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一次颠球没往自己脑袋上扣,反倒口道了他的裤裆上,叶辉当时疼得是撕心裂肺啊,就想把他给撕了。
大概是相识的时候痛的撕心裂肺,离开时时候,注定也是痛。
叶辉发现自己对任茕有着不正常的感情,是在高二第一学期。
任茕家里条件不好,所以他带着自己的早餐和任茕一分为二,和任茕一起分了吃掉。高中一直都是这样,期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转折点。
有一天,隔壁桌的女胖子,饿的头昏眼花,任茕居然将他留给他的肉松面包和牛奶全给了那胖子。
那天,叶辉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第二天故意没给任茕带早餐,任茕也不在意,乐呵呵的和女胖子相爱相杀去了。叶辉突然就觉得很没劲,很无力。
晚上回宿舍之后,叶辉做了一个梦。
梦里翻滚着白软香甜的气息,任茕的体温,任茕的味道紧紧的缠绕着他。他的腿,就架在他腰间,白嫩细长的大腿,就那么一览无余的在他腰间。
他吻上了任茕的脖间,一向畏畏缩缩的任茕此时竟然格外美丽,魅惑着他,他的喉咙沉吟着叫喊,无一不让他血液翻腾。
他掰开那两条细长腿,正准备一窥究竟的时候,梦醒了。
天还是黑的,他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裤裆,那里潮湿一片。脑海里记起任茕白嫩的身子大腿,他又有些站起来了,想着任茕的脸蛋,他自己又解决了一次。
再次回味过来的时候,他才猛然间发觉,不对了,一切都不对了。
任茕还是那个任茕,可是叶辉却不是那个叶辉了。他害怕被任茕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他猥琐,无+耻。
高中之后,他上了b市的大学。
任茕考不上他知道,就算任茕考上了,他也会想办法让他上不了。有时候,禁锢一个人,圈住他的未来,往往比知道这个人去哪重要多了。他把任茕的母亲接到了b市的疗养院,任茕也跟着他去了b市,在街边摆着小摊位。
两个人的第一次是发生在一次聚会后。
他带着任茕见了宿舍的友人,几杯酒下肚之后,任茕就醉的不行了。
带他回去的路上,任茕一直在哭,呜呜的声音像只小猫。
到了出租的屋子就狂甩自己的衣服,一边喊着“我特么靠你养着,我真不是个男人,还不如做个鸭子去卖屁股”。
“你醉了”叶辉把人扶到浴室里,按到浴缸里,开了水。
伺候完醉鬼洗了澡,叶辉把人带着上了床。醉酒是行事的最好机会,叶辉没有计划过这件事,不过这个时候,总感觉自己计划了好久,像只狼,静静等着他的猎物。
任茕比高中的时候瘦了不少,摸起来骨头都有些隔人。
那物细细软软的垂在档里,叶辉顺着摸了两把,任茕就哼哼唧唧的叫开了。任茕是个童子鸡,叶辉比谁都清楚,手里越发巧的伺候起来他。任茕本来就红得脸蛋,越发通红起来,到了最后,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只发出低低的叫声。
带着任茕流出来的东西,叶辉抹在了自己那东西上。翻过了任茕的身子,大手揉着那白嫩嫩的屁股,那缝隙滑腻腻的夹住他的手指,让他忍不住的留连。
掀开缝隙后的就是那抹颤悠悠的粉红,随着任茕的呼吸,一开一合,像朵绽放的菊花。
指尖没入其中的时候,温软紧致,叶辉忍不住更加深入了一点,从一开始的一指,到三指,任茕痛的浅浅地啜,他就安抚性的摸了摸前面挂着的小任茕。
进去的时候,任茕两只腿疼得直往他身上踹,他当时和疯了一般,转过了任茕的脑袋,压在枕头上,只有在这里,只有这样,仿佛才有满足的感觉。
一次之后,那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结果被人咬了下巴。低低的笑了一声,翻转过任茕的脑袋,让他正面对着他。
马达一般的动了起来,看他手背上泛起的青筋,整个人被他撞得不断晃动,听他发出的低吟。叶辉觉得很真实。
醒来之后,任茕搬到了他的公寓里,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更近了一步,可叶辉觉得,他们两之间,越来越远了。
很多年里,他再也没有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看到笑意。
两个人切磋了二十多年,任茕从少年走到了中年。
叶辉也开始想到两人的未来,任茕这个人,只要你不戳他,他会永远缩在龟壳里。他用了将近二十年的十年,才知道,任茕对他,或许并不是金主与情人,哥们之间的兄弟义气。
叶辉不是一个多情的人,认准一个人,也不准备变了,在确定任茕对不他不是没感觉之后,就决定求婚,先确定关系再说。
他想了很多浪漫的点子,可到最后都没有用上。
两个人二十多年的纠缠,任茕只给他留下了一具倒在血泊里冰冷的尸体,和一张呈现阳性的验孕单子。
叶辉觉得眼里涩的很,哭不出来。心口涨涨的,堵得难受。
再次醒来之后,一切回到了原点。
叶辉才明白,什么东西都不及这个人重要,他追逐了一辈子的权利,财富,要是没了人分享,全特么是狗屁。
“叶辉,你还要不要脸了”班里同学现在都在看那对狗,没人注意他两,要是等人都转过头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任茕使劲掰着叶辉的爪子,这是教室啊,一会站起来可怎么办。
叶辉要脸吗,他不要。像只小狗一般,蹭了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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