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问话,黑笔笑得把肉都抖成海浪了,一只猪手放在钺白皙的手上,来回的摸索“是呀,只要你乖乖听话,这儿没人会欺负你!”
“那我要怎么做?”少年张着眼,很茫然的问。
黑毛笑得更加的开怀,围着他的几个人,也一起笑得开心。猴子在一旁感叹:“老大,这娃还什么都不知道,想来是只雏鸡呢!”
“这尝起来,味道一定不错!”
“瞧那皮肤细皮肉嫩的!”
少年依旧茫然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黑毛的一只手还在他手上捏着,一边揉一边笑眯眯的说:“我们在夸你,说你长得漂亮!”
少年不露痕迹的抽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裂着嘴笑问:“我长得漂亮吗?”
少年的笑,如同春风安抚人心,又如同艳阳暖透心肺。九个人都傻愣愣的点头,黑毛添了下发干的唇,拼命的点头。
“那我要什么,老大,你会不会给我?”少年轻声的问。水盈的眼,就这么望着黑毛。
黑毛点头,然后扑向他,少年抵着他的身子,微笑着说:“我要你的命!”
然后寂静的夜里,只听到骨头咯吱一声断开,黑毛已一头载了下去。脸向外,双眼暴睁,显然是死不瞑目。
“你……你杀了老大!”剩下的八人恕吼。
钺从地上起来,把手在衣衫上反复的擦了几遍,黑毛握过的地方,恶心死了。看着怒瞪自己的人,钺笑着说:“你们这么念兄弟之情吗,没关系,爷送你们一程!”
午夜,传来谁的惨叫,划破长空。
狱卒匆忙的跑来,一路上鞭声吼叫不断,这一声的惨叫也惊醒了其他罪犯。狱卒边甩鞭子,怒吼:“都他妈的安静,小心老子给你们好看!”
转过道,其他几间是没有人的,狱卒是直奔最后一间,等他跑到最后一间的时候,突然哑了舌。牢房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九具尸体,原本还让他头痛的几个恶贼大盗,现在都死了。牢内只留下一人,白衣飘动,在月光下向着自己瞧过来,那一眼,竟让他心底生冷,后退了几步。
人还没站稳,狱卒突然的向下摔去。站在狱卒身后的人,如白日倚树微笑,看着牢中的人,举扇摇头:“看来我都不用动手。”
钺指了指门上的锁,双手环胸道:“留了这个活给你!”
莫候君笑着点头,从狱卒身上拿下钥匙,开了门。钺看着他微笑,不无调侃的道:“我说子蕴,这开锁的速度是越来越长进了!”
莫候君叹气:“其实这活应该由千面来做!”
钺抬眉,看着站在门内的人,突然凝神平静的道:“子蕴,好久不见!”
莫候君什么都没说,一双眼在月光下竟泛了水光,在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钺一愣,随后伸手回抱。
“钺……”落到耳里,子蕴的这声叫唤,带着一丝颤音。
钺拍了拍他的背,有些歉意的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莫候君在推开他的时候,已回了原初,看着钺也调侃:“担心是必然的,不然你这外表还真是年轻呀!”
钺不无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嫉妒呀?”
莫候君轻笑出声:“那是不嫉妒行吗?我们都老了!你可知我们相隔几年了?”
“六年!”钺叹气。
莫候君纠正他:“是六年三个月零十天!”
“子蕴……”听这数字就知道,他在一天天的数日子,数与自己相逢的日子。
“不只我,所有天绝阁的人都一样,你不知道呀,天绝阁可是有这世上第一本的日历,当然祈那也有!”
听到子蕴的话,钺更感抱歉了。“他们还好吗?”
莫候君张了张嘴,到最后只是说:“等你见到,你就知道好不好了?谁说时间是忘记一切的开始,根本是想念一切的开始!我尚且如此,你说他们呢?”
钺张了张嘴,只留下一条串的叹息。这个,自己再清楚不是吗?让他们忘记一切怎么可能,一个个像是贞洁烈女一样,这个比喻虽然奇怪了点,但却是现实。
时间,只会延长思念,不是因为遗忘,而是学会了隐藏。
想说什么的,被莫候君快一步截了过去:“我知道,这也不是你所能控制的,我还是感激老天,虽然迟了六年,但你还是你,我们都相信你,守着你那句“等我回来”,每一个人都等着你回来,等了时间长了,这一份等待,却仿佛成了期盼了!”
莫候君幽幽的叹息,钺的鼻子一酸,侧过了头去。
“钺,你可知,你真的很残忍!”
面对莫候君的责怪,钺点头,忍着泪水说道:“对不起!”
莫候君,又回身抱了他,“别在离开了,那些爱你的人比我这个朋友更为痛苦!我们承受不住再一次的离开,下一次自私,先问过我们!”
钺很肯定的回答:“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听到莫候君叹气声,钺看着他,与他相视而笑。莫候君环顾了下四下,看着钺说:“我们在一片尸体里叙旧,还真特别!”
钺的眼扫过地上的尸体,冷哼!看他不爽的表情,莫候君转了话题:“你这么出现,我是没吓到,反倒把稀很吓到了。”
钺笑得灿烂,随着莫候君出了牢门,侧身反问:“这样不好玩吗?”
莫候君支着下巴:“好玩,你没看到稀的表情,我们问他的时候,他摆在那的臭脸!”
钺“咦”了声,接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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