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听觉,让孟君宇抬头瞄了一眼,那衣帽间的方向,他明知顾问地对严希澈讥讽道:“希澈,你到底是藏了什麽东西在衣帽间?不介意我去看一下麽?要是活的,我很乐意替你处置了它!”
对方的言下之意,是一旦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就会立刻动用武力,这让严希澈的心情更为不安,他立刻委曲求全地哭求道:“呃嗯──别去,君宇,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你喜欢怎麽做都行!我都听你的!嗯──”他扯住对方敞开的裤腰,立刻将那孟君宇衣不蔽体的完美身材曝露无遗,生怕激怒对方的严希澈,快速地将那扯落的西裤整理回原位,却不小心碰到孟君宇翘起在外裸露的下体,他惊慌失措地摸著那根错手误触的龙茎,想赔不是却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能轻柔地安抚那根勃胀的男根,用悲戚的眼神渴求地凝望著对方冷峻的脸孔,祈祷孟君宇不要太过迁怒於自己才好。
孟君宇勾起嘴角得逞似的坏笑道:“呵呵,什麽都可以?那如果我让你怀孕的话,你可不能拒绝生下来!”他坐回床上,任由严希澈呆滞地抓著自己的分身,享受那微颤的手指紧张地握住胯间的yù_wàng晃动著,仿佛是一种奇妙而恰到好处的细微挑逗,让他觉得趣味十足心情愉悦。
“什麽──?怀孕?可是──我是男人──怎麽能?”严希澈一生的缺陷就在於这里,会跟女性似的被男人做了之後,产生“中奖”的危险。
孟君宇佯装愠怒地斥责道:“怎麽?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立刻不听话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老实顺从!” 他一把挥掉对方附在自己下体上的手,然後将那根手中捏著的羽毛,对准了严希澈的男根就是一阵搔痒。
“啊──!等等──!好!我答应你!君宇,如果是你,我愿意,生,嗯──”潜意识的真心话脱口而出,严希澈不断退缩地,背脊靠上了床头。
孟君宇终究不会放过蹂躏眼前尤物的机会,他冷笑地命令对方放话道:“哼!算你识趣!过来,让我抱!” 那被淫威震慑的俘虏乖乖地爬了过来,趴在孟君宇的肩头,一副任凭宰割的可怜模样,更加让孟君宇的恶趣味爱好就此迸发,他捏住了严希澈的性器,将手中的羽毛对准那尿道的小缝,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呃──君宇,再弄我会射出来──不行的──啊──”一阵激浪的瘙痒,勾起了严希澈yín_dàng的反射,逼得他再也忍耐不住高潮的爆发,想要一泻千里。他不敢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来阻止男根的pēn_shè,只能紧绷那尿道中的括约肌,尽量控制住酝酿已久蓄势待发的j,in,g液,将它们压制在积液丰沛的玉袋精巢之内,令那肿胀不堪的yīn_náng皮层变得几乎透明,白里透红粉嫩润滑的欲丸在内蠢动,看得那专爱欺负人的孟君宇,更加兽性大发地痛下狠招辣手摧花。
孟君宇伸长指尖顶上那根羽毛,将其整支推入了对方的性器小孔里,逼得严希澈惨叫不止:“啊──停下──!呀──呃嗯──”
孟君宇将手移向严希澈胯间,抹了一把那贞操带缝隙处露头的嫩尖,威逼利诱地调侃对方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不过你要让身体维持原状。明天一早,开机进场拍摄,不许擅自拿掉你身上的任何一件道具,做得到麽?大明星?”
一听到“大明星”这三个带著讽刺意味的字眼,严希澈立马想起,第二天要拍的是那部,讲述军中男妓的电影《东瀛俊秀》,一开场就是床戏,而且演对手戏的演员,很有可能就是那几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家夥。
严希澈颤抖著忍耐无法平静的激荡,感受下半身被塞入三种不同的异物,还被迫戴上了贞操带,这种恼人的痛苦煎熬,不知道会令他在第二天的拍摄中,闹出什麽样的乱子。不过他却不敢对孟君宇说出拒绝的话,只能逆来顺受地乖乖应承下来道:“呃嗯──好,我不会拿掉的,啊──可是我这里好胀,不能穿裤子,怎麽办?呵嗯──!”
“没关系,你明天就是床戏,穿浴袍去片场,我开车送你去!现在就这麽睡吧,希澈宝贝!” 他孟君宇倒是说得轻巧, 那浑身插满了道具的严希澈已经如坐针毡,敢情是他想要看严希澈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才故意恶整严希澈,可是他身为经纪人,这麽做岂不是与保护艺人的职责背道而驰?
严希澈不敢多想,他觉得有些疲倦,累了一天的身体开始松弛了神经,他趴在孟君宇的臂弯里合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意袭来,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当严希澈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发现自己躺在摄影棚里,身上盖著一条白色的薄毯,四周都是摄像机镜头,强烈的灯光十分晃眼,照得严希澈所在那张演戏用的大床,泛著白色的光晕。感到略微目眩的严希澈,仿佛一个宿醉的人那样,头痛得睁不开眼睛,而他却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痒,那昨夜被孟君宇塞入了异物的前後洞穴,分别遭受著搔刮蹂躏的折磨。
正面临拍摄任务的严希澈,被下身的奇痒,招惹得引发了突如其来的尿意。他想要站起来去厕所,却发现自己盖在毯子下的身体,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孟君宇的杰作,严希澈哭笑不得地憋著尿,希望那个没良心的家夥赶快来这里接他。
正当严希澈心急焦灼地等待未果,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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