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死了的人类肥猪,你说是为了解决后面的一应问题,其实也只是因为那只肥猪曾经也肖想过你家那位吧?幸好当时他的肖想被刑焱挡下来了啊,不然想到你的手段,我真的是为他感到可怜。”
“你把那个除妖师小子带上,纵使有给现在有些蠢蠢欲动的作为除妖师的中坚力量的那些人一个警醒的意思在里面,又何尝不是因为你想要让那小子直观地认识到你的强大,让他下意识地在你和你家那位的事情里少插点手?”
“最主要的是,你将谭文熙的身体给我,表面上说的是让我填填肚子,王老虎和胡蝶又不是傻的,肯定不会把你那句话当真,小小一琢磨的话,就会以为你是为了他们着想,是为了帮白涂报仇,而不想给他的仇人留全尸而已。”
“胡蝶最初听到消息的时候虽然有那种恨不得把全b市的妖怪都找来给白涂报仇的气势,但是妖怪活得久了,有什么事没经历的?又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她再伤心,也只是那么一会儿而已,谭文熙要是不好惹而你又不打算出手的话,她还能真的上去拼了命地要给白涂报仇?可是,你把谭文熙的尸体给我的决定,却肯定是让她记住了的。而且这个情,她会记一辈子也说不定——妖怪,实在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情的时候比谁都清醒,有情的时候比谁都痴心。”
“但是,他们却依旧没能猜出你的真实目的。你想要的,只是吸收了蒂莲花,也被蒂莲花保护了的,还完全没有被谭文熙炼化,只是失去了意识、等同于一朵无主的蒂莲花的,白涂的灵魂吧?”
“表面上看来温文儒雅,内里却一肚子坏水——我不得不说,你们妖怪的心真脏啊。其中特别是你,梅疏影,你真是妖怪中的妖怪,公鸡中的战斗机。”
“够了吧?”梅疏影的笑容依旧是温和的不得了,仿若穿过一树寒梅的带着淡淡梅香的冬日暖阳,“我记得,你做妖怪的年岁那才是真正的数不清了吧?所以说你就是最脏的那一个——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你个老妖怪,还真的是把自己剔得干净。”
“不拆我台你能死啊?”月黄昏淡漠空洞的语调中透露出的是明明白白的烦躁,每次好不容易找到的话题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气氛被梅疏影毫不客气地打断的时候,他都是这种语气。
“你看你吧,又这样了,”梅疏影像一个老师指出学生的错误之处一样批评着月黄昏的人生观,“你说你吧,外人面前很安静,熟人面前跟个话唠一样——你可别否认,虽然你只在我的面前这么多话,但是我也是你的熟人吧?所以,我的话是对的,没错吧?每次看到王二麻子对着我店里的一草一木投过去的那种崇拜的目光,我都恶心得想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本性——明骚不算骚,暗骚一把刀啊。”
“不说话你能死啊?”月黄昏烦了,直接想要封住梅疏影说话的权利了。
“好了,你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人了,还在这上面计较,”梅疏影轻描淡写地将话带过,转而问月黄昏,“你处理好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月黄昏也不是真的要和梅疏影计较,话音落下,梅疏影前方就凭空出现了一个被黑色的锁链缠绕住的白色半透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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