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时,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我爬上了高高在上的床。“洲洲!洲洲!快来啊!”仗着醉酒,我大声暧昧地、撒娇地呼喊着许魏洲。和这小子睡在一个被窝里有小半个月了,我越来越依赖他,不知是心里的,还是身体的。他还没爬上来,我就继续用我的破锣嗓子唱着吼着:“睡在我同铺的兄弟,睡在我寂寞的回忆!洲洲,洲洲!你快来!你再不上来,我就被冷死啦!”
正在我发酒疯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哎,喝这么多酒,多伤身!”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许魏洲关切的眼神,温柔得像个亲□□人。
“洲洲……快躺到我身边来……”我拽着许魏洲让他躺下。他温暖的身体像个温柔乡,我忍不住地在他勃颈处用鼻子磨磨,带着满意和微笑,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清晨,我被一股浓浓的尿意憋醒了。我正要轻轻地把自己的胳膊从许魏洲的脖颈下抽出时,愕然地发现,我□□了!更糟糕的是,我的□□还硬硬地顶着许魏洲的屁股。羞愧难当和内疚不已都无法形容我内心的窘迫和歉意!许魏洲,对不起!我心里悔恨地一遍一遍地自责!
许魏洲的呼吸均匀而清缓,看来还在沉睡中。我小心翼翼地向后挪着屁股,可是床的栏杆离我的身体太近,根本无法腾出有效的距离将我的□□挪离许魏洲的身体。
我紧张地思考着,是先将侧身姿势慢慢转为仰躺着好,还是要先将胳膊抽出来。尿意涨得我已经开始冒汗,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难堪,不是要被尿憋死了就是要被许魏洲厌恶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管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了!我轻轻抽出胳膊,还好,许魏洲没有醒。我着急地爬下床,迅速进入洗手间,罪恶地释放。
我已经没脸再爬回许魏洲的被窝里,发了会呆,趁着其他人还没醒,,独自一人躲到了教学楼的通宵自习室。
晚上,华灯初上,各个院系的学生陆陆续续往榕园的露天舞台聚集。今天是维纳斯歌手大赛,我也随着人群来到广场,落寞地找个角落坐下。那个笑话我唱歌跑调的许魏洲,希望你今天绽放自己,做最闪亮的那颗星。
其他人的表演我无心观看,只是机械地跟着周围观众鼓掌、叫好。
“下面有请会计系周雨彤同学和许魏洲同学表演参赛曲目你最珍贵!”主持人报幕时情绪激昂,我却只关注许魏洲。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一对璧人,美丽绝尘的周师姐和绅士英俊的许魏洲,分别从舞台两侧随着前奏缓缓走到舞台中间。
“明年这个时间,约在这个地点”许魏洲深情地看着台下,娓娓唱来。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以我有限的音乐鉴赏水平和对许魏洲兄弟情深的袒护,在别人眼里他唱得怎么样我不清楚,我只感觉他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地,带着浓浓的情意在浅吟低唱。
周师姐演绎得就像苦大情深的怨妇,每唱到“太多的爱怕醉,没人疼爱再美的人也会憔悴”时就一往情深地望向许魏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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