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方才的表现怎么看也不象是在演戏啊,难道是他演得太逼真了,所以连我也糊弄过去了?
闷闷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身后某个隐秘之处疼得厉害。
方才在躺着,而且那时侯全身都疼,也没有感觉到哪儿特别疼,这会儿坐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出恭的地方居然疼得不行,那感觉,就好像被谁用大粗棍子给爆菊了一般。
尽管我没有被爆过菊,但是我敢打包票,现在后面这感觉绝对不比被爆菊后轻松多少。
静下心仔细感觉了一下,才发现不仅后面疼,就连前面那根也痛得厉害,真是奇哉怪也。
心头疑惑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喉咙干渴得厉害,大抵是昏睡了几天几夜水米未进的缘故。转眼看见桌上放着个茶壶,于是带着满腹疑问从床上爬下来,弯腰套上双鞋打算劳动我的龙手纡尊将贵为自己倒杯茶解渴。
走过对面的大穿衣镜时,我瞥见镜中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年轻少年身影。
这少年身着一件金线镶边的雪白中衣,身材纤细高挑,容貌清丽绝俗,一头齐腰黑发凌乱地散落后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隐约可见几道暗红色的伤痕,看上去很象是鞭伤。
——怎么我不知不觉中竟然有人进来了?
我大惊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于是再转过头去凝视铜镜,发现镜中的少年也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鬼啊!”我惊骇地放声尖叫,却看见镜中少年做出和我一样的口型和动作。
于是我终于原地石化了。
片刻后,我终于确定,这个镜中的少年的容貌,就是自己现在的模样。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换了个身体,再不是那个英挺威仪的当今天子。
于是,我怒冲冲地一脚踹上了铜镜。
下一秒,我抱着被踹疼的脚嗷嗷惨号起来。
等我放下脚转过身时,忽然门外呆呆站着几个年龄衣着各异的男男女女。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出头,一脸精明强干、浓妆艳抹的胖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脸天要塌了的模样。
在她的身后,一个大约十七八岁,容貌精致浓丽的绯衣少年正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偷偷打量我,眼光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之色。
然后就是先前跑出去的那位,以及其他几个年岁不大,样貌秀丽的少年跟在他们身后。
我此时还正沉浸在自己换了身体的震惊和懊恼中,没心思也不屑理会他们,只想找个地儿好好大吼大叫一顿发泄一下心里的郁闷,那女人却成心不让我安生,飞快地扑进屋里,用她那壮硕的胳膊搂住我的身子,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嚎了起来。
我这小身板儿被她这么大力一勒,险些就撅过去了,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并且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不得不软语相劝道:“哎哎那个谁,别激动,先放手让朕缓口气再说……”
胖女人一听之下,竟然勒得更紧了,同时口中嚎啕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好好的就疯了呢,为娘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费了多少雪花银,你疯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此时我已经被她给箍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就在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英年早逝时,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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