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似乎为了应景,居然是少有的阴天,尤利乌斯喜欢阴天,安洛帝国阳光过于烈了。
到达教皇宫前,阿黛尔和男主的小伙伴们还在厮杀,男主却已经不见踪影。
“卡斯蒂利亚公爵!教皇在里面!”一个金色衣服的士兵冲到他的马下,接着立刻被杀死,尤利乌斯抬眼。
是阿黛尔,她手中拿着剑,满身血迹的向尤利乌斯行礼,周边全是喊杀的声音,阿黛尔的眼神却无比的冷静。
“父亲,请您下马,您现在是敌人。”阿黛尔说到。
“弗拉尔阁下呢?”尤利乌斯在马上问,按照剧情,这个时候主角应该正在教皇宫内伊莎贝尔的指令下找教皇。
“教皇宫内,请父亲下马。”阿黛尔用剑指向尤利乌斯:“我知道我伤不了父亲,希望父亲能够快点下马,避免误伤。”
她昂头看向尤利乌斯,眼里有一种尤利乌斯以前从来没有在小女孩阿黛尔的眼里看到的东西,忽然他的脑海里划过一双眼睛,那双紫色的瞳孔和面前的蓝色瞳孔何其的相似。
“好吧。”他点头,阿黛尔松了一口气,说到:“那请父亲尽快到教皇宫内,里面应该会安全一些,就算有守卫也不会伤到您。”
作者有话要说:
☆、矛盾
尤利乌斯下了马,教皇宫就在不远的地方,他走在平时用于教徒朝圣的金黄甬道上,四周的血液有时会溅到他的脚边,却没有溅到他的身上。
进入了教皇宫却没有看见尸体,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啊,差点忘了羽休是火系法师。
想来好笑,看这样子教皇是活不了了,外面的守军却还在顽抗,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尤利乌斯走在教皇宫豪华的穹顶下,在阴天这样的角度看,穹顶上画着的诸神竟然都像是在冷笑,显得鬼气森森。
对面是女神的全身像,她的长发漫卷,几乎成为了这幅画的背景,神之母,弗丽嘉,她在圣洁的微笑,似乎可以容许这世间所有的肮脏。
尤利乌斯走向弗丽嘉的面前,推开门——是的,弗丽嘉的背后是教皇的礼拜室,如果没有猜错,教皇是躲在这里的。
一推开门,一个身影就朝他而来,他马上侧身,那个人立刻倒到了地上,血即刻漫延了她身下的地面,看清那个人脸后,尤利乌斯震惊的睁大了眼。
这.....是伊莎贝尔!主角的后宫!
伊莎贝尔的眼睛半睁,里面满身惶恐。
尤利乌斯立刻回头看向羽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疯了吗主角!那是你的后宫啊!一心一意对你还把自己的亲爹都坑了的伊莎贝尔啊!
沿着礼拜室的地面上还有不少的尸体,尤利乌斯甚至看见了乔瓦尼.维泰利的尸体,他软塌塌的半靠在礼拜室的长木椅上,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所有证据。
羽坐在教皇平时接见朝圣者坐的面对着门的圣座上,他的脚下就是康福诺二世苍老是尸体,血液流下了圣座的阶梯,还在缓缓的流淌,而羽休正在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银白的法杖。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羽休抬起头。
尤利乌斯握紧了手:“羽.....你的眼睛。”
羽的眼睛不断的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看起来疯狂又诡异。
看见尤利乌斯,他笑了笑,笑容极其的....诡异。
“没想到是你来了,他们还在外面吗?”
“是。”尤利乌斯冷静下来,回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原书中男主是直接杀了教皇之后就直接抱住伊莎贝尔,现在是什么情况?伊莎贝尔已死,男主现在还纯粹像个神经病。
剧情到底哪里走歪了。
尤利乌斯看着羽,羽现在又开始端详起手中的法杖,就好像是着魔了一样。
他忽然开口:“尤利乌斯,你觉得这个法杖眼熟吗?”
尤利乌斯回答:“教皇一般都会随身携带。”
“不是啊....我是说,在七年前,你屠杀的时候,难道不会看见这个被抢的法杖吗?”羽抬头看向他,眼中血红色闪烁的更加的疯狂。
“你难道没有看见吗?”
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尤利乌斯紧紧的看着羽:“你是什么意思?”
“在七年前,屠杀那个小村庄的时候。”
“教皇康福诺曾经写信要求与许多家族合作,他写信的都是和教皇世代交好的家族,包括维泰利家族,安德萨家族,范林诺家族.....兰开斯特家族,而这些家族,当然,他们无一例外的答应了,不过是一个村庄的平民,更何况还有如此的法杖,那样的法杖怎么能由平民,一群不愿意为帝国效命的法师看管呢?”
“对吧,尤利乌斯阁下。”羽微笑的看着他,面部表情却已经被扭曲了,像个疯子。
尤利乌斯瞬间明白了,羽以为他是屠杀的凶手之一!
原书中完全没有提到这一点!他马上搜索记忆,却发现自己完全记不到关于教皇写信要他参加屠村的事情。
不记得,不代表没有,也不代表有。
“是你!对不对!你参加了那场屠杀!”
羽猛地站起来,大声的吼道,他的面容已经扭曲,瞳孔变成了克里维斯魔族的血红色。
“你为什么不否认!”
尤利乌斯站在那里,觉得寒气漫延上背,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坚决的否认,可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参没有参加那场屠杀,也许他参加了,但是他是叫的本家的法师,也许他没有参加,他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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