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满楼与师父甚至与哥是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但毫无疑问,玉罗刹长的很不错。
邪魅不恭,棱角分明,周身自带长年处于上位的睥睨。
“如果这印记是我理解的意思……”
打定主意的少年依旧趴在马上,忽然出手扯松层层叠叠的衣领。
精致华美的织物一点点滑下圆润肩头,莹白光滑的肌肤果露在男子眼中。
“抱我。”
少年的声线冰冷冷的,宛若山巅长年不化的积雪。
“你这是在命令我?”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
“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你也看出我的异样——玉教主难道不觉得这是很好的买卖?”
少年淡粉唇瓣微张,无声邀请着:“你很清楚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教中那些听话的玩物——那不如现实一点。我追逐一个人长达数年,却依旧被拒绝了,现在心情很不好。”
“而本座恰好出现,可以给你一夕欢愉。”
玉罗刹双眸子眯起,目光危险而犀利,似乎并未被衣衫半退的艳色少年影响。
两人明明在言论着风花雪月,却毫无旖旎之气。
相反,他们剑拔驽张。
少年面对危险之人更敛去了面对花满楼又或面对雨化田时的种种稚嫩神色,黑眸暗沉。
他这般做,反而散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势,令人惊艳。
“玉教主,你不亏。”
少年身子忽然一歪,向男人倒去。
倒在了后者怀里。
(河蟹爬过,此处省略一顿3000字节操掉光的红烧蛋白质)
马蹄嗒嗒,坐在马背上的陆小凤叹气后又叹了一口气。
他与花满楼明天就要出发去找霍休。
但在这之前,现下两人正披着夜色踏着星辰在密林里穿梭,寻找方才自己跑走的时子旭。
“花满楼,其实我一直在想。”
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上面两条眉毛皱在一起,手则习惯性摸着自己下面的两条眉毛:“我一直在想,当初劝你那样做,是不是错了。少年心性易变,但子旭显然是个例外,我却没有考虑这一点。”
“并非是你考虑不周。”
与陆小凤并肩而行的花满楼一边留神四周动静,一边缓缓道:“是我的错。”
与陆小凤相比,更了解少年的是花满楼,可他即没有作出妥善的处理,更没有察觉后者心中始终不曾熄灭的感情。
甚至就连方才,时子旭炮弹一般没有丝毫停歇且完全不给他人开口机会的气话后——花满楼并不相信少年如果有能力救的情况下仍会见死不救——他自认如果自己没有慢一步,应该能阻止少年跑出去。
让他心中不安的是,那一瞬间的迟疑。
“他看向你时目光里的感情那么明显,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会看出来——如果我姐姐不是在你那里被人带走的,我都要以为是那小哥哥看我姐姐这个情敌不顺眼,所以把我姐姐杀死了。”
“我猜的一点没错!你就是喜欢花满楼,把我姐姐当作情敌才不救她,你根本就巴不得我姐姐死在青衣楼手里,好为你的龌龊心思开路!”
或许心中并不这般认为,可潜意识里,上官雪儿的两句话到底产生了影响。
“希望子旭不要碰上青衣楼的人。”
陆小凤第无数次叹气。
他不知为何,心中总是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可他偏偏又解释不清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寄希望少年没有遇到杀了萧秋雨的青衣楼的走狗,更不要碰到那据说进入山西的西域来人。
少年在夜风中扶着树干一点点站起。
原本淡粉的柔软唇瓣上俱是细小伤口,肿胀中带着隐隐血色。
修建整齐的指甲深深刻入树干,少年用尽全身力气才伸直颤抖的双腿。
漂亮的蝴蝶骨上沾染着树皮碎屑,浑身上下青紫遍布,可见方才激烈。
时子旭面无表情的把皱皱巴巴的里衣团成一团,弯腰去擦拭腿根白沫。
与狼狈的少年相比,玉罗刹衣冠齐□□度翩翩堪称悠闲的的靠在树干上,看不出一分一毫那方面的痕迹。
“小东西,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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