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铭资金到位,各方面的手续也完成,不少老员工听见消息都回来了,便选了个黄道吉日正式宣布开业。
为以防万一,所有订单都是秦朗直接跟进,好在以前合作的两家公司很给面子,茶铭开业前两个月的订单都已排满,就等着生产完毕然后交货。
这几笔货款到位,茶铭的资金链便能顺利无误的良性循环起来。
茶铭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虽然规模远不如从前,但对秦朗来说却意义重大,以前的茶铭是他继承父亲的产业,很多关系链他不方便动。
现在茶铭却是他一手做起来的,所有的管理从高层到基层,全部都经了秦朗的手,可以说之前茶铭破产,也恰好替他拔除了几颗毒瘤。现在茶铭尽在秦朗的掌控之中,很多事情做起来就方便许多。
惠誉先前推出的新产品因销售业绩不佳,现已极大程度缩减市场,也算是为茶铭提前试探了下市场,了解到应该往什么方向改进。之前雀煌投入庞大,秦朗从没想过就此放弃。
雀煌凉茶还有很多改进的空间,尤其现在有惠誉的亲身实践,他们便能改掉浮出水面的瑕疵,朝着更好更完美的方向发展。
所有事情都在逐渐转好,因为郑舒南提供的确凿无误的证据,茶铭的委托律师言之凿凿,说凭着这些视频跟文件资料,这场跟惠誉的官司他们必将大获全胜,跟惠誉同时被起诉的还有程诺。
开庭那天,被起诉人程诺跟惠誉法人代表同时出席,秦简以受害人近亲属身份出席,不见受害人秦朗的身影。
双方律师巧舌如簧,明显早有准备,各自发言时都拼尽全力为雇主赢取最大利益。
郑舒南正襟危坐,神色淡淡。
程诺憔悴不堪,这两年像老了好几岁,眼下一片青黑色,他显得有点坐立不安,频繁用眼神打量秦简,视线又转向旁听席,仿佛在寻找着谁的身影。
郑舒南知道,程诺是在找秦朗。他几乎能窥探到程诺在想什么,大概是后悔了吧,可惜性子被秦朗惯得太过高傲,即使有了悔意,也不愿屈尊降贵说点软话,或者跟秦朗道歉。
这对程诺来说是一种煎熬,他从背叛秦朗起就深陷这种煎熬之中,没人做了坏事还能心安理得,程诺同样如此。
他心里无时无刻不盼着秦朗出现,哪怕打他或者怒骂他,那对程诺来说反而是一种发泄,他不必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眼睁睁看着秦朗连质问他的心情都没有。
程诺想见秦朗,但偏偏怎么也见不到秦朗,他心底就像被魔鬼啃噬着,除非见到秦朗,否则永无休止。
程诺现在醒悟了,想道歉让自己心安理得了,然而郑舒南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会将恶魔永远关在程诺心底,让他一辈子也再见不到秦朗。
庭审结束,程诺找到了秦简,问起秦朗为什么没来。
程诺满脸颓丧,早已不复当年的光彩。
郑舒南不愿跟他多说,前世程诺有错,秦朗更有错,因此秦朗得到了他该有的惩罚。但现在一切错在程诺,秦朗还什么都没做,因此程诺根本就一点儿都不值得被同情。
一周之后,秦朗接到法院送达的判决书。
惠誉那位老总不可小觑,竟将责任都推到了程诺身上,说是程诺主动找他的。程诺不知出于什么,没有反驳惠誉老总说的话。
因此判决结果是惠誉老总处以罚金,程诺因贩卖商业机密、在雀巢凉茶中放泻药被处以六年有期徒刑。
狱中,程诺提的唯一要求便是见秦朗,但秦朗始终没再跟他见面。
程诺怎么也没想到,那日他被秦朗小心护着从楼梯离开,竟就成了两人见的最后一面。
程诺见不到秦朗,秦朗跟郑舒南此刻却在办公室接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程诺入狱后,代微的精神状态一日不如一日,她想尽一切办法为程诺减刑,但却求救无门,没人能够或者还愿意帮他。
其实在程诺被起诉的那天,代微就发现她怀孕了,她还兴致勃勃的将消息告诉程诺,两人更是无比欣喜的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程诺是为了她跟孩子,才会答应惠誉的条件,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只要程诺揽下罪责,惠誉就会给代微一笔足够她跟孩子下半辈子生活无忧的钱。
代微来找秦朗,是已经被逼到绝路,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但凡还有选择,她都做不到向秦朗求饶。
代微始终觉得秦朗还是爱程诺的,只要她愿意丢下脸面去求秦朗,秦朗就会心软放过程诺。现在只要为程诺好,她什么都愿意做。
郑舒南已然猜到代微的来意,他惬意悠闲的端坐在沙发上,泾渭分明地表明立场,不打算干涉秦朗做的任何决定。
秦朗瞥了郑舒南一眼,又厌恶的盯着代微,阴沉道:“你们夫妻把我害得那么惨,我没赶尽杀绝已经仁至义尽,在你眼里我很圣母吗?”
代微小腹微凸,手紧紧攥着衣角,他还清楚记得秦朗之前的威胁恐吓,秦朗不是圣母,是恶魔才对。
但现在代微不得不冷静面对这个恶魔,所有的都是为了程诺,她不能没有程诺,孩子更不能没有爸爸。
六年太久,她怕等程诺出来,孩子甚至连爸爸是谁都不认识。
代微正打算开口,秦朗却没给她游说的机会。
他视线转向秦简,朝悠闲自在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人微微抬起下巴,用狡黠又极其温柔的语气笑道:“我要是帮别的男人,他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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