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兴阿本以为自己目前的能力和手下的超低配特种兵差不多,可惜这些完全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虽然也参加了特种兵的训练,而且是慕顺一对一传授的武艺,但特种兵是一点点磨练积累出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果兴阿明显没有这种积累。情况也自然就要比果兴阿原本预想的要糟糕很多,游过护城河摸到城下的果兴阿虽然还没有掉队,但是裤子已经变成了乞丐服。
果兴阿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古人为什么要在城头点起灯火,而城下却没有照明。这样的结果就是果兴阿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的情况,而城头的人却完全看不见果兴阿等人。其实原因很简单,古代又没有狙击枪,当然不用怕暴露目标,而且人家重点防守的就是城头。冷兵器时代,就算让你摸到城下,不攻上城头的你也拿城墙没办法。无论你是用云梯还是徒手攀城,你最终的目的地都是灯火通明的城头,你一往上爬就发现你了,当然不用照亮城下。而且这个时代可还没有特种作战的概念,你三五十人摸上城墙就是自己来找死。
又静候了一会,确定划水声没有引起城头的注意。果兴阿开始用手语向长禄的方向比划,示意特战小队攀城,可是长禄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长禄有不同的想法要战场抗命,而是仅有月光的环境下,十米开外的长禄根本看不到果兴阿,更遑论果兴阿鬼画符一样的手语了。不能快速发号施令的果兴阿,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把命令传递给长禄。
得到进攻的命令之后,一个班的特战小队战士,快速的贴到了城墙下,像蜈蚣一样攀着城墙搭成了两组人梯。长禄亲自带了另外一个班的战士,踩着战友的肩膀悄无声息的攀爬上了城头,然后快速的隐匿在了灯火的暗影里。看清了城头只有十来个值夜的太平军以后,长禄开始一对一的分配任务,保证没有一个太平军士兵落空。
凌晨四点左右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城头值夜的太平军已经昏昏欲睡,根本没有发现灯火的暗影中隐藏着致命的杀手。一个正坐在城楼里打瞌睡的太平军士兵,恍惚间看到一个黑影手里拿着雪亮的匕首,正一点点从背后接近他的同伴。急忙凝神细看的他,果然发现了敌人,可刚刚想要发出呼喊的喉咙,已经被背后伸出的刀刃划断。倒在地上的他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是断开的喉管里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在意识模糊之前,他看到那黑影手中雪亮的匕首,准确的从背后刺入了他同伴的心脏。
长禄带人继续搜索前进,小南京已经可以算是太平军占领区的腹地了,又没有战事预警,城头并没有太多的太平军。当果兴阿也攀爬上城头的时候,第一道瓮城的城墙上,已经只有三十几具太平军冰冷的尸体。瓮城的城墙和城池的主体是相连的,省去了再次爬城墙的麻烦。福全和长禄各带了一个班的人,沿着城墙从两翼开始向真正的城门推进。
主城门附近足足有五十多名太平军看守,可惜身处二线的他们,只留下了三五个人值夜,其他人全都在城楼里酣然睡去。主城楼的灯火远多于外面的瓮城,城楼附近亮的如同白昼,福全和长禄不能再借助暗影靠近了。
隔着十几米用手语一阵沟通后,福全带着的人趴在了地上,开始借着女墙的掩护匍匐前进,而长禄所部则拿出了弩箭。特战小队为了作战的隐蔽,一开始就装备了特制的手弩,不过以往都是光明正大的作战用不着,这次夜袭正是弩箭显威的时候。为了减小发射时的弓弦声以及便于携带,果兴阿没有采用诸葛连弩,而是使用了单发的手弩,而且弓弦的拉力也减小了不少。但是五十米以内的近距离,还是足以射穿人体的。
长禄这些从神枪手发展起来的部下,非常仔细的瞄准了许久。因为他们不只要杀敌,而且要保证一击必杀,不能给他发出任何声音的机会。心脏容易瞄准但不能保证立刻毙命,头部又有头盔保护,所以他们必须一击射穿目标的喉咙。即使是素来以精准傲视战友的他们,也必须慎之又慎。
“嘣”手弩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虽然在静夜中依旧有些刺耳,但是还不足以吵醒正在熟睡中的人们。长禄所部几乎是同时扣下了扳机,所以当还清醒的太平军听到弓弦声的时候,利箭已经插入了他们的喉咙。他们瘫软倒下的尸体,被爬到脚边的福全等人稳稳的接住。没有发出任何能够惊动他人的声音,尸身轻轻的被放在了他们刚刚站立的女墙边。
接下来的战斗,对于特战小队和警卫班来说,可以用轻松来形容。轻轻的走到床铺边,把一颗头颅揽入怀中,左手死死的捂住口鼻,然后右手的匕首快速的割断咽喉。好像走路一样,机械而重复的动作,然后五十几名太平军在睡梦中永远的长眠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长眠不醒,太平军带队的卒长被活捉了,特战小队只能在山坡上看到城池大概的情况,对于城内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果兴阿需要一个知道的比较多的舌头。这个卒长非常好认,虽然太平军还没搞出军衔来让人辨别那个是军官。但是所有的太平军都是在地上搭了地铺睡觉,只有他用书案当床高卧,他不是军官谁是。杀人时特战小队是一对一的服务,而活捉卒长特战小队足足用了六个人。一人手持用来堵嘴的棉布站在他的脑后,一人扶住了他的下巴,其余四肢各一人。一阵轻微的响动过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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