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几乎一身是干涸的血痂,看来新近才被人狠狠打过。
“你怎麽搞成这样?”
“没什麽,都是我没好好干活受得责罚。”
一提到自己的伤,林傲便只能苦笑,自他来杂院干活之後,不管干好干坏总有人会和他过不去,要借故教训他,打得多了,他倒是习惯了。
虽然他自己对这些故意折磨虐待他的人痛恨不已,但是要他在冷飞面前叫苦叫屈,他却又舍不下这分面子。
分明他半夜都在努力劈柴,分明连饭也没得吃只能喝井水充饥,分明这伤根本是日积月累而成,分明……他分明受了许多委屈。
“是有人故意欺侮你吧?書/萫”冷飞无奈地反问道。
“不,没有,是我自己活该,没人欺侮我。”林傲不愿受冷飞怜悯,猛地扬起了头。
冷飞眉间一皱,伸手拈著林傲褴褛的衣襟,往旁边拉了拉,不出所料,衣服之下仍是一大片新旧交叠的伤痕。
“他们每天都打你?”
林傲看到冷飞的眼神中渐渐染上痛楚之色,自己的胸口也变得发紧,其实他挨打受辱的时候何尝不曾想冷飞能替他出出头啊。
“也不是,最近都过了好几天才打我一次。”
“那你又怎麽半夜还在劈柴?”
“上面吩咐的,我只能照做,做不好又会挨打。”
林傲苦涩地又将头低下,他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冷飞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地说出自己所遭受的不堪境遇。
“你……”
“好了,别再问了!掌门,你我现在已是不同身份之人,你何必这麽关心我这样一个贱奴,你难道希望我又……又误会你对我感情吗?”
他边说边笑,边笑边拢起了自己散乱的长发,之前还饱含酸楚的眼神中亦漫不经心地透露出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冷飞岂会不明林傲说出这番话的用意,他沈默地与林傲对视了一眼,别开了头。
“你又何必说这些,无论如何,你我之间兄弟之情总是有的。”
“难道你对我当真只有兄弟之情吗?!”林傲听见冷飞话中有松动,连忙厉声追问。
冷飞无言以对,双目一闭,便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其实他本就不该来这里的,他本就不该再见林傲,他们之间的是孽缘,注定没有什麽好下场,林傲是疯癫痴狂之人,清醒如自己者又怎能一错再错。
冷飞刚往前走了几步,身後铁链声大动,只见林傲拖著沈重的铁链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一个没站稳高大的身形便跪倒了下去。
“大哥啊!”林傲抚著双膝,悠悠地长叹了一声。
冷飞转身看见林傲跌跪在地上,不忍地又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站到林傲面前,将手轻搭到对方的肩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何苦如此。我早说过只要你肯离开双龙会,我便不再追究你谋逆之事,你却硬要留下来。”
林傲就势抱住冷飞的双腿,埋首嘿然笑道,“离开双龙会就是离开你,见不著你,我活著又有什麽意义?”
“我究竟有什麽好,值得你如此对我?”
冷飞望著夜空,望著那轮明月,心中充盈著迷惘。
“在我心里,你什麽都好,什麽都好。”
林傲喃喃地念叨著,也跟著仰起了头,他温柔地注目著冷飞笔挺的身形,突然撩开了冷飞的外袍,接著用嘴叼住了对方的裤子,轻轻往下拉扯。
察觉林傲的动作之後,冷飞一愕,本想推开他,但当他看到对方那几乎是充满了哀求的目光之後,手却滞在了半空,最後更任由林傲用嘴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和里裤。
凄冷明亮的月光之下,冷飞赤裸著下半身站立在墙侧,林傲则跪在地上,披散的长发乌黑之中夹杂著点点金色的微芒,他将头埋在冷飞的胯间,口里含著冷飞的分身,卖力地吮吸舔弄著。
林傲那根滚烫的舌头一直包裹著冷飞最敏感的地方,舌尖不时围绕著马眼颇有技巧地打著转,有时候还会用牙齿轻轻刮一刮顶端,让冷飞在战栗中迎接著刺激的快感。
“唔……”
冷飞闭上眼,身子渐渐往後倾靠在了墙上,他的背紧紧抵在墙面,随著分身在林傲唇齿的逗弄中而躬起或挺直。
专心致志用嘴伺候著冷飞的林傲像在品尝什麽美味似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麽小心翼翼,他张大了嘴,头微仰好让冷飞的分身能全然被纳入自己的口中,这样的姿势对冷飞而言自然是十分舒服的,但是对林傲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柔嫩的咽喉难以承受那根滚烫粗硬之物的一次次冲击,带给林傲一次次反呕想吐的冲动,不过当他瞥见冷飞那张沈浸在满足之中的容颜,却只能强自压抑喉部的不适,继续费力费心地伺候冷飞达到高潮。
第一次尝试深喉之乐的冷飞很快就精关失守,在林傲反复耐心地吮吸舔弄之下,他的腰腹渐渐升温,腰间也迎来了难以抑制的颤栗。
“呃啊……”
快感急速升腾,冷飞的双目骤然一瞪,腰间一挺,整个身形都滞住了。
林傲低低地呜咽之声,嘴角缓缓淌出一串白浊,他仍依依不舍地含著冷飞尚未软化的分身,用麻木的舌头继续缓慢地舔弄著对方,直到将对方的分身完全舔干净後才松开了嘴。
林傲擦了擦嘴角,嘶哑著嗓子嘿嘿笑了起来,他仍然跪在冷飞腿边,只是神色却免不了有些颓丧而疲惫。
发泄完毕过後的冷飞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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