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口急促地喘息着,他及力克制这股陌生的感觉,想要做些什么来舒解一下,但却不知道该何从下手。
莫天啻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活春宫。
穆水涵的表现青涩幼稚,显然不知道什么是情|欲。朱姬的魅魂香连勾栏院里最红的头牌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穆水涵?
被朱姬的魅魂香所迷惑的穆水涵现在已经衣衫半退,白皙单薄的胸膛在冷清的月光下微微颤抖着,红艳的两颗乳首被朱姬灵活的舌头舔得湿漉漉,泛着漂亮的光泽,紧咬的双唇硬生生压下将要吐出|口的呻|吟,半睁的双眸忽儿清明忽儿沈沦。
这样别具风情的穆水涵令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莫天啻也稍微恍了下神,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哪怕只是这样的一小点情绪失控也让莫天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扫了兴致,正想阻止朱姬时,却见穆水涵眼中的清明越来越多,双手也推拒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朱姬。
这到让莫天啻感到很惊讶,还从没有人能从朱姬的魅术下逃开的,这穆水涵外表看起来如此软弱,没想到意志却如此坚定!
到这时莫天啻才发现,虽然穆水涵脸上有□□的表现,但身体却完全没有起反应。
朱姬也注意到了这点,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使尽一切手段想要挽回自己的颜面。
挥开眼前推拒的手,她就欲去解穆水涵下身的衣物,莫天啻随即说道:“够了,朱姬!”
朱姬恶狠狠瞪了还处在意识不明状态下的穆水涵一眼,起身道:“是,主人。”
等挥退朱姬后,莫天啻上前一步,冷眼瞧着已经昏过去的人,又唤来先前送饭菜的下人把衣衫零乱的穆水涵送回侵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第二天,穆水涵头疼欲裂地从床上起来,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昨晚他跟莫天啻在凉亭喝酒,怎么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现在却睡在床上?
到现在他的视线还不是很清楚,眼前的景物看得模模糊糊,但大概晓得自己应该是在先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内。
想要起身倒些水喝,前方传来冰一样没有温度的声音,“穆公子的酒量真是差呢,昨晚醉得一塌糊涂。”
突然听到莫天啻的声音,穆水涵也没有很惊讶,经过前几回的经验,他现在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神出鬼没了。
径自倒了杯茶,在莫天啻的注视下仰头喝下,等嗓子没有那么疼痛干哑后,穆水涵道:“酒我已经喝过了,如若方便的话还请莫公子送我出府。”
如果不是他无论怎样也走不出这府邸,早就不用这样求他,现今不得已下才留到现在,昨晚也不用受他嘲笑。
穆水涵一开口就要走的话令莫天啻不悦地眯起了眼。
他其实在穆水涵还没有醒时就过来了,看着他平静得仿佛没有呼吸的睡脸,不禁想到昨晚他情动时的表情。他虽只喝了一壶酒,但是那酒性异常猛烈,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他不否认自己是故意要他喝的,也许连穆水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眼中常常呈现出一种高傲倔强,外表跟内里完全不相符。
看着眼前低头拱手执意要走的穆水涵,莫天啻忽然笑道:“穆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
穆水涵不解他为何这样说,于抬起头来,只见莫天啻两眼紧盯自己,嘴边的笑意虚假地挂着。
“昨晚不是说好了我会派人去你家里报平安,你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吗?”
“莫公子不要再戏耍于我,如果你不想麻烦的话,那我自己走便是!”穆水涵对莫天啻的回答实在忍无可忍。
就算他的府邸再大也有个限度,就不信自己走不出去!
说罢挥袖而去,也不顾什么礼数不礼数了。
“你不必回去了!”
莫天啻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穆水涵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什么意思?”
莫天啻慢条丝理的拿起茶杯倒上水喝起来,也不急着回答他的话。
穆水涵于是再问一遍,“你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回去也见不到想见的人。”对于穆水涵的止步似乎早就预料到,莫天啻玩味一笑,“你爹娘已经被打入天牢,等候问斩。”
“你不要信口开河!”穆水涵历声喝道,“你与我父母又不相识,如何得知他们的消息!”
“穆昳钊,当朝宰相,官宦世家,十九岁及弟,二十一岁出士,二十四岁娶妻,因妻子体弱多病,三十二岁时才得一子,取名水涵,字祁尘,因命格奇特,家中保护周严,鲜少被外人得知,现下落不明,其父因得罪朝中大臣被打入天牢,一月后问斩。”莫天啻不紧不慢道出这些话,也不看穆水涵的反应,始终悠闲地坐在那儿喝着杯中茶水。
穆水涵却已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不是因为莫天啻对自己知之甚详,而是得知父母现在被关在牢房里,一个月后就要斩首。
这个打击令他一时无法言语,而莫天啻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他身边,“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帮不上任何忙,只有被抓。”
莫天啻的这一番话又彻底打碎了他想要回去解救父母的希望。
就因为天生的命格奇特,他一无朋友,二无分文,如何去救人?
“如若你答应留下,我便找人救你父母,如何?”看他有了动摇之意,莫天啻又接着说出自己的目的。
穆水涵抬头看向他。莫天啻这个男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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