。”故意压低了声音,压弯了脊背,让自己起来更像猥琐的龟公。
“喜鹊是吧,这里是一壶加了迷春药的花酒,你给我喝下去,让我,你倒是怎么一个妖娆法。”连子息没有接过酒,而是指了指酒对喜鹊道。
喜鹊抬着头,光洁的额头上已满是鲜血,一双迷蒙的眼瑟缩着望着连子息,手却迟迟没有去接过那杯酒,只是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喃喃地,“四皇子饶了喜鹊吧,喜鹊什么都不知道,喜鹊再也不敢了……”
“不过是区区一壶迷春酒罢了,难道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敢不喝,我就命人给你灌下去!”连子息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势,但是喜鹊,仍然只是匍匐在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磕着头,却始终不肯去碰这壶所谓的“迷春酒”。
“呵,连本皇子都敢不放在眼里,你,给我给他灌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见喜鹊不肯起来,连子息忽然又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
这壶酒,肯定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普通的加了春药的迷酒,喜鹊肯定不会怕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他上去灌了这壶酒,喜鹊必然遭殃,即使不死,也会恨死他,但是如果他不去送这壶酒,连子息估计也会迁怒于他,去与不去,他恐怕,都躲不过这一劫了。
“四皇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喜鹊吧,他还不懂事。”着,秦伯牙就跪倒在连子息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前一世,他一个人都没有跪过,但是现在形势迫人,跪与不跪,也由不得他了。
“呵,一个两个,都反了不成?二哥,这就是你管的地方,连一个倌都敢造次了?”连子息冷笑一声,然后转头望向岿然不动的连子期。
秦伯牙和喜鹊也一起过去,三双眼睛,一时间,都望向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章节目录 求四皇子赐死
在灼灼的目光的注视下,连子期,也终于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上一次在斗兽场,是他跪着,连子期站着,而这一次,也是一样。
“四弟,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这么任性了?”声音不重,清雅,低沉,但也带着不容抗拒的严苛。
“我任性,刚刚是谁,得连眼睛都不眨了?二哥,那时候,你是这么答应我的吗?你你不会喜欢男人的,只喜欢女人的,怎么又,对着这个低贱的东西上心了呢?!”连子息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喊着,全然不顾秦伯牙和喜鹊还跪在地上,或者他也根本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出这个房间,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什么,自然是准的,你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来试探我,这些人,虽然低贱,但也是我叶城的子民,人命,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以后你要为君为父,难道也这么任性妄为吗?”连子期踱步到了秦伯牙跟前,然后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厉声道,“你且他的年纪,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吗?四弟,你怎么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到了秦伯牙的脸,连子息的眼睛蓦然睁大了,然后又露出一抹鄙夷,“怎么又是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没有死掉,这下倒,人都到齐了,二哥,不管他们对你有没有什么,我要他们的命,你给是不给?”
“四弟,你不要太咄咄逼人,父皇那里,恐怕你是不交代。”连子期松开了手,然后冷着脸连子息,“人命,不是你想轻贱就轻贱的。”
“一个不是我想轻贱就轻贱的,我倒是一定要轻贱一下了,上次斗兽场没有弄死他,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求四皇子赐死,”秦伯牙跪在地上,情势越来越对他不利,他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样的荒诞的蔓延了,他这一声叫,倒是真的把连子期和连子息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乌鸦只是一个阶下之囚,本不需要劳烦两位皇子动手,就该自行了断的,但是,乌鸦的贱命,是容大官人卖在这里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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