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快意凛然的□□下来,楼景恩趴在方悦身上喘息着,慢慢的平息着激动的心情,他的那东西还停留在方悦的身体里,感受着方悦身体的火热和紧致。
而方悦则是累的连举头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身体里含着楼景恩的东西,股间黏腻腻的液体顺着细缝流出。他想动动把那东西弄出去,又怕跟刚才一样,一个不小心引起楼景恩的膨胀的反应,他算是怕了,再则他也实在没力气了,就随着楼景恩好了。
而且,他有些失神,这些天他缩头缩脑的想着楼景恩早把两人的肉|体关系给忘掉了。加上自己工作还有请苏前辈指导自己演戏不足,日子长了,他真没想起来其他的。
今天一杀青,他又在涛哥的带领下买了些啤酒和饮料感谢导演和演员。他平日里喝酒喝得极少,这次几罐瓶酒下来,等到楼景恩来接他,脑袋还有些迟钝,没有想到其他。
结果就是楼景恩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入了他的身体,而且带着三分的粗暴。他以为那人真的忘了,结果……想到自己刚才情到深处忘情的叫声和低低的哀求声,方悦的脸瞬间红了。
说到底这也有些怨他。他那脑袋瓜也不想想,这年头见过只吃一次鱼的猫吗?沾了腥味,再让那猫吃素,你觉得有几分可能。
楼景恩也不是个特别混蛋的人,一开始体谅他第一次被他做的狠了,怕□□频繁,他的身体不能承受。后来则是看他那么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今天他工作告一段落,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要还忍,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被惦记了两个月的荤腥这一次吃的痛快极了。
这么想着,楼景恩直起身子,抿着薄唇,细致的打量着身下的人,历经□□后,那本就好看的容颜此刻眉眼含魅,红唇微张,竟是说不出的蛊惑。
楼景恩光看着就觉得自己的心要烧起来,发现自己又要qín_shòu起来后,为自己这么不经撩拨感到有些窘迫。不过随后又觉得这都是方悦那个媚入骨这个男狐狸精的错,以前他当了多年的魔法师也没见怎么着,自打碰了他,就好像上了瘾,肯定是他的身体给自己下了咒。
楼景恩哼哼的想着,在兽性大发前抽出身体,毕竟今天已经做的有那么多次,也算是尽兴了。小孩虽然成年了,但是身体正处在发育期的黄金时段,他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害了人。
方悦身体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流出来一些,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这景色说不尽的奢靡。
怕再做下去就把人做坏了,楼景恩扭过头冷下自己的火热的心,忙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自己也跟着洗了洗。
洗过之后,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他有一摸没一摸的揉捏着方悦软嫩的皮肤,感觉这样的日子过得舒服的,好像是挺美的。
如果没有听到方悦小声的嘀咕,他想着时光可能更美。
“你说什么?”可能是自己耳光出现问题听错了,于是楼景恩半眯着眼睛看向方悦问了一遍,希望他能说清楚刚才的话。
方悦眯着眼,一脸疲惫,打了个哈欠,无意识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们都说你是个性|无能,可是我发现你不是,他们都说错了。”
“性|无能?我?”这三个字,让楼景恩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语气里带着不确信的问方悦:“你确定他们和你说的是我?”
正在往周公怀抱里投的方悦这时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脑袋里的瞌睡虫立刻飞了。瞌睡没了,神智跟着也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看着咬牙切齿,神色凶残的楼景恩。他沉默了,虽然他年纪不算大,但是这三个伤男人自尊心的字有多毒害他还是明白的,毕竟,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想不想和能不能之间差别实在有点大。如果说前者是态度问题,那后者是致命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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