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酒是何缘由而酿?”帝长欢好奇,即使掌柜自己的缘由,又是自己酿的,又为何喝不得?
玉竹神秘地眨眨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展开挡在脸前,只露出笑弯的眉眼,吐出清晰的二字,“秘密。”
这酒他喝不得,这缘由他也是说不得,至少时机未到。他想着,若是告诉帝长欢这酒是他为挚友所酿,且只有挚友和与其执手之人方能喝,不知帝长欢会做何感想,莫不是会骂他神经病?玉竹想了想,以帝长欢的性子,怕是极有可能这么做。
听不得缘由,帝长欢无趣地瞥了一眼对面笑的跟狐狸一般的玉竹,却又实在忍不住酒香引起的馋虫,拎起那只开封的酒坛,满上一大口。
他向来不喜欢什么附庸风雅,但他今日也想说几句诗词来描述这酒,可他又想到少时极少认真听夫子讲课,国师每每都是一本山海经反反复复地罚他,父皇从小溺爱他,见他不喜读书,便也不逼迫,他总不能说上一句,这酒怕是连什么白泽、夜叉喝了都能醉上几天吧,他想若是这么说了,玉竹指不定要如何笑他。他虽第一次见到玉竹,可也确信玉竹就是会这么做。最后,帝长欢憋了半天,说了两字,“好酒。”
“噗”玉竹忍不住笑笑,“得陛下夸赞,在下真是喜不自禁。”至于这喜不自禁到底是为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帝长欢倒是不在意那方玉竹说了什么,倒是满心里觉得这酒甚是好喝。可他又觉得好像以前就喝过,可这也不应该,若是以前喝过这等好酒,他定是记得的。
“这三坛酒当做是见面礼,都送给陛下了。”玉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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