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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浔支起上身似笑非笑的望向已经怔住的刑枫,“反正到时生不出孩子,肯定还会有人劝你再娶,不如去抱养一个孩子,就说是我生的。”
听完这句话,刑枫才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失望。
“我说过不会再娶便不会再娶,至于孩子,现在也不急,等再过些年真的想要的时候再说不迟。”
见上官清浔没有异议了,刑枫于是再次翻身夺回主动权,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赶紧洞房吧!”
“这都已经入冬了,哪来的春宵?”
上官清浔用手挡住刑枫就要亲下来的嘴,仍是不肯就范。刑枫终于疑惑了,印象中这还是头遭求欢被对方拒绝,上官清浔在房事上向来属于豪放派,几时像今天这样扭捏过,看这人这态度,分明是不想同自己亲热吧?
“怎么,还在怪我先斩后奏逼你下嫁?”
“当然不是了,我们……还是先下盘棋吧!”
上官清浔推开刑枫就要下床,刑枫忙拉住他,道:“天冷,就在床上下吧,我去取棋盘来。”
他当然看出了上官清浔的异样,想着这人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没有去问,既然洞不了房,下两盘棋消耗一下精力也不错。
于是端来炕桌,放上棋盘,结果才一局棋就下了近两个时辰,一个是喝多了脑子有些晕乎,一个则明显的心不在焉,最后也不知道这局棋怎么结束的。
“过子时了没?”
刑枫还在数目,上官清浔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时间,好像下棋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风情,纯粹只是在打发时间。
“早过了,这都该丑时了。”
刑枫说着打了个呵欠,心想这下肯定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就听见上官清浔忽然说了句:“我们洞房吧!”
“嗯?”
这次没等刑枫反应,上官清浔已经笔直扑了过来,将刚收好的棋子又洒了一床。
刑枫本来已是困意重重,嘴上忽然就被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堵了上来,急切的撬开了自己的唇,带着醉人的气息侵入到自己的口腔中。刑枫下意识的拥住了那具蛇一般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身躯,睡意登时被另一股陡然升起的炽烈热潮驱逐了个一干二净。
算起来他都有两三个月没碰过这副销魂身子了,这□自然是一点就着,什么风情都免了。
“还是先等我把炕桌挪开吧……”
趁着喘气的空当,刑枫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个妨碍他办事的东西先弄走。结果就见上官清浔腾出一只手来,将炕桌连着棋盘推到一旁的角落里,接着起身跨坐到刑枫身上,继续两手忙不停。
刑枫又是好笑又是奇怪,“你这是故意要等到子时过后?”
“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将军果然不解风情。”
上官清浔对刑枫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加大挑了逗的力度,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放入自己的衣襟内,直接触碰着胸前那颗依然饱满挺立的果实,微启的薄唇间跟着溢出甜腻的吟哦。
这种时候如果还迟疑,那就真的太有失男人风范了,刑枫于是顺势拉开了上官清浔身上那已经松散的大红嫁衣,一幅被昏黄灯光映得暧昧不清的生鲜活色立刻暴露在眼前,却是别样的妖冶。
刑枫不由轻叹一声,一手揽住那纤盈柔韧的腰肢,一手抵在上官清浔的背心处,将那两颗红透的果实送到自己嘴边,唇齿轻啮,细细品尝起来。
“啊……”
被享用的人发出轻柔与羽毛般的喑哑叹息声,修长的双臂紧紧圈住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那极致的亲密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正因为极致的亲密,更容不得半丝分享,在疯狂索取的同时,刑枫内心的独占欲也跟膨胀,下意识的低喃着:“你是我的,以后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再没有人可以这样碰你!”
本是忘情时的一句情话,却让上官清浔猛地全身一僵,仿佛一把利刃在心口狠狠划了一下,霎时间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刑枫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常,仍然沉溺在那弥散着惑人馨香的躯体中迷醉不已,直到舌尖尝到了突兀的咸涩液体。
“是不是弄痛你了?”
刑枫忙停下了动作,以为对方是因为长时间不曾欢好,一时难以适应自己的侵占。
上官清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别开了脸。
刑枫这下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索性退出了刚刚对方体内的硕大,柔声问:“怎么了?”
这人一贯喜怒形于色,却独不见他这般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凄然,刑枫自是不解,更觉心疼。
“没什么……”
上官清浔低低应了一句,又主动抱住了刑枫要求他继续。刑枫于是怜惜的吻了吻上官清浔的额头,又道:“难道现在还有什么心事不愿对我说么?”
“不是……”上官清浔摇了摇头,忽然收紧了环在刑枫身上的臂弯,“我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既然是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我知道,可是我忽然觉得……很害怕……”
“怕什么?”
“怕你会在意我的过去。”
刑枫闻言不禁失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若是在意,还会娶你么?”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信我自己,不信我这样的人……值得你对我作出一生的承诺。”
知道这话肯定会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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