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不能问,本王总能问吧。”冷冷的语气,我都能感觉到双喜在我旁边哆嗦了一下。
“这个……”我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死太监已经走到床前,皮笑肉不笑地俯视着我和我的红双喜小弟。“云烟,对四哥的喜好,倒是很清楚嘛。”
“这个……偷听不好吧……”
死太监冷哼一声,“你们都是本王的人,本王想听什么就听什么,何来偷听一说。”一双狭长的凤眼盯着我,眼中闪过一道狠狠的精光!“云烟,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忘了地牢里什么样子。”
我擦,地牢?旁边的小弟反应的比我快,马上骨碌下地跪在死太监脚边,“王爷不是有意顶撞王爷的伤还没好,不能去地牢那种地方啊。”
双喜跪成一个球,泪眼汪汪一付小可怜的样子,连我看了都想好好安慰他抱抱他,死太监却一个眼角都没瞟过去。袍子一甩,丢下一个冷冷的“哼”就走了。
这个“哼”的意思就是,地牢还是要蹲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还是要审核,就多发一点吧。
真的去洗澡了,后面还有一些我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审核的,明天再发。
审核的亲,晚安。
☆、第 4 章
所幸死太监还算有情有义,伤口敷的药从来没断过。一日三餐也有专人送来,伙食也没差。就是躺得不如之前舒服,阴阴冷冷的,盖多少条棉被都觉得凉。
嗯,是的,还有棉被。其中有一条还是双喜小弟托一个关系好的家丁偷偷送进来的。
地牢里不见太阳,也不知道躺了多少天。伤口虽然换药但是并不见好,我又不能大动弹,只能裹了棉被在干草堆上打哆嗦。几天下来,那些精致的饭菜也没了味道。、
我摸了摸额头,很烫,果然是发烧了。
看地牢的家丁还算有眼色,小跑着去回了死太监,但是一整天除了例行送饭的,都没见有什么人来。别说大夫了,小护士都没来。
入了夜,烫的愈发厉害了。只能裹上好几层棉被,迷迷糊糊地趴在干草堆上。
也是一直迷糊着,感觉像是有双手在扒拉我的一层层棉被。很快,那双手就扒拉进来了,手指按在我身上,清凉凉的。
死太监简直没良心,我都这样了还要那样。浑身软着没什么力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那啥了,我象征性地推了两下就随他去了。
也许是照顾我受了伤还生了病的原因,死太监这次倒是很温柔。我渐渐的也觉得有点舒服,脑海里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听说直肠最接近人体的温度,死太监是不是要被烫死了。”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热热的,却突然不合时宜地传过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既然四哥喜欢这个奴才,明日我便差人送去四哥府上。”
我撑起眼皮一看,牢房外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人,脸色青白青白的,正是那个死太监。所以刚才那啥我的那个,是吴四爷?
“两位大爷,你们就别玩我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干涩沙哑,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总裁,从来没这么惨过,心头忍不住地一酸。“我容易么我,这些年一直吃香的喝辣的。莫名其妙穿过来,莫名其妙被你们折腾,你们……”话没说完,我眼前又是一黑。
这次眼前黑的似乎特别久。直到耳边听到了嘈杂的人声,眼皮还是沉沉地没法抬起来。
先听到的是红双喜一嗓子憋住一嗓子没憋住的哽咽声,然后是几个老头絮絮叨叨地说我身体虚弱急火攻心,再然后就是个好听的女声:“你们要是不治好他,本福晋定要治你们的罪。”
似乎不太对啊,这种台词不应该是折腾过我的死太监来说么。难道死太监不在?还是说他们家福晋瞧上我了?嘿嘿,本总裁的长相还是不错的,具体类比其他总裁再高上一个档次就好了。
“他动了!福晋,他动了一下。”旁边又响起来一个老头子的声音,“福晋,小人刚才看到这位公子的嘴角动了两下,仿佛是在笑。”听起来好像本总裁笑一下他的喜悦之情就溢于言表了,只可惜如此对待本总裁的却是个老大夫。
这么惋惜了一会儿,又是沉沉的睡意。我听着双喜哭的动静小了许多,就放心的睡过去了。
再睡醒的时候是晚上,灯火在床帘上明晃晃地拉出一个人影。
已经太熟悉了,我无奈地闭闭眼,又是那个死人妖,想来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样想着,我侧过身,又往床里躺了躺。
“醒了?”听着我侧身的动静,死太监语调平静,一时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见我没答话,他低低地笑了,一矮身坐在床沿,倒也没有扑上来怎样,“生气了?”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我是有点捉摸不透这个情绪时阴时晴的王爷了。
“云烟,”他说话的动静像在叹息,“本王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凉拌。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来气了——动不动就把人扔到地牢里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是王爷,也不能那么随便罚人吧。想当年本总裁想克扣下某个看不顺眼的下属的工资,还被小秘书瞪了一眼。
“茉妃在后宫一蹶不振,她爹康世福也安分许多,这都还要归功于你肯助本王一臂之力。”我一直没吱声,死太监一个人自说自话起来,“四哥见不得我得势,从中作梗。除不掉我,除掉你,对他也是好的。”
嗯,所以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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