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呯的一声直直地跪在了装饰华丽的地上。呯的一声,几乎让于季凡有膝盖都砸碎了的感觉。
于季凡上前一步,想伸手把萧易勋扶起来,却看到萧易勋低垂下来的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
于季凡颤了一下,退了步,想了一下,转身退出了浴室。出了正屋,往楼下的大厅里走去。
那里不需要他存在,他不知道萧易勋会怎么样,可他知道,就算他现在抱住了萧易勋,也改变不了他已经打定的主意。,
现在唯一还可以左右萧易勋的,只有老爷子了。
于季凡拿出了电话,拨了过去。
萧易勋在看到程飘尘的时候,心就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扎了下去。然后再翻着搅动,带着血,喷出来。
头深深地垂在了膝盖上,却盖不住那人的含笑的脸。
“飘尘,飘尘。”萧易勋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无意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不是我,我没有。”
萧成则和他说过,世上用钱买不到的只有二样东西,一种是真正的爱,一种就是后悔药、
现在他知道了,这二样,他都得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易勋才回复了神气。抬起了头,目光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那种冷意,直起身子,直直地盯着池子里,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他还是那样的幸福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他这十年来,看了有多少了,他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飘尘,我不知道,不是,我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怎么会。”萧易勋有些语无轮次,想伸手把眼前的那个男人抱在怀里,却又怕触到他一样。
萧易勋咬着牙,心里痛得无以复加,却一点眼泪都没有。
若是他听程飘尘解释的话,若是他不派萧伯任去审的话,若不是他――
他想哭,却哭不出来。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伸出手,想摸一下那个人的脸,还有那记忆里温馨的笑容。手伸到水里,水荡漾开来。池底的人,仿佛在无声地冲着他笑、
萧易勋一个失神,猛地站了起来,却一个踉跄,差一点再次跪倒在地上。
膝盖处传来痛感,是方才急了跪下去弄的。
蹲在池边上,萧易勋神情带着温柔到不行的表情,将水里的爱人轻轻地扶着坐了起来。
程飘尘静静地站在萧易勋的身后,走过去,伸手,想轻轻地像以往那样抚摸男人的头发。
男人的头发很顺,摸在手里的感觉很柔软,一点也不像男人的面部表情。像男人爱起来的那种幸福的感觉。
手穿过去,程飘尘的脸上才带出了一种失落和伤心来。
转过了身,走到了萧易勋的对面,看着萧易勋小心地扶着他。
萧易勋迈步进了池子里,水是温热的。和他们平时洗的感觉一样,池子侧面的冲浪开着,坐下来,让程飘尘轻轻地靠在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男人静静的,任萧易勋摆弄着,不言不语的。
萧易勋伸手到男人的胸前,解开了那浴衣的带子,轻轻地扯离。男人的身子,带着刺眼的伤痕再盜出现在了萧易勋的眼底。
萧易勋仿若没有看到一样,对着男人轻声地说,声音低沉,温柔,生怕惊醒了怀里男人的好梦。
“飘尘,你先等我下,我也脱了衣服来陪着你,给你好好地洗洗,你平时都是最爱干净的了,看你身上弄的,等我啊!”萧易勋温言说着,把男人轻轻地靠在了池壁上的那个供人躺卧的地方。动手迅速地把全身的衣服脱了去,丢在了池外。重新坐下,把男人的身体抱进了怀里。
手轻抚过男人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慢慢地移动着,每划过一道伤痕,萧易勋的唇便紧紧地咬一次。
“飘尘,我给你洗,从里到外,我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天都黑了,我们也该睡觉了,今天你累了,我们就好好地睡一觉好了,我不闹你。”萧易勋亲了亲怀里男人的唇,低着头,盯着怀里的男人,“飘尘,你的唇好冷啊,是不是水凉了呢?我把水加点温度。”
萧易勋一边说一边把开关档打到了加热上,水下来的温度有了变化。
“你呀,我不在的时候,就不会照顾自己,要是这样出去,只怕你明天就要发烧了。你知道,你生病对我来说韵味着什么吗?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啊。”萧易勋的口气像是负气的,嘟着嘴吃不到糖的孩子的语气,“每次你生气都要用这招儿,都用老了。”萧易勋拿起了浴巾,仔细地洗着程飘尘的身子,由里到外,每一处,甚至于,身后那个地方,更是认真地清洗着。
作者有话要说:偶也最讨厌小受被用这种方法污辱,这是最人渣的事。
重生之后,一定要让小受自己找回来,让那个人渣男知道,无论是否背叛,只要爱了,就要用另一种方法,避免两人间的伤害。
今天更完了,伤心一阵,难过一阵,差点写掉了泪。真是有些郁闷,感情太脆弱了。
5、悔恨(抓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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