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玄还是不明白,那他就真的傻逼了,但是“男男生子”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忒不靠谱,惊世骇俗什么的也不足形容这操蛋的神展开。他此时完全控制不住大开的脑洞,瞬间就脑补出了一个风姿卓卓的美男一只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一脸慈爱的模样……亦或是站在沧园的枫树下,怀抱着小小的婴儿,欣赏落日美景……不对不对!若真是如此,那沧澜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所以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想尽办法都没有弄掉之后迫于无奈才生下来的……“男人如何生子?”
莽风不知道他家主人正在胡思乱想,只当是普通问题回道:“交融之后的神魔元一般会自行寻找适合的宿体,也可能吸天地之精华自行育化,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很少,所以具体如何我也并不清楚。”
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知为何,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是感觉到淡淡的失望,然后他就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依你先前所言,你认为沧澜是知晓此事的?”
侍奉多年,莽风对玄魔帝还是有些了解的,此时若他肯定地回答“是”那绝逼是要摊上大事情的,所以他认真道:“沧澜仙君嫉恶如仇、冷漠疏离,如今却对旁人如此亲厚,所以我才会有这般猜测,究竟他是否知晓,主上可亲自前往,一问便知。”
丢下莽风,一路上玄的心里已经模拟出了各种情景,脑补技术着实凶残。万一那人知晓呢?他该怎么办?质问他问什么不告诉自己吗?可那是自己魂魄四散,对世人来说与死人无异,又有什么资格怪他?那人说自己一直生活在下界,难道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上清界那些伪君子们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的……心里猫挠似的难受,不知不觉间他已是来到了秦云所在的宫殿。
秦云此时正在榻上小睡,自从来到魔界他时时刻刻都绷紧着神经,现下难得有休息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放过。
玄坐在一旁有点啼笑皆非,这人失忆后怎么连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了,这还是从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沧澜君吗?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扬,之前的烦躁阴郁在见到这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时瞬间烟消云散。见那人眉头微皱,玄心想定是那上古魔煞在作怪,于是他换了个姿势将秦云的上半身揽在怀里,左手轻放在那人的腹部开始运功,然后肉眼可见氤氲的黑气慢慢离开了秦云的身体消失在宽大的手掌中,熟睡的秦云只觉得沉重的身体渐渐变得轻快起来,不由得舒展了眉头,露出了舒服的神态,活像一只被挠舒服的猫咪,伸长了脖子,慵懒而性感。
玄将秦云的变化全看在眼里,此时也不禁老脸发热,活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既感到新奇又觉得不好意思,纯情得不可思议。对着那蒲扇一般浓密卷曲的睫毛,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好痒……来自心底的悸动,让他早就忘了此行的目的,他只想看到这个人更多的表情,专属于他的表情……
已经被彻底萌翻了的玄像是探访新大陆般对着秦云上下其手,饶是睡得再熟,被这比蚊子还恼人的骚扰,是个人也得被弄醒了。玄的手悬在半空,尴尬的盯着那双疑惑的美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然后就看到那人注意到两人半抱的姿势,自己的手还放在那人的腹部,蓦地又想到这里可能还怀过两人的孩子,玄的大脑“嗡嗡”作响,此时他真庆幸自己的皮肤略黑,否则以他血气爆棚的状态来看,大红脸什么的还不如杀了他来的干脆!
那厢的玄已经扑街,这厢的秦云也当机了,我去!这是个啥情况?!以至于他也忘记了挣扎,两人就这么“深情款款”地对望着,罗曼蒂克了有木有?!
过了好一会儿,玄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刚才见你睡得不安稳,所以帮你调息了一下。”
嗯?是这样吗?带着明显怀疑的眼神,秦云运功感受了一下,咦?!那股黑气真的小了一些!浑身也轻快了不少,这竟然是真的?!玄魔帝大人真是好人!
玄背在身后的手快把床榻都抓烂了,见秦云相信这才放松了下来,然后一想到刚才自己的蠢样,懊恼之下他立即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道:“本座念在昔日旧情的份上,可以帮你驱除体内的魔煞,这几日你别到处乱跑,否则就等着被吞噬而亡吧!”玄试图用这种方式力挽狂澜,殊不知刚刚还存有感激之情的秦云立即将这种想法碾成渣渣,听到这样的说辞,真心是感激不起来啊我艹!这货已经明显是精分了好吗?!
这发展转折地太快,秦云表示他真心跟不上节奏!以前都是以“我”自称,现在却突然变成了“本座”,明明一脸的嫌弃,话也说得不中听为毛还抱着他不放?!出去了一圈回来就整个人都不好了?!秦云望着某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五个字:“你找我何事?”
心虚的玄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来问问你秦重是不是我俩的孩子。”
秦云以为他没听清楚,带着颤音又问了一句:“啥?”
“你怎么那么烦人!我问秦重是不是你生的?!”话一出口玄就意识到不对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秦云,他连忙将堪比锅底的脸转向别处,我勒个大槽!愚蠢会传染吗?为毛老子的智商好像降低了?!
秦云直接暴躁了,你丫的才生孩子!你全家都生孩子!晴天霹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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